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还疼不疼?”
静柔看着像是死狗一样赖在床上一动不动的清寒,她伸手掀开了被子,那身上痕迹一片一片的,“严子陵那家伙不知道什么叫做怜香惜玉么?”
完全像是被野兽啃食了一样,她啧啧了两声,把她带来的衣服袋放在被子上,示意清寒起床。
清寒也不遮掩,坐在床边穿着静柔给她带来衣服。
“也真亏得你忍受的下去,没有把那个男人一脚踹下床。”静柔纤细的手指上点着一根烟,看着清寒在那边慢慢遮掩,“打算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清寒床上衣服,伸手扣着纽扣,“有事后避孕药,难不成还留下个什么后续一类的?”
这个年头,除非有心,否则很难做到有什么后续一类的,她还没有那个心,不必留下什么后续。
清寒站了起来,躺了两天,她还是觉得自己的腿有点发虚发软,但是已经不像之前那么让她难受了。
“不过只是上了床而已,要他负责?他傻了我还没傻呢!”清寒扒拉了两把头发,很多时候上过床又不代表一定得发生什么,她的思想还没有腐旧到回到旧社会,没有说第一次给了谁就一定得和那个人在一起的观念在。
“哦?”
静柔也不多说,只是看着清寒。她从小看着清寒长大,她又不是什么随便的女孩子,如果那个男人在她心底没有半点底的话,她怎么可能跟他上床。
“我回去了。”
清寒把自己整理好,像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车子在下面等你。”
清寒最后看了一眼房间,“静柔姐,把这个房间里面的东西全部都给我换掉,一件不留。”
她觉得所有的一切都很碍眼。
静柔耸了耸肩,表示自己知道了。
严子陵这两天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做,他回到警署的时候,他的部下还是好好的,只是在那天他回到警署,他的部下全部一拥而上,有些紧张地问他有没有出什么事情。
听他们七嘴八舌地说着,他才知道在他被金少爷抓住的时候,身上的监听设备被毁了,他们等不到他下达命令,最后只好在司妙凝的命令下先收队。
“头,你没事吧?”
每个同事瞧见他都会这么来一句,严子陵只能笑笑,然后告诉每一个人他没事。
真的没事么?!
严子陵回答不出来,可他知道在这么多人面前他不能告诉他们他其实并不好。
他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君清寒,当然的,他也想过不去面对她,可这种念头在他的脑海之中只是一闪而过,不管她怎么说,在那种事情上,总是女人比较吃亏的。
他想了两天也没有想好怎么和她说这种事情,站在店门口的时候,他甚至都有些不知道该怎么踏出那一步。
君清寒也瞧见了站在门口不知道该怎么进来的严子陵,觉得有时候男人倒还没有女人来得洒脱,扭扭捏捏的。
不过也还算是守时,说是过两天找她谈谈还真的就是过了两天,一分不多一分不少。
她给自己倒了一杯牛奶,坐在窗口的位子慢慢啜饮着,小圆桌上摆着一本小说书,她漫不经心地看着,用眼角的余光打量着门口,猜测着那人还要在门口纠结多久才会进来。
一分钟之后,严子陵踏步走了进来,刚进门他就能够瞧见在店一一角的君清寒,她模样很惬意,喝着牛奶看着书,然后只是抬起了头看了他一眼,然后又低着头看着自己手上的小说。
“我……”
严子陵觉得原本想好的台词在此时此刻完全不起作用了。
“来了?”清寒抬头看着那支支吾吾不知道要说什么的男人,手指往着角落里面一指,“瞧见了么?”
严子陵顺着她手指指的方向而去,那角落里头唯一有点只有拖把和水桶。
“帮我把地给拖了吧!”
清寒的态度很理所应当,原本她排定在下班前打个电话让人来给她拖一下地,反正道上的人源资源丰富,大材小用一下也算不上资源浪费。不过既然赶上严子陵来了,那么省得浪费资源。
他过来又不是专门为了给她拖地来的,严子陵很想对清寒这么说一句,想了想之后还是没有把这句话说出口,他脱下了自己身上的西装外套,把衬衫袖子撩起,拿了水桶和拖把认命地拖地。
拖地这种事情对他来说也没有什么,在学生时代,出了大学的时候没有打扫以外,其他的学龄段放学后都要打扫完教室之后才能回去,而且,他现在一个人住,有空的时候擦擦窗拖拖地什么的,基本的劳动对他来说还是挺驾轻就熟的。
只是她指使的也太过自然了吧。
清寒托着腮,翻过几页小说书之后,她的对面已经坐了一个人。
“打扫好了?”她折出一个小角做下一个记号,然后才把书放到了一边,看着他问。
还真的把他当做菲佣了。
“恩。”严子陵点了点头,“我有话对你说。”
“你说。”
清寒微笑地看着他,笑意盈盈的模样似乎因为现在店里面的地板光洁溜溜而显得特别的开心。
在严子陵的印象之中,君清寒总是带着一抹惬意的笑,心情不好的时候的也笑,总有点似笑非笑的感觉,他摸不准她的个性。
“那天晚上……”严子陵的表情有些尴尬,虽然他也不想提起那天晚上的事情,但是事实发生了就是发生了,就算他想要不承认也没有办法。
“哦——”相对于严子陵的窘迫,清寒的态度就显得轻松随意多了,她眯着眼睛笑问,“你是打算来睡我,还是打算来娶我?”
“……”
严子陵把自己原本想要说的话全部忘光了,只觉得一道雷劈过自己的脑门。
“你是打算睡我?”清寒试探地问。
“你一个女孩子怎么可以随便说这种话!”严子陵找回了自己的声音,他斥责,“感觉很轻浮。”
“哦,”清寒淡淡地应了一声,“那你是打算来娶我?”
严子陵的表情瞬间僵硬。
“那么,你如果来找我只是想说那天的事情的话,那对我来说,感觉也挺轻浮的。”清寒耸了耸肩,提起这件事情的人就是他不是她。
“反正你不打算睡我,也不打算娶我,那你打算来干嘛?”清寒的手指点着桌面,把桌面当做琴键来弹,“别告诉我,因为我们上过床,所以你打算来负责任?”
严子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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