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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我是孝康章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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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京//宫斗再起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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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零三章     士兵被双成颇有气势的喝住,又见琬潆打扮不凡,也不敢冒然行动。远远止住了脚步,不敢近前,担心激怒了持剑之人。琬潆见男子脸上虽有数道血痕,但双目清澈,觉得此人应是涉世未深。而且又不是当地口音。于是面上做出害怕又担忧,强作镇定的神色来,道:“侠士饶命!我家老爷出门去了,婆母年高,无人奉养,小儿尚幼,无人扶持。我家又是积年行善的诗书礼仪之家,还望侠士千万别伤及无辜。”眼角划过盈盈的一滴滴泪珠,又很快尽力止住,看起来弱柳扶风、娇不胜衣。     那男子闻言,手中利剑倒是离琬潆的脖子远了点,但仍很是警戒,道:“看你行事打扮也像是大家出身。小爷我只杀鞑子,不伤无辜。不过须得我脱身之后,才能放了你。”遂劫持着琬潆往城门外走。早有便服侍卫去给杭州巡抚报信,止住连忙往外冲的巡抚,并不叫他出面,只传令给地下的士兵,不得妄动贪功,以琬潆安危为要。     城门外有五六个人,皆是一身短打,不起眼的打扮,在路旁树荫出歇息,旁边拴着几匹马。走近了才能发现皆藏有短刃,见青年归来,忙迎了上来。青年手里剑,恨恨的道:“守卫太严,根本找不到动手的地方。还好走远了才被发现了。差点回不来了!”为首的一个中年汉子,锐利的盯着琬潆,青年男子道:“我是劫持了她才逃回了的。”     琬潆拿帕子低泣,断断续续的道:“我只是,带着丫鬟出门,而已。不想,祸从天降……”又胆怯的看了众人一眼。青年男子道:“她是我随手抓过来的。据说也是她家老爷也是也是积善慈悲的人。咱们反正就要脱身了,不如放她吧。”中年汉子并不应下,反而突然问道:“你家老爷姓甚名谁?”琬潆心提起来,灵光一闪,想起前几天听人提到的当地一家望族,道:“我夫家姓王。祖上曾是前朝的官员,及至本朝并未有人出仕,只一心行善。”正想着是不是要编个姓名来应付一下,那中年汉子看着远远跟着,不敢近前的流光、双成二人,一抱拳,道:“原来是王先生的家眷。倒是在下唐突了,自然放夫人离去。”     琬潆怯生生的看着他们,从身上摘下几件首饰,递过去道:“是老爷的相识吗?我出来的匆忙,先生不嫌弃,这几件首饰拿去吧。”见那人一皱眉,连忙解释道:“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看起来士兵说不定还会追过来。只是担心先生匆忙之间,来不及准备盘缠。”那汉子示意人接过,又一抱拳道:“那就多谢夫人了,请带在下像王先生问好。”说罢,几人飞身上马,疾驰而去。     附近的几个或赶路或休息之人,连忙围过来,领头一人跪下道:“奴才该死!”琬潆赶快止住,道:“先回去再说。”流光、双成忙止住哭,过来搀扶。琬潆这才觉得双腿发软,双手也微微颤抖,回去以后也好一会才缓过来。心下恼恨,之前都是一路平安,今天却是大意了。虽知道是自己让侍卫散开,这才来不及救援,但被威胁性命的怒火依然挥之不去。抬手将桌上茶具摆设扫落,怒道:“叫两江总督和杭州巡抚滚过来!”二人早就在外心惊胆战的等候,连忙入内跪下请罪。     琬潆道:“那人口口声声满洲鞑子,可见是心怀不轨之人。另外似乎这伙人和本地大户王家有交情。尔等不可张扬,顺藤摸瓜,绝不轻易放过。”顿了一下,道:还有,本宫险些遇刺之事,暗中访查,不必告诉皇上,也免得他悬心。”     两江总督阿席熙接到消息起,便大惊失色,现在更是出了一身冷汗。阿席熙出身瓜尔佳氏,后来外放,成了封疆大吏,自然知道皇上至孝。虽是皇太后执意微服出游,但皇上绝不会觉得自己额娘有错,只会重责自己等人保护不力。见皇太后如此言说,亦知道皇太后身边的人都是千挑万选松,口风甚严,不由出了一口气,只把怒火转到了贼匪身上。     琬潆轻描淡写的道:“有了分晓之后,找个罪名把王家处置了吧。”杭州巡抚道:“王家素来乐善好施,若是无辜……”巡抚很想解释,匪徒只是听闻王家善名,并无瓜葛,却在琬潆的煞气十足的目光下消声。琬潆最恨背叛和威胁,此次又是险死还生,不得不冒充王家之人,以为深耻大辱。而且向来讨厌所谓反清复明的那些人。明朝可是亡在李自成手里,与清朝何干。     崇祯在时,民不聊生,而如今大部分地方都是庶民安乐。反清复明,与其说是为天下百姓的义举,不如说是为一己私欲,轻起刀兵,祸连无辜。既然认定了王家与这些人有关,怎么也不打算放过。冷声道:“与逆贼有私,难道不是满门抄斩的大罪!”     抿了口茶,随手将茶杯往桌上一仍。看着杯子滚落地上,发出清脆的碎裂声,茶水四溅。不在意的抽出帕子,擦干手指,淡淡的道:“何况,难道本宫是还什么善心人不成?”自己善心不多,更不会用在敌人身上,王家还不在自己慈悲的范围内。     这时候又接到羽澜传来消息,姬兰身边的一个宫女身怀有孕。琬潆靠在榻上,拿手轻轻抵着太阳穴,叹了一口气。流光连忙劝道:“主子不必忧心,也许此事只是意外。”姬兰自然不可能独霸圣宠爱,但是玄烨宠幸了她宫内的侍女,确实也是一件打了脸面的事情。特别是现在这个宫女还身怀有孕。     琬潆失笑,道:“天下哪来那么多意外,皇宫之中尤其不可能。”修长的无名指和小拇指规律的轻轻敲在靠枕上,道:“让羽澜把消息告诉贵妃,并且配合好她的行动。怎么做都全看姬兰自己的意思好了。”流光应下,出了如此丢颜面的事情,贵妃定然咽不下这口气,皇太后这样说,显然是并不打算出手保下龙胎了。于是道:“好在现在并无人发现此事,贵妃娘娘要做什么,应该还来得及。”     琬潆嘴角翘起了一个动人的弧度,“很快就有人会让玄烨知道这件事的。”一个包衣出身的宫女哪来那么大的胆子。想要荣华富贵,也要先想想有没有命来享。背后如果没有人指示就怪了。自己不必着急,究竟是谁的算计,很快就会知道的。除非她再无动作,从此沉寂。     出了这两件事,琬潆再也无心继续游玩,很快直接回京。到直隶境内时,又接到宫中传来的消息。琬潆冷笑两声,道:“姬兰还是心肠太软,慢了一步。也罢,谁都需要时间来改变的。”意味深长的道:“至于那个宫女,看来有人很需要她肚子里的这个孩子,去母留子的事情可从来都不少。”撩开窗边的帘子,看了看天边流霞晚照,吩咐道:“今天晚上连夜赶路,明日务必回到宫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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