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印第安武士
话说,路天少爷的倒霉之旅还没有终结。
这样一次长途空中跋涉的旅程中,他身上赖以蔽体的那一条水洗布迷彩裤,终于功德圆满,寿终正寝了。
这一个多月来就只穿这么一条裤子,白天穿了晚上穿,已经洗过一次又一次,就算是块木头板子也能给洗薄了,更别说只是一层布。
穿越在无花果单行道上,承受着一波又一波欢枝密藤的贴身洗礼,迷彩长裤被割破成华丽丽的布条状。布条们以路天的身体为轴心,离心力的作用下四散飞舞,远看上去,就好像这厮穿了一挂夏威夷草裙。
海雅和阿伊娜停下来看他,各自的眼神中都充满揶揄的笑意。
路天一脑门子的阴云密布:这裤子不能再穿下去了,穿着比脱掉还要令人难堪!
可是,真要在美女面前脱裤子,小路少爷发觉自己还是不够皮厚,拉不下这张脸来。
尽管平日里经常喜欢躲在上了锁的房间里,偷看网络上的各种无/码香/艳动作戏;在大街上看见了哪个漂亮的妞,视线也总要在对方前胸和屁股上来回游走,吹几声口哨,等着看妞脸红地跑走;可如今真的让他在个姑娘面前脱自己的裤子,小路少爷深刻地感觉到,流氓其实也有害羞脸红的时候,或者说,自己以前受教育受得太多了,距离纯天然原始流氓海雅的那种大无畏境界,还差得太远!
路天故作镇定,抖抖索索地脱掉了已经撕成布条的外裤,十分潇洒地往远处一抛,看着那一道弧线在林间坠落,心中却在暗暗滴血。
阿伊娜姑娘随即爆发出一阵清脆爽朗的笑声,把路天笑得差一点儿倒栽葱滚下树去。
姑娘用手指着小路少爷的内裤,笑个不停。
路天无奈地擦汗,这姑娘也忒豪放了,看男生的内裤竟然也看得如此地不含蓄!
小路少爷的内裤都是一种风格,浅粉、浅黄或者浅天蓝,嫩生生的颜色,上面缀着他最钟爱的卡通图案。他从小就喜欢穿卡通内裤,后来,穿习惯了,就改不掉这幼稚的毛病。
这一回身上穿得恰巧是一只浅蓝色平角小裤裤,裤裆正中央有白嫩嫩胖乎乎的一只小肥羊。当然,这只内裤也已经穿了一个多月,洗过很多次,眼看着后屁股蛋那里就要磨出两只圆溜溜的洞。
阿伊娜大约是第一次见着卡通小内裤,有些好奇。
而海雅则是平生第一次见到内裤这种奇怪的物件,更加地好奇。
马瓦赫小黑猿撇下美女,跨跃了几步跑上前来,仔细端详小白猿的裤头。
路天窘迫地龇牙:“看什么看!这是‘喜羊羊’嘛!你没看过《喜羊羊和灰太狼》么!”
海雅嘟起了嘴巴,伸出几枚手指,拉开那只小内裤的裤腰,扒开来使劲往里瞧。
路天一把捂住:“滚!流氓!看你自己的去!”
海雅像是在欣赏一块宝贝,用手掌轻轻抚摸了一把笑得傻乎乎的喜羊羊。傻羊的图案带着明显的凸感,指腹之下划过,肉乎乎的细腻和绵软。
路天全身的汗毛都是一紧,罩在喜羊羊小内裤之下的东西异样地敏感,被小黑猿的手指迅速撩热,从里到外都能够感觉到皮下血管急速充血之后的生机勃勃!
他窘迫地挥开海雅的咸猪蹄,捂住自己的裤裆,生怕暴露身体某个部位的不安举动。
这马瓦赫小黑猿,分明就是披着天真外皮的一只小流氓!
而自己,根本就是披着流氓外皮的一枚小天真……= =||
阿伊娜的注意力仅仅在路天的内裤上停留了五分钟,就迅速重新转回到海雅身上。
姑娘不解地问:“你看起来和那些红毛怪物完全不一样,你怎么会跟他们一伙?”
她转过头问路天:“那些红毛怪物究竟是什么?”
“哦,他们叫作马瓦赫野人。”
“那么,我眼前这位英俊、沉稳又勇敢的伟大猎手,又是什么?”
路天一听就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不带这么捧杀的吧!他气呼呼地哼了一声,说:“他是变种,基因突变!”
姑娘没有听懂小路少爷泛酸的气话,喃喃地望着海雅低语:“你一定不属于那些浑身长满红毛的大怪物!你看起来就像印第安的武士,太阳神的儿子!你属于我们印第安人,对不对?!”
路天对阿伊娜的盲目个人崇拜很是嗤之以鼻。不过话说回来,姑娘的某些想法与他保持了高度的一致。他自己也觉得,海雅肯定不是那个身高将近三米的野人妈妈生出来的种。
夜晚,一行三人在宿营地歇息。
所谓的宿营地,不过就是海雅找到的一块比较干燥的灌木丛,用树藤编结出网子,几个人睡在上边。灌木的树梢从藤网之下伸出触手,调皮地搔动路天少爷的屁股,还挺痒的。
路天睡意不浓,仍然惦记着与漂亮的印第安姑娘聊天。本来嘛,树林子里难得见着一只耐看的雌性,人家姑娘眼看着就要离开了,再不多聊几句,没机会了。
阿伊娜的脖颈上缠绕了几串很好看的项链,精致的贝壳,打磨过的孔雀石,还有几根漂亮的雕羽。
路天用手指示意了一下:我看看行不?
阿伊娜很是大方和友好。土著姑娘大方的方式,不是摘下项链给你看,而是直接挺起胸脯,凑了上来。
路天被眼前的壮观风景刺激得一阵眼晕,差一点儿被自己的口水呛到!对方那个不以为然的姿态,让他深为自己身为文明人的某些龌龊思想感到汗颜。
姑娘的肤色虽然偏黑,胸前两颗娇嫩的小樱桃,却是很好看的粉红色。
路天伸出了手,当然,不是伸向小樱桃,而是伸向阿伊娜脖颈上吊挂的孔雀石项链。
手还没碰到碧绿润泽的石头,手腕子就被一把擒住。
海雅攥住了他的手腕,将他连胳膊带身子拖拽到自己身边:不许乱摸!
路天扭头白了海雅一眼:“你干嘛啊?我摸的是项链,我又没摸咪咪!”
海雅皱了皱眉头,面露失落,揽过了路天的肩膀,抱他到铺好的藤条床上,口中哼唧两声,那意思就是:我要睡觉!
路天没好气地瞪眼,说:“你睡你的觉去,我跟阿伊娜再聊一会儿么!”
可是海雅显然不喜欢看见他与阿伊娜过分地亲近。
小黑猿龇起了牙,喉咙里咕咕哝哝,伸出两只手提起路天的衣服领子,十分蛮横地将人拽到了藤网的另一头,离着姑娘八丈远,按倒,抱住,躺下,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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