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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任家二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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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方思虑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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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后在听到娉婷透露的信息的第一时间,就派出了人手。一方面去调查最近太医院的动静,一方面派人赶赴泽州调查皇帝几个月前在泽州究竟出了什么事情;而她自己则开始重点关注每日来请安的皇帝。     很快,各方都有了回应。     据太医所说,近日来送到养心殿的药汁十分秘密,他也是费了不小的力气才取得了熬药剩下的药渣。经过研究,太医并不能分辨出这样的配方到底是用来做什么,但其中确实有几种是用来解毒的药物,太医猜测这是用来解某种罕见的毒药的。     派去泽州的探子也回报,皇帝在泽州发生何事隐瞒的很紧,但议和之日后很长的时间内,沿海一带进行过大面积的搜查。     再加上太后自己的观察,萧天弘的脸色看起来并没什么大碍,但总是会在无人关注的瞬间皱皱眉头,一副隐忍疼痛的模样。于是,已经陷入“邻人偷斧”思维的太后,越发觉得皇帝是在遮掩罢了。     其实,太后的心本并不是很大。她已经是天地间最尊贵的女人,还有什么不满呢?但是,她不得不为家族着想,她希望她的郑家子孙,在百年后,乃至千年之后,都是这中土大陆上最显赫的姓氏之一。所以,她想要郑婉儿为后,将郑家的荣耀延续下去。     但是,现在不同了。一个机会就这样突然的摆在眼前,皇帝中毒,并且已经到了需要医圣谷之人日夜照料的地步,必然是时日不多了。当今的天仁帝并无子嗣,那么,这华国的皇权会落在谁手?     当然,这一切的前提是:萧天弘必须死。     可是,要怎么让他死?     她的实力根本不可能去光明正大的篡权夺位、逼宫造反,她需要的只能是帝王的“自然死亡”。     最好最快的途径,当然是让他所中的毒药彻底无法医治。那么,给他治疗的大夫就留不得了。可遗憾的是,养心殿犹如铁桶,太后根本没有途径将那个闭门不出的大夫控制在手里。所以,只剩下一条路:     纯妃。     太后相信纯妃不会蠢到去主动告诉皇帝,她将真相告诉了太后,因为那必然是会死的举动。所以,太后试图将纯妃拉拢到自己身边,可是一开始动手才发现,事情没那么简单。     ——没有筹码可拿。     纯妃的所有家人全部都在泽州,那是太后触及不到的地方。所以,纯妃只身一人在弁京中,竟是了无牵挂的。这让太后有些无处下手的郁闷。     那日被她堵住,纯妃为了自保透露出一点点内情,应该就是极限了。要想策反皇帝的妃子,毒害皇帝?那实在是可能性不大的。毕竟妃子的命是紧紧跟皇帝绑在一起的,皇帝若是死了,妃子又能得到什么?而这纯妃又恰是个没有把柄的,若是拿她的性命威胁她,反而会适得其反。这样一来,太后还真是没有办法了。     也不是没想过暗地里更换药材之类的举动,但是有医圣谷后人坐镇,这些手段根本行不通。大夫除不掉,内线插不进,太后一筹莫展。     跟太后一样一筹莫展的,还有郑太傅。     他已经得到了妹妹的口信,知道了宫中的形势,但也使不上力。朝堂之上,陛下看着完全没有异样,哪里像是中毒颇深的样子呢?虽然他身为太傅,陛下也敬重他,但他也没法闯入养心殿将那个医圣谷的大夫揪出来啊!     这样大好的机会啊,怎么能白白浪费!若是再耽误下去,让皇帝的毒彻底被医治好了,这样的机会可就再也没有了!     烦躁的在屋内走来走去,郑太傅看着一边的心腹,皱眉道:“甄先生,你有何良计吗?”     “太傅大人,在下的确有,但不知太傅您是否信任在下了。”被叫做甄先生的年轻男子起身一拜,淡然说道。     郑太傅闻言有些尴尬,知道自己上一次的确是做错了。忽然间得到了任封疆与泽国通敌的证据,他兴奋不已。但当时甄先生却建议他不要将这份证据过早的呈交给皇帝,而是多观察一下皇帝对于任家的态度再说。     但郑太傅太过心急了,他自认陛下未登基前,他担任太子太傅多年,很是了解陛下对于任家的忌惮之心,所以想因此立下大功一件,更是认定了皇帝必然不会放过任家。     若是任家人因此起兵造反,那么两虎相争之下,他郑家才有利可图;若是任家人束手就擒,那么泽州一带的兵权,郑家有很大把握掌控到自己人的手里。所以,无论怎么算,郑家都是最受益的。     可没想到的是,那密奏呈上,陛下毫无反应。这让郑太傅彻底摸不到头脑了,陛下是什么意思?是不肯打草惊蛇,想要再观察一下任家,还是有了什么秘密的计划?     直到那个被郑太傅授意上书的御史,在几日后被陛下寻了个错处革职处置了,郑太傅才恍然大悟:陛下压根就是打算保任家的!想到这里,顿时冷汗淋漓,心中庆幸:幸好最后时刻听了甄先生的话,没有郑家人亲自上奏折,才勉强撇的干净。     “甄先生,但说无妨,我自然是相信你的。”郑太傅哈哈一笑,说道。     “好,那么下官也不推辞。下官有一计……”轻声的,甄先生将计划娓娓道来。     “这……”郑太傅越听越惊,面露不忍之色。     “郑太傅,成大事者需不拘小节啊。”甄先生意味深长的说。     “可是,这究竟是太狠辣了……”郑太傅自小熟读圣人典籍,实在有些适应不了这样泯灭天良的计策。     甄先生暗暗皱眉,心中不满他的酸儒作风,但面上却十分恳切:“太傅大人,这是必要的牺牲,您若是不能舍弃,那在下只能说,道不同不相为谋了。”     “不,甄先生……”郑太傅深知这甄先生虽然年轻,但的确是胸怀丘壑,满腹计谋之人,哪里肯放他离开。     “哎,我再想想吧……”郑太傅疲惫的叹气,但语气早不如刚才的坚定了。     甄先生满意的点点头,心中却已经鄙夷冷笑:     一个无知妇人,一个酸儒老生,还意图谋权篡位?真是痴心妄想!     *     懒懒的靠在贵妃榻上,视线没有焦距的投向窗外的枯树。明明已经枯黄,枝头上所有的绿色都消失不见,为何它们还要存在在这里展示满目萧瑟,徒劳惹人厌烦呢?     放在身侧的手掌收紧,娉婷扬声唤道:“杏红。”     “娘娘,有何吩咐?”守在门外的杏红立刻应声,推门走到了她的面前。     “找人来,把门口这几棵没用的树给本宫砍了!”娉婷冷冷的看着那些枯树,好像与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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