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也跟着一块玩完了,能放着简明不管吗?对,为什么就到不能放着她不管的地步了呢?凌励也没办法分析,读书时候,听过一句话,无缘无故的爱最动人,或者,就是撞到了,无缘无故,想起来愁得慌。到露台上抽根烟平复一下情绪,碰到简明出来丢玫瑰,其实他没说啥吧?还被人凶,冤不冤?不过凌励还是稍微放心点了,把玫瑰丢掉总比抱着玫瑰哭好。
让凌励另外忧心的,是他和36床的大绯闻,以足可媲美病毒传播的速度在内科楼奔窜着,在这个绯闻垫底的情况下,罗世哲那么高调来送花,谁控制得了好奇心不八呢?苏老先生突然上来,估计是听说了点什么使然,凌励知道简明不好热闹不管闲事,多数理不清其中奥妙,她弄不明白,他得替她操心。所以,简明再不请医生吃饭,大概医生也准备“要饭”吃了。
只是,简明这邀约电话,真让他“感动不已”,还知道他喜欢红烧牛肉,不容易。问题是连带着请凌太太是嘛意思?凌励查了一遍自己发给简明的短信,惨不忍睹啊,人有时硬要孬成驴的话,是怎么都没办法英明成马的。遂收拾好准备给简明的礼物,血糖仪和起码足够三个月用量的试纸,一个装针剂的冰袋,还有从大哥家截来的,两盒包装素雅精致的Richart巧克力。
前儿个晚上,凌励去大哥家晚饭,赶巧文娟嫂子跟朋友从巴黎度假回来,给儿子仲恒带回来两盒巧克力,嗯,事实是带回来让懒于交女朋友的儿子哄女孩子用的。在仲恒掂量着到底哄谁比较好的时候,被进家门的二叔凌励见到。凌励非常无所谓的语气,“这玩意儿有人吃吗?”都不等家人给个答复,糖果入袋平安,“没人吃我要了。”明刀明枪的截胡。
初始还没人反应过来凌励行为有何异处。凌二爷截胡给他截,凌二爷念叨要介绍朋友到大哥公司打工也答应,就想二爷高兴呗。连凌励这种姿色出众,才华横溢,又温柔敦厚哪儿哪儿都好一孩子,也能被戴个绿帽子遭媳妇儿甩,就算凌励能接受,凌康文娟怎么甘心咽得下这口气?把方楠撕碎炖了的心都有,心疼啊。仲恒说了,只要二叔高兴,摘星星摘月亮没问题,何况只是截他的巧克力?
后来咂摸咂摸这事儿明显带猫腻,二叔又不怎么爱巧克力,为啥拿走呢?问之。-本文首发晋江文学城
凌励答应,“可能很快带回个人来给哥嫂瞧瞧。”
凌康和文娟感动的,“阿励,痛快,总算开窍了。”虽说凌励执意不招要带回来的是谁,但只要不是个男人,凌康和文娟愿意见见,琢磨,要是看着合适,春节期间,留下一起过年,算小下订了。
就这样,凌励带着家人的祝福和满满信心去赴约,发誓,今晚说啥都得把简明给收了不可。至餐厅,简明已等在那儿,见凌励单刀赴会,愣愣,“你自己来的?”
“是啊。”凌励到挨简明最近的位置坐下。
简明喝水,掩饰自己的紧张,还有,下面该怎么演?听凌励问,“教你这招的人没告诉你,如果对方不带太太来该怎么办吗?”简明受惊,一口水喷出来,呛住,面红耳赤,凌励拍她后背,递纸巾,“做贼是要潜质的,你没这个天分,别跟人瞎闹。”简明咳的眼泪差点下来,半天止住,硬撑,“你说的我不懂。”
凌励把礼物送上,“这个会不会容易懂一点?”
简明瞪了礼物一会儿,继续硬撑,“给我的吗?谢谢,不过这些东西我自己会买的。”
凌励故意咄咄逼人,“要不这样,你先收下,回头到露台上往下扔。”
简明确定这医生怎么看怎么危险,摸挎包,开溜吧,“对不起,我……”她的手被医生抓住,“我已经离婚了……”
“我已经离婚了。”凌励凑近一点简明,“还记得我跑到你工作的西饼屋的那个晚上吗?我和她白天签的字,晚上不想回家,乱晃,碰到你,谢谢你的咖啡,把我从萎靡不振里救回来。”牵起简明的手,放到唇边轻轻一吻,凌励笑,笑出一脸轻松写意,他扬眉吐气,“天啊,我终于对你说出来了,这些天,一直想告诉你的就是这个,我现在是单身。这样,你好点没有?”
简明都快被凌励的话给砸晕了,喃喃,“你是单身?离婚了?唐雅妍不是你太太?”
“唐雅妍?”凌励摇头,感慨无限,“简明你的联想力太丰富了,真能掰啊。”
简明觉得心口上压着的一块大石头总算卸下去,以至有几分失重感,傻愣愣一只手任凌励握着,一只手撑着额角,闭上眼睛,天啊,她这些天都在想什么?差点自己逼疯了自己。
服务员送上菜单,凌励成竹在胸,简明都还没听清他要了什么菜,刚恍回神,服务员已下去了。
凌励根本不给简明分心的机会,继续刚才的话题,“我前妻叫方楠,和我结婚六年,没有孩子。本来会有一个的,那年因为我不想参与科里升职之争,索性告假带她去西藏玩了一段时间,怕她不愿意,瞒着她的,等回来,她知道了,生我气,擅自把孩子流掉。”凌励停几秒,握着简明的手指,缓缓摩挲着她的指尖,感受那指尖上的暖意,一丝丝由皮肤,沁进血肉,说,“我很喜欢小孩子,希望在孩子很小的时候,抱着他,逗他笑,数他长了几颗牙,教他说话,陪他唱儿歌,我会耐心等他长大,教会他写字,解方程,做游戏,打球和开车。简明,我会对冬冬好。哦,等一下。”凌励翻挎包,翻好几遍,也没找到要找的东西,挠头,“对不起,又忘了,好几次说要把冬冬的纸玫瑰还给你,每次都是睡觉前记着,早上出门就忘掉。”
简明还是那恍惚样子,魂魄不全似的,只接一个重点,“我,我以为你把纸玫瑰丢掉了。”
“怎么会?我还折了一只巴塞特猎犬,想让你带给冬冬。明天周末对吧?”凌励要求,“我可以和你一起去见冬冬吗?”
简明目光对着餐台,也不知在想什么。
凌励追问,“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吗?”
简明看他一眼,抿嘴摇摇头,局促,慌乱,“我不知道。”双手握着茶杯,尝试找回意识,跟我说这些,是想表示什么吗?一时间心慌气躁,有抹红晕从她耳珠蔓延开,逐渐,面孔脖子,染了蔷薇粉的颜色。
“还不知道?”凌励差点抓狂,可对着简明清眉淡眼,她又忽地羞色可人,凌励又~~“好吧,你不知道,我慢慢解释给你听,还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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