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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任家二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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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真相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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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米粥的香气在密闭的空间格外的诱人,尤其对于一个多日未曾进食的人来说。但此时的任刃却没有任何的食欲,他的全副心思都放在了刚刚窥探到的真相之上。     他的思维一直都被带入了一个误区。     这些日子以来,萧天弘的表现一直让他误解,让他以为那个帝王是在意他的,也许还是喜欢他的。所以,任刃虽然抗拒,虽然排斥,但心底不自觉的也渐渐开始相信:相信这一世的萧天弘是真的后悔,真的想要保护自己的。     所以,那个疑似天花的毒药爆发后,因为当时认为是“天花”,考虑到萧天弘不会以身涉险,所以他没有多想。之后虽然知道那只是毒药,但他也下意识的怀疑到了太后身上,根本没有向萧天弘那里怀疑过半点。但现在呢?任刃仔细的回忆,终于将一件件小事,一个个不引人注意的细节都串联了起来。     从“疫病”的突然爆发,到病情迅速蔓延,再到害死了后宫之人,再波及到了郑太傅府,顺带搬倒了太后和谦妃,最后将任刃推到了人前,引来了医圣。     一环扣一环,看似偶然,实则有人操纵。     所有人都相信了那表面的证据——从谦若宫和郑太傅府搜出的毒药和解药。但如今细细想来,是不是太容易了些?任刃自认,若是他下毒,得手后必然会将所有的毒药毁掉,绝不给人捉拿住证据的机会。     而郑太傅既然可以想出下毒扰乱后宫的计策,会连这点细节都想不到吗?人们都忽略了:在后宫之中,能如此广泛的散播毒药的,除了太后,还有一个帝王。     ——只是这是他的后宫,他没有这么做的理由而已     但任刃想,那个年轻的帝王有着足够多的理由。     后宫中死去的那些宫妃和下人,任刃猜测必然是萧天弘早就想除去的势力和眼线吧?借着这个机会,既能将该拔除的拔除干净,又能利落的将郑家牵扯进来,全部搬倒。这可比前世时,经过了两年才慢慢将人清除,郑家的一些同党还得他任刃去暗杀的手段要好的多了……而同时的,任刃——任家二少被推到了人前,远在泽州不参与朝堂争权的任家重新进入了宫中权贵的视线,恰可以用任家来平衡朝堂局势。     另外,任刃中毒,医圣谷怎能视而不见?因为明了任刃在林泽生心中的地位,或是任封疆与秦老头的私交,所以他向医圣谷求救,以任刃一命换帝王蛊的解蛊。     ——而这一切,偏偏看起来都像是与那个帝王毫无关联的意外。如果不是太过熟悉他的手段,太过明白那人的心性,任刃也是看不透的。     一个任刃而已,他居然能利用的如此彻底。     任刃甚至赞叹的想为他拍手叫好——如果被利用的不是他自己的话。     不由得想,这些时日以来的一切都是假的吗?那些悔恨,那些示好,那些温情,那些宠溺……明明不留恋,不稀罕,不接受,为什么还是觉得心脏一阵阵收缩的难过,几乎让他连呼吸都那么费力?     维持着那些虚情假意,讨好逢迎,那个高高在上的帝王不觉得累吗?他为什么要对他示好呢?想要软化他,感动他,让他再重蹈前世的覆辙,为他卖命,甚至为他解蛊吗?     任刃想不明白,为什么他就是不肯放过他呢?     双手被温暖的手掌包裹其中,手臂随着抬起,被纳入了对面的人的怀中。抬起头,林泽生对他浅浅的笑着:“少了帝王蛊的束缚,医圣谷的安危再难得到保障了。所以,与我一起守护医圣谷可好?”     任刃愣愣的,将混乱的思绪整理明白,好半天才找到自己的声音:“我?我有什么资格……”我有什么资格?是我连累了医圣谷啊……     “你有资格,你是我这个医圣亲口承认的医圣谷后人。”笑弯了眼,嘴角的梨涡深深,他的语气不容辩驳:“为了数百年的传承,为了医圣之名,你要与我一起守护医圣谷的安宁,可好?”     愧疚在少年的脸上一闪而逝,随后变得肃然。     “好。”少年的表情从迷茫到坚定,终于再次焕发出了神采。     结束了对话,林泽生取过还温热的米粥,递给了任刃。任刃接过,收敛了乱七八糟的心思,开始用饭。     靠在一边,林泽生看着低头喝粥的少年,心中的怜惜之情愈盛。     这些时日的相处以来,他早就已经摸清楚了任刃的性子。看起来坚不可摧,实际上敏感脆弱的超乎常人。——对于感情的事也是如此。     所以,一直以来都是他在主动、在逼迫才能有了到今天的进展。那么,他就不会默默的付出,他要让任刃真切的认识到他为他到底做到了什么地步,牺牲了些什么,才能逼迫出他的愧疚,得到回应。     他直言了萧天弘的冷情,也直言了医圣谷的牺牲,不是不心疼任刃得知真相后的受伤和自责,但相比起这些,他更需要的是任刃因此而主动的回报,和对他的所作所为的感动。     ——默默付出不求回报,不是他林泽生作风。     他付出的,全部都要收回,包括感情。     所以,任刃你逃不开,躲不掉的。     *     天完全黑下来的时候,马车停在了路边的一家小客栈的旁边。     经过半天的修养,任刃的身体已经恢复了不少,有足够的力气可以自己走路了。但是他企图摸过衣服套上的举动被林泽生拦住,“你要把满身的药膏蹭到衣服上吗?”     任刃犹疑了一下,扭头看了看被自己围在身上,早已被药膏蹭脏的毯子,选择了妥协。林泽生满意的点点头,将人抱了起来,走下车去。     任刃将头完全的埋到了毯子中,恨不得连一个头发丝都不被人看见。下午的时候因为四周无人,又是他可以信赖的林泽生,所以他并未觉得有什么不妥。但现在,位于人来人往的客栈,心中升腾起厌恶的感觉。被包的严实好像一个柔弱的女人一样被人抱在怀里,没有反抗的力量,这让他十分抗拒。     呼吸中都是药膏的味道,将脸埋在毛裘之中,外界的寒冷与呼吸的温热很快让口鼻的附近都潮湿了起来,有些难受。扭了扭头,有些憋不住的想要换气时,才发现不知何时他已经进入了客房之中,周围再也没有嘈杂的人声。     将少年的脸从毛裘中挖了出来,林泽生的手指搭上少年赤/裸的手臂,静心诊脉。任刃也老实的坐在床边,一手任由他拉着,一边观察着四周。     这间客房十分温暖,地上足足有三个炭火盆,烤的人暖洋洋的。距离床铺最远的木窗稍稍欠了一个缝隙,保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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