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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依为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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娟亲亲热热,叉块芒果塞进简明嘴里,“可甜了,吃块没事儿,咱们都瞒着阿励。”

    简明咽下那块水果,心里模模糊糊想,很好,与夫人共犯,再也没办法在医生面前告文娟的状,她吃了猪头肉,她吃了甜芒果……

    厨房有事,工人把文娟叫走,简明还傻愣愣在钢琴前,她彻底转型成功,由来帮忙的秘书变成老板家宴请的对象,她被这家人“密谋设计”耶,幼稚不幼稚啊?想起刚才仲恒的态度,简明哭笑不得,就算恨得咬碎银牙都没辙。对着窗外花园里一大片绿树成荫,玫瑰怒放,简明省悟,这是个相亲局,这是个鸿门宴,可刚才那厮说他去见老婆?!再拨凌励手机,几乎是刚拨通医生就接了,简明语气不善,“你在哪儿呢你?”

    “在你身后,”凌励的声音重叠着,与她耳边,与她身后,“看出来了,你特想见我。”

    简明回身,且嗔且怒,“不是去见老婆了吗?”

    凌励放下手机,照例慢悠悠字句,“所以就站在这儿了。你也不用这么气吧?倒像是担心老公去偷情的小媳妇儿。”

    简明认知,又被人调戏,窘,脸通红。

    凌励俯身凑近她,逗猫似的,“别不好意思,我喜欢你这样。”

    “我不喜欢,”简明加重语气,“我特别不喜欢。”

    凌励坐琴凳上,“喜欢一下又不会有损失。过来,”他冲简明伸手,简明不接,他霸道地硬把她拽过来,排排坐好,“听这个。”手指敲击着琴键,叮叮咚咚,琳琳朗朗,一曲简明最喜欢的《Eyes on me》。凌励略有沙哑的声音夹杂在琴声里,“现在有没有喜欢一点?”

    简明不应,目光落在凌励那双曾抚摸过她发丝的大手掌,怎么可能不喜欢?又怎么可能只是喜欢一点点?不止一次,在角落里做梦,幻想他会对她微笑,而她也能以最好的笑容回赠,那种从未受过伤害,永不言败的圆满笑容。可现实里的自己,可以吗?希望我可以,可以无愧这双为她弹奏美妙乐曲的手,无愧于他执着坚定的寻找,无愧于他愿意负担她所有失败的心意……

    “简明啊,”文娟嫂子从厨房出来,在客厅那头喊,“你来和面,我怕我和的太硬。”

    凌励停止弹奏,抓着要起来的简明不放,急赤白脸回文娟,“面硬点没事儿,你和就行了。”

    文娟才不管,“简明做的面条可好吃了,不骗你,阿励,你就说你吃不吃吧?嫂子保管你吃完这顿,感冒全好。”

    医生的意志力薄弱,立马对嫂子的威风和简明的厨艺持屈服态度,“我吃。”

    简明巴不得赶紧逃走,“我去厨房。”站起身,就要挣脱凌励

    -本文首发晋江文学城

    “等等,”凌励握住姑娘的手,“不生气了吧?”他抬头看简明,目光柔和,神情恳切,声音里都是软软的请求,“前天晚上不是有意误会你的,找不到你担心死,找到你又急死,不气我了好不好?”

    简明答非所问,“你早就知道我在你哥公司做事吗?”

    凌励失笑,“别傻了,我要是早知道,还用被人设计去跟罗世华相亲吗?前天晚上让你那么不开心,又不知道你住哪儿,在哪里工作,没辙了,来找我哥救命,向他讨个办法,才知道你是他新请的秘书。听说你和我嫂子相处极好,所以拜托他们帮忙,安排这次见面,想你看在我嫂子面上,别不搭理我。”凌励长长叹气,居低临上,固执地握着简明一只手,“小姐,我一番用心良苦,你懂不懂?”

    简明脸又红,躲开凌励的目光,期期艾艾,“我,我得去厨房了。”

    凌励从琴凳上起来,与简明面对面站着,轻轻地,揪她马尾,带点教训,“这么犟?属牛的吗?你误打误撞到我们家,这叫缘分,明白不?”

    简明被逼的眼泛泪光,她不是不明白也不是不懂,只是……受不起,横下心,嘴硬,“不懂,也不明白。”

    凌励定定看她一会儿,还是软软的调子,“别急着说不,等吃完饭,我们好好谈一谈。”终于放行,“好了,你去厨房吧。”

    饭前时光,简明打定主意,猫在凌家那间大厨房死活不出去,她努力把自己再转型回来帮忙的秘书,洗姜剥葱,熬汤切丁,好在这套程序本就琐碎,不假人手,够忙一阵子。文娟和凌励倒都没再来吓唬她,在窗外露台外坐着喝茶吃水果,煞有介事地聊天,文娟那表情生动一如诸葛亮,面授机宜的架势,这是要火烧连营还是要草船借箭?

    简明耳朵里听到门前车马响动,知是老板回来了,没一会儿仲恒也进屋,不晓得跟二叔说起了啥,叔侄俩笑闹的象屋里进了一队兵马,叮当二五乒乓乱响。这氛围太过美妙,简明瞅厨房流理台上有几只梨,捡来削皮去核,和冰糖一起上锅蒸。

    凌家的工人在旁问,“给医生的吧?”

    简明似从梦游中醒来,再想把那梨子变没有是不可能了。

    晚饭准备的差不多,简明正将待会儿装蒸鱼的碟子擦净,准备摆装饰,凌励进来,“简明,药带着没有?”

    简明乖乖的,完全听话病人的态度,“带了。嗯,我这就去打针。”拿起自己随身包进去洗手间,等出来,见凌励已经把盘饰摆好,戴着一次性手套和口罩,执刀给蒸好的石斑拆鱼骨,不,做手术,几个工人屏息静气在旁围观,象学生一样听凌医生讲课,“记住,鱼肚朝左背朝右,刀要快,手要稳,动作要轻……”简明想起文娟的话,“小叔子职业病”,忍不住笑,轻轻咕哝句,“这架势象拆人。”医生全神贯注取骨中,仍有暇作答,“活人不行,标本OK……”

    上桌吃饭,凌康大家长首座,不怒自威,堂音清正,声如洪钟,“来,举杯,为简明。”

    很正式,也很隆重,而且让你没办法说不,简明只好,“谢谢。”小半杯白葡萄酒只是浅浅沾唇。

    凌励明察秋毫,“可以少喝点,我会送你回家。”

    简明瞥他一眼,胡乱点个头算了,她不会让他送自己回家的,那得多危险啊。

    文娟热情,不停给简明布菜,尤其那条鱼,直接摆在她前面,虾也是凌励剥好送到她蝶里。没人提正事,也不会你敬我酒,我敬你酒那么正经,就是很轻松地扯些闲话,类似自己单位和公司那些狗屁倒灶的新闻八卦,文娟时不时掰活她的麻将经。简明不会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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