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使神差地说出这么一句话来,我傻了,他也傻了。
他整个人都迟滞在了那里,手上的动作早已停了下来,胸口剧烈起伏着,看上去有些病态,大抵是身子虚的缘故吧;而我进也不是退也不是,眼珠子乱颤不知该往哪里看,最后只能面露无辜之色地瞅他的眼睛,等他判决——到底是首肯还是快滚。
似乎是经过了一番极其激烈的思想斗争,苏云墨终于红着脸看向了我,把微微颤抖的手向我伸了过来。
我一下子就高兴了,却又绝对不能表现得像饿狼扑食,而是极力让自己平静,压抑住心底的狂喜和各种龌龊的想法,本着帮助他的“崇高”精神信念走了过去。
我把他抱在了怀里,让他翻了个身整个趴在了我身上。我一只手伸到他胯`下,另一只手搂着他的腰。我不能让自己抱着他的动作太过猥琐,从而使他察觉到不适——我搂着他的那只手一直停留在他的胯以上,虽然我的眼睛一直盯着那半透明衣服下面、朦胧又好看并且会随着身体的颤动微微摆动的臀`部……
人都说:食色性也。我又不是柳下惠,所以坐拥一个如此妙人在怀,心中各种**萌生纯属正常,这绝对不能和我的人品挂钩!
我觉得我都能透过衣服隐隐约约看见他那隐秘入口之所在,甚至能依稀感觉到他那处在随着**的来袭微微收缩。苍天一定知道我有多么想对他后面动手啊!可是他的许可范围只在前面,这导致我有生以来第一次,蛋无比的疼。
此时他的头完全埋入我的怀里,手指抠着我的两个肩膀,完全不好意思抬头看我的眼睛,这也是我为什么胆敢肆无忌惮“视`淫”他的原因。我真希望这一刻能延长,因为,虽然只是在帮他做,但感受着手心里他烫热的温度,我都能凭借想象产生微妙的快感了。
哎,但是,不管是考虑到他的身体还是出于做人的道德,我都不能故意拖延。事实上,我手上的动作非常快,还都是摸准了他私`处最敏感的地方用力。这样做的效率果然高,没过一会儿,我就知道,他差不多该到点儿了。
“啊!”这一声不是他叫的,却是我。出其不意,把头埋在我胸口的他竟用他那锋利的小虎牙一下子咬进了我的肉里,疼得我眼泪都快出来了。
他总算是在我手中释放出来了。而让我有点意外的是,仅仅是这么草草地泄一下欲都能让他产生如此强烈的反应——接下来的几秒内他的身体一直在抖,小腹更是略有节奏地痉挛了几下之后才渐渐平息。最后他整个人都软了,只剩下了剧烈的喘息,一声一声,那么清晰。
他的敏感还真是超过一般人——亏得我没一时兴起故意摆弄他,不然依他现在的身体状态,肯定会吃不消。
此时他眼神迷离,但气色正在渐渐恢复正常,翻了个身离开了我的怀抱,继续深呼吸。我擦了擦手,又用淡盐水帮他洗了洗那里,这才给他合上衣襟,简单系了系带子。我的服务绝对是五星级的啊!牵着他的手走到桌子旁边,把药碗递到他的手里看着他喝进去,又赶紧抢回药碗递上清水。
一切终于恢复正常,他喝了口水,停下来看着我对我说:“瑾瑜,让你为我做这种事情,真是难为你了……”他原先是看着我的,但说着说着就不由自主地把头低下去了。
“嗨,没事,我还怕你怨我占你便宜呢!”
他忽的又抬起头来,“你说什么?”
“呃——没,没什么!呵呵……呵呵呵呵……”我咧嘴笑,笑得比金馆长还假。
他放下了碗,蹙了蹙眉,问:“为我做这种事,你真的……不觉得恶心?”
我知道,因为跟他提过“妹妹”的事情,所以他一定以为我是直男,对同性间这种行为接受度有限。事实上,在接触他的那一刻起,我就知道自己很有可能是双了。
不过,我就算是真傻也不可能欠揍地说出“其实很享受”这种话来啊,于是只好沉默了。
见我不说话,他又问:“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我就算真被李家老二的黄毛狗狗附体,也不可能在这种时刻白痴地说出“我看上你了”这种话来啊,于是只好继续沉默了。
我的沉默终于引得他自己探寻到了所谓的“答案”:“哦,其实你的心里还爱着你妹妹绯绡,所以才这么细心照顾我,以让她减轻负罪感……瑾瑜,其实你大可不必,我从未恨过她——当年若不是她主动拒绝了我,此刻我们一定都生活在无边的痛苦之中。是我活该经历这一切,这就是我的命。”
我听得心里很难受,但其实他这番话严格来讲并没有错——随着现代基因科学的发展,人类已经越来越多地发现我们的命运是早已在基因中就写好了。曾经有一对同卵双胞胎在没有任何预谋前提下,在同一天同一时间的同一个村子里醉酒强`奸杀人,而与之类似的无数的研究案例都指向了一点——那就是命运的客观存在。
也许前世的我,在那一日的傍晚疯狂地放下那一把火,最终走向刑场,亦早已在出生前就被写好盖章了!
命运的真相往往令人绝望,但我却宁可欺骗他,也不能任由他消极的情感继续泛滥下去。
“云墨,别这么想。命运是掌握在我们自己手中的,你还这么年轻,要相信我,一切最终都会好起来的。”
人真是可怜的东西!有时被命运把玩在手心里,却还要自寻一点快乐以使自己活下去,从而不陷入哲学自杀的死循环……
看着状似积极向上大好青年的我,苏云墨眯起了眼睛,“瑾瑜,你曾说自己曾被束缚着双臂,走向最让人痛苦、最绝望的顶点,承受生命最不能承受之重,尝尽人生最不能承受之轻,我不信。”
“为何不信?”
“初见你时,我就觉得你和你大哥像极了——个性嗜好虽然迥异,却都有一颗赤子之心,纯粹得一塌糊涂。”
我的心中顿时掀起了万丈波澜。他形容的与前世的我几乎一点不差,可就是那样一个我,却在一个夕阳西沉的傍晚,如此……
“云墨,若我跟你说,我杀过人,你信么?”
他说:“信。行走江湖,且生在这乱世风云之中,但凡能活下来的 ,谁手上没有几条人命呢。”
“若我说,被我杀死的两个人,一个是十八岁的妙龄少女,一个是年近五十岁的老妇,都是手无寸铁的无辜之人,你信么?”
他的眉心紧紧蹙了起来,说:“不信。”
“外表光鲜的人,内心也有可能是郁结的。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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