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又来了?”
安然嘴角一抽,手扶着门把手,站在半开的门后,望着病床上的宫崎耀司。
宫崎耀司靠坐在病床上,穿着宽松的病号服,头发柔顺的散落在额前,鼻梁上架着一副金丝边眼镜,被子上摊着一本书。
尽管嘴上是一派嫌弃的口吻,可是见安然站在门口,宫崎耀司给病房内的织田使了个眼色,织田快步走上前,接过安然手上的水果篮。
话说上次和迹部景吾他们过来是来也匆匆,走也匆匆,都没倒出时间好好看看宫崎耀司住的病房,因此,现在有空,安然眼珠子乱转着四下打量起病房。
大概是因为现在是修养阶段,病房里到处都被打上了宫崎耀司的个人标签,窗台上是绿油油的安然说不名字的植物,生机勃勃;病床旁边的小柜子上除了多了一盏护目灯,还有一摞摆放整齐的文件;衣架上挂着几套黑色或白色的西装和休闲服;电视旁边的矮几上放着一个圆形的大鱼缸,几尾颜色艳丽的小鱼,游来游去……
“你怎么又来了?”看安然进来了久久不说话,宫崎耀司再次问道。
“我来看看你!”说着安然耸了耸肩,嘴角勾起一个狡黠的弧度,“恩,你不用太感动!我们家乡有句话叫,一日为师终生为父!”
“我不记得有收你做徒弟!”
“我们虽然没有正式拜师,但是你又救过我,又提供训练地方,又指点,我们也算是半个师徒,半个父女关系。”
宫崎耀司由着她套近乎,等她说完了,淡淡的说:“我可不想要你这么大的女儿。”
而后,冷着一张脸,飞快的又说:“我们这也有个说法,像我这样单身有了这么大的女儿,如果结婚了,你就是个大个拖油瓶。”
大个拖油瓶?她?冷笑话?安然刚喝进嘴里的半口水,差点全部喷出来,强忍着把水咽了下去,还在嗓子里噎住了半天,她又被宫崎耀司嫌弃了。
还好原本她也是带着调侃之意,不过,与宫崎耀司闲扯这么一会儿,她被敦贺莲搅的一团糟的心情似乎出乎意料的转好了。
带着好心情和安惜开开心心的吃完晚饭,然后,蒙着头,大睡了一觉,把在咖啡馆发生的事情通过心理暗示给选择性遗忘了。
第二天早上,太阳依旧从东方升起,美好的一天开始,安然哼着歌,从楼上蹦蹦跳跳的下来吃早饭,突然瞥见餐桌边本不应该出现的人,她神情募的一凛,想也不想的转身往楼上走,拍着自己的脑门,一定是她刚才的出场方式有误,所以才见到了不应该出现的人。
这次,安然面带虔诚,扶着楼梯,庄重的一步一步走下台阶,结果那个不应该出现的人,仍旧岿然不动的坐在餐桌边,安然想也不想的再次转身打算再次往楼上走。
餐桌边却传来了声音,“然然,你在干什么呢?我和莲都在等你吃早饭!”
安惜都出声了,安然迫于无奈只能接受现实,但是她一边磨磨蹭蹭的下楼,一边唠唠叨叨的在做心里建设,‘昨天没见过敦贺莲,对,没见过,不要紧张,千万不要被小惜看出来,表现的和平时一样……’。
安凯臣和南宫烈两人不在,餐厅里仅有敦贺莲和安惜,两人见安然下楼,互相谦让着开始用早饭。
“小惜,早啊!”安然抱着安惜的胳膊,蹭了蹭,她要表现的和平常一样。
接着,若无其事的和敦贺莲招呼道,“莲也早啊!”
敦贺莲极井温柔’的笑着和她点点头,目光却一直停留在她抱着安惜胳膊的手上,笑眯眯。
安然像被烫到了似的,马上抽回自己的手,奈何由于动作太大,引起了安惜的注意。
“然然一大早这是怎么了?慌里慌张的?”
就是,她凭什么要在意敦贺莲的目光,安然在心里鄙视自己!就算敦贺莲对她什么什么,她也依然是有人权的。
而且好不容易才见到小惜,她自然应该抓住机会好好亲近亲近,于是,安然顶着压力,手微微颤抖了下,还是坚定的,不怕死的抱上安惜的胳膊。
果然,她这一举动,引来敦贺莲更加‘温柔’的,快腻死人的笑容。
“没什么?就是做了个噩梦还没太清醒过来。”
安惜揉了揉她的头发,安抚的意味颇重,“然然,做了什么噩梦?”
“我梦见,我期盼已久的王子终于冲破重重难关,骑着白马来接我,可是就在我们仅有一步之遥的时候,突然出现了一个巫婆。”说着,安然瞄了敦贺莲一眼,“那巫婆挡住了我奔向王子的脚步,还对我说。”
“说你心术不正!”敦贺莲笑的异常耀眼的接口。
安然听后,眼皮直抽。
呵呵,安惜忍不住笑了起来,揉着安然头发的手更加温柔,“王子,巫婆,然然,前两天还说自己长大了呢!”
“我……”安然恨恨的瞅了瞅敦贺莲,抱着安惜的胳膊讨好的左右摇晃,“小惜,我都说了那是,噩,梦,我真的长大了。”
“然然,你这样的态度是不对的!”敦贺莲双手交叉抵在下巴上,一掠而过她抱着安惜胳膊的手,不着痕迹的皱了下眉,用舒缓的声线说:“巫婆的话你要慢慢体会,巫婆是过来人,不会无的放矢,这是给你的一次改过的机会,巫婆虽然被邪恶化了,但怎么说都是能和神和鬼沟通的人,替人祈福消灾的,是不是,小叔?”
“小叔?”安然声音突然拔高,恍惚想到刚下楼的时候,小惜也叫他莲,这两个人明明才见过两面,怎么这么快就……
安然不解的看了看敦贺莲,又不解的看了看安惜。
安惜没有正面回答敦贺莲的话,只是微笑着对安然说:“然然的想法还是太天真了,不要总把目光局限在王子身上。”
“好吧,我以后不看王子了,我看小惜!”安然故意曲解他话里的意思。
安惜看向敦贺莲,两人相视一笑。
安惜的笑里是浓浓的宠溺,还有对安然的话的哭笑不得。
敦贺莲的笑则是集‘温柔’和耀眼与一体,那眼角眉梢染满的笑意,快闪瞎了安然的眼睛,连太阳都失色了,只是带着笑意的眼睛在转向安然的时候,微微眯起,透着点危险。
“小叔,粥要凉了!”
听到敦贺莲的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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