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入乡村,在侧后方照顾安然的花泽类便率先走在了前面,眼睛四处打量比较筛选着可以投宿的人家,但是眼角余光却一刻都没离开过安然。
此时,忙碌了一天的人们都已经回到了家中,吃晚饭,看电视,享受着一天中最轻松的时刻。
因此,本就偏僻的小乡村人烟稀疏,就显得更加冷清了许多。
安然跟在花泽类身后,看着他拦住一对出来散步的老夫妇,看着他点头哈腰态度恭敬,看着他语气诚恳的说明来历进而请求借宿,经常东奔西跑,有过借宿经验的安然很想上前帮忙,却无奈又累,外加膝盖痛的麻木,一句话都不想说。
老夫妇两人非常热情,可能是因为花泽类和他们常年求学在外的儿子年纪相仿,两人很快同意了安然他俩的投宿要求,把家里的空房收拾出了两间给他俩住。
花泽类把自己的东西放在房间里,打了一盆清水敲响了安然的房门,应声进入,看到安然包扎着膝盖的纱布蒙上了一层尘土,微微皱了下眉头,却什么都没说,动手帮她重新清理伤口,换纱布。
膝盖重新包扎好后,知道她行动不便,花泽类当仁不让的拿起抹布擦桌子,凳子,房间内的家具,把她带的行李安置托贴,连床也顺手帮她规整好了。
安然的目光跟着花泽类忙进忙出,他的动作一看就不是很熟练,可是仍旧做的有条不紊。
她坐在一旁,闲来无事的好奇的问他,“这些,你以前都做过?”
花泽类手下的动作顿了一下,摇了摇头,方说:“没做过,但是可以学着做,男士要承担起照顾女士的责任!”
听着他有些轻,有些柔的话语,安然有些意外,平常见到他的大多数时候,不是睡觉,就是一副能激发起女性‘母性’的忧郁,不曾想到他还这么有责任感。
不过,提到‘男士要照顾女士’,安然却相信花泽类一定能够做到,因为她晓得花泽类一直都是温柔的,就像他对自己的照顾。
就像他在牧野杉菜被泼垃圾时递上的那块手帕,不经意的收获了一颗少女心,让牧野杉菜摇摆在他和道明寺司之间。
花泽类端着水盆出去,焕然一新的房间令安然的睡意袭上头。
就在她朦朦胧胧将要睡着之际,敲门声又响了起来,这次花泽类带着一碟热气腾腾的东西进来,热气迅速飘散到整个房间,一股米香钻进鼻子里。
安然挣扎着张开眼皮,研究着碟子里那团形状用现代眼光看像铅球,用古代眼光看像绣球的食物,鼻子嗅了嗅,“米饭?”
“嗯,饭团!我和老奶奶借了些米,刚煮好的,你起来吃一点吧!”
安然仍旧用眼睛研究着饭团,并没有想吃的意思。
“你可能会吃不习惯!”
“是的!”安然很不给面子直接承认,在知道是饭团,并且里面非常有可能连馅都没有的纯米饭,她才吃不下。
花泽类好像并未听见她的拒绝,固执的把碟子推到她面前,“要想半夜不被饿醒,不习惯也的吃。”
安然在他坚持的目光下,不情愿的抓了一个饭团在手里,不情愿的咬了一小口,那架势就好像抓在手里的是地雷,吃到嘴里的是毒药,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入口的饭团松软还有点嚼劲,随着慢慢的,细细的咀嚼,甜丝丝的味道从味蕾滋生,配上碟子边的萝卜干,干巴巴的饭团似乎也不是那么乏味,安然一口气吃完一个。
看到她吃下一个饭团,花泽类眼里漾满温柔的笑意,他也从碟子里拿起一个饭团吃了起来。
“小时候,静最喜欢吃我做的饭团。”花泽类看着手中的饭团,眼里是深深的怀念之色,仿佛透过饭团看到了他和静童年走过的一幕一幕,那些快乐又让他珍视的一幕一幕。
安然当然知道花泽类口中的‘静’说的就是藤堂静,再看看碟子里剩下的那一个个没啥技术含量的‘小铅球’,安然不以为然的撇撇嘴,给她一饭锅白米饭,她还能捏出一堆三角形呢!
第二天清晨的时候,安然是被一阵阵扫地声吵醒的,披上外套,打开房门,斜身倚靠在门板上,眯着眼睛望向院子里。
清晨的阳光,淡淡的浅金色光线有些透白,有些凉意,花泽类拿着一把大扫帚一下一下打扫着院子,一面和老爷爷闲聊,扫帚所过之处飞起一片片尘土,细细的颗粒在阳光下清晰可见,老人家偶尔底气十足的大笑声回荡在院子里,院子前做早饭的炊烟冉冉升起……
真是一个祥和而又惬意的新的一天,尤其是在昨晚吃了花泽类的手工饭团后,还能看到这么有生气的景象。
“安然,早!”花泽类有感应般的回头,看见倚在门框上的安然微笑着招呼道。
一大早就看到这么治愈系的天使般的笑容,安然觉得今天又是不错的一天,她连忙站好,同样微笑着,和院子里的两人问好。
“安然,老爷爷说今天天气好,风适宜,我们吃过早饭去放风筝吧!”
“好啊!”貌似从出了东京,一路下来,她都发现花泽类很阳光,开朗,难道说是东京那个环境抑制了他性格中积极的一面?
早饭后,在老夫妇两人慈爱的注视下,安然和花泽类去放风筝了。
不过,等到分配任务开始准备放风筝时,安然不得不说,花泽类出了个馊主意,她那受伤的膝盖是注定不能在前面牵着线跑的,只能举着风筝勉强助跑两下,然后放手。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花泽类的技术好,在她这个伤兵的配合下,风筝竟然飞上天了,而且越飞越高。
“那,你看,你像不像飞在空中的风筝,而静就是牵着你的线!”说完,安然就恨不得打自己一个嘴巴,天高,云淡,风轻,风筝飞在头上,地下一帅气少年,外加她一少女,这么美好的气氛,提别的女的干啥,这不是破坏气氛吗,最可气的还是她主动提的。
“小时候,我和静也经常一起放风筝。”花泽类不负安然所望的接到。
有了安然的开头,花泽类就像是开闸的水龙头,静长,静短,静个不停,给安然不厌其烦的讲了一件又一件他们小时候的事。
安然听着听着,十分想知道,“你是不是为了静,什么都愿意做?”
“是的!”
毫不意外的回答,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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