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把戏。记得你以前说过,我们之间已经两不相欠了。”
“……可惜,”魏程说,“那时候,我说的是,如果你肯赌命,我们就两清。不过,你那耍小聪明的做法,大概不能叫赌命。一个破坏规则的人,却有了这么长时间的自由,袁荆,你真应该感谢我。”
“……当时是你允许的。”
“我那时没明白你在作弊。”
袁荆看着魏程,感到简直难以置信:“……那你现在后悔了?”
“我是有点后悔。”魏程说,“在泰国的时候不该放了你。”
袁荆不知说什么好,反而笑了:“魏程,你这大家大业的,在道上混的也算是风生水起,不至于这么不要脸吧?”
他没想到,魏程还真就这么不要脸。
他说:“通过刚才的小测验,我发现,现在来弥补我当时的错误,也还来得及。”
袁荆看了魏程半天,突然说:“我跟Daeng一点关系都没有,只是碰见了,就聊聊,你完全不必担心。再说,这是你不要的,如果被别人捡了,也不会有人说你窝囊,相反还算是挺有面子的一件事,不是么。”
“你认为一点关系都没有,别人可不这么认为。”魏程说:“你走之后,Daeng找我问你的事,问过好几次,够烦的。”
顿了一顿,魏程又说:“再说,跟面子也没关系。”
“那又是什么?”袁荆问,“因为Daeng,你又觉得我其实也挺值钱的?”
“有这么点儿原因也说不定。”
“你果然不要脸。”袁荆说,“你那个跳舞的男孩儿呢?”
“他啊,”魏程无所谓似的说,“早没关系了。——他哪有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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