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子陵这人,很记仇,心眼更小的像针鼻似的。
自打被清寒黄了之后,他对扫黄这件事情无比热衷,即便绝大程度上都是无功而返的。
扫黄这件事情,清寒个人认为一定要抱着极大的耐性还有水滴石穿的决心,严子陵绝对很有决心,因为他曾豪气万千地说出“如果不取缔A市的色*情行业就绝对不升职也不转组”这种豪言壮语。
她听到严子陵的豪言壮语的时候沉吟了良久,倒不是觉得严子陵爷们了,而是觉得这男人似乎正在往着二货的方向发展而去,而且还是骑着草泥马一路狂奔的。
如果扫黄真的有用的话,红楼和天上人间也不会存在那么久了,而当清寒老爸还是A市教父的时候,整个A市最大的色*情集中营就在警察局的楼上。
那是多么辉煌而又嚣张的牛叉时代啊!
所以清寒认为,严子陵说这种话纯粹就是拿自己的前途在开玩笑,他二了。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而眼下的场景犹在扫黄组高级督察严子陵带着一批手下来扫荡场子。
静柔对这种事情早就已经习以为常,任由扫黄组人员在会所各个包厢里面进进出出。
“扫黄这档子事情就像大姨妈,每个月总是有那么几天的。”
静柔纤细修长的手指夹着烟,烟视媚行的让人很想直接扑上去,她静静地吐出一句。树大招风,在这街上排的上名字的也不过就是她和金少爷的店,每个月总是会轮上那么一两回的,他们都已经淡定了。
“也该到了进贡的时候了。”
清寒淡淡地吐出一句,看着静柔把手上的烟掐灭在烟灰缸之内,看着它发出细小的嘶鸣声。
这些事情原本就是挺平常的,官字两张口,总是要塞掉一张朝着道上的口才行。
她和静柔坐在一边,身边站着无数小弟和服务员,无比的众星拱月。
严子陵站在一边,眸子光顾着四周,也不知道是不是清寒多心了些,总觉得他的视线有那么一瞬间冷冷地朝着自己扫了过来。
好吧,清寒想也许他发现了当年的自己曾经对他耍过流氓,但是清寒很淡定,因为就算他现在要计较也早就没有物证了,光他一个人证不顶事。
在一番地毯式收索之后,和严子陵一起进来的几个警员又重新回到了他的身边,汇报情况。
严子陵的眉头微微皱起,再度把视线扫向了静柔这,眼神之中带了点不甘心的味道,却也只能做了手势收队离开。
他离开的时候目光直勾勾地看了清寒一眼,嘴唇微动。
这样的结果当然是肯定的,这种会所里面怎么可能会有性*交易,顶多来点亲密动作,一般性后续发展都是外带打包走的,公然在会所里面,没被扫黄组扫到之前就已经先被静柔扫出门了。
工作地点归工作地点,静柔有着一种偏执的坚持。
但是从清寒个人角度来看待这件事情则是认为静柔姐是目光更加长远,如果在工作地点进行“出台”运动,那么会所楼上的计时酒店就没有人消费了。
只有内需才能刺激消费。
“好了好了,大家接着玩,不要被扫了兴致。通知下去今天晚上的酒水我请客!”
静柔站了起来,朝着今天晚上已经被扫了兴致的准备走人的客人微笑地说着,赢来了一片呼声。
一直呆在一边候着的小弟们点了点头开始向其他没有出包厢的客户传达她的意思。
“清寒,需要我让人给你在楼上开个房么?”
静柔姐面带微笑,接着之前的话题。
“这种好苗子还是留给大客户吧,我听说苏议员的太太很喜欢这种嫩嫩的,还没招人疼的孩子。”
清寒连连摆手,把手上水晶高脚杯里面的红酒一饮而尽,起身。忘记说了,苏议员同样也很喜欢这种场所,但是选择的倒是和苏太太有点差别,他喜欢勇猛型的,尤其喜欢看鞭子挥舞的场景,那鞭子挥舞起来的时候不要太哈皮。
当然,她是指苏议员是被挥的那一个。
“我还有其他的约会。”
一直坐在旁边伺候着的小弟知机,立马拿了清寒之前脱下的外套,恭敬地双送送上。
她对于店里里面的男人不是很感兴趣,因为让她感兴趣的人刚刚离开。
“大小姐慢走。”
齐刷刷的喊声让清寒觉得自己真像是一个领导,在小弟的服务下穿上外套,但是在瞧见那一个一个全部九十度鞠躬行礼的小弟,她觉得有点鸭梨山大。
“该干嘛干嘛去,也不知道从哪里学来的调子,搞得和葬礼似的,看得我还真想来一句‘家属谢礼’。”
清寒笑着朝着静柔姐抱怨着,有必要让这群混江湖的人来点素质教育了不是小日本又没有办丧事,别动不动就九十度。
静柔毫无气质翻了个白眼,挥手示意她赶紧走,免得再说下去,她会想找人丢这大小姐出去。
果然人在江湖漂,早晚要挨刀。
出了“锦瑟年华”的时候,车子也早早地侯在了那边,泊车小弟站在一边,司机开了车门请清寒上车。
她眼角扫到在“锦瑟年华”不远处停着一辆车,车未熄火。
他果然还在。
清寒不打算理会,她弯腰打算上车,一声刺耳的鸣笛声响了起来,在这半夜里头听起来还真不能够忽视过去。
“君清寒!”
严子陵站在车旁,一字一顿地叫她,声音还算是和蔼可亲。
清寒微微叹气。
“你们先等一会。”
她轻声交代司机一声,转身往着严子陵方向而去。
印象之中,那么温柔地被他叫着名字还真是头一遭。刚刚在走的时候,他唇微微动了动,虽然她对唇语不算特别的在行,但是看是看得出来他的口型是——“出来”。
“严警官好!”清寒面带微笑,声音恭敬地打着招呼。
“怎么,身为同校校友一场,不是应该叫我一声学长的么?”严子陵看着她,眼角眉梢都带俏,“久别重逢,学长请你吃个夜宵?”
清寒觉得无限惶恐。
当年在高中她还是他学妹的时候,偶尔遇见她那一声“学长”还没喊出口,他就已经仰着鼻子从仰首挺胸而过,现在四年过去了,他现在和她提神马同校校友,怎么能让她不惊恐呢。
“这吃夜宵就免了吧,我看学长你最想要请我吃的是吃亏。”
清寒轻笑着,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啊,这个道理我
-->>(第1/2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备用站:www.lrxs.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