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的欢爱交/配场所,别的动物不敢来的。
海雅的眼睛黑得发亮,诡秘地冲路天努了努嘴,悄悄摆摆手。两只小坏蛋很默契地倒退着爬走,蹑手蹑脚,悄无响动,爬到另一株更大的树上。
大树之下正在彪悍做功的是王狄巴。
狄巴的身躯庞大,他的王妃虽然身高也有两米八,对比起来却是如此娇小。狄巴像一辆推土机举着大铲子一样,在他的王妃身后一通狂铲,母野人口中发出咕隆隆的叫声,也不知道是太爽了还是太疼了。
路天绷住笑意,用手肘捅了捅身边的伙伴,小声嘀咕:“唉,你跟我说说,那只母的,她在喊什么?喊得是太爽了么?”
海雅没有答话。路天回头一看,海雅面露一丝困窘,两眼直勾勾地盯着狄巴和那只母野人,颈间的喉结不停抖动。
路天狠命捅了他一肘:“我靠,你不是吧你,那只母的长那么丑,你不会喜欢她吧?!”
小路少爷的眼神,这时很灵犀地往黑猿伙伴的胯/下瞄去。
靠,果然,海雅蹲坐的两腿之间,一杆硬硬的大号热带香蕉,已经翘得很高!
这时树下一阵耸动,王狄巴将母野人翻转了过来,抱进自己宽阔的胸膛里,掰开对方两条腿,捅了进去,继续碰撞抽/插。
路天惊讶极了:“我以为这些长得跟大猩猩似的家伙,就只会从后边来,原来他们竟然也会用面对面的姿势,跟人一样?!”
碰到这种令人兴奋的事情,路天少爷很想与哥们儿进行更深层面的感受交流,打探一耳朵对方的私密糗事,再臭显摆一把自己曾经的光辉事迹。可是海雅一声不吭。
他低头瞄过去,小黑猿的身体绷得很紧,额角洇出了汗水,胸口微微起伏。海雅的皮肤是很好看的浓咖啡色;他两腿之间的东西,色泽柔和细致,顶端昂头跃动的细嫩小肉,分明是某种淡淡的粉色。
路天忍不住取笑:“咳,咳,海雅,你看看你在干嘛?憋不住啦?!”
海雅漠然转过头来注视路天,表情是永恒的茫然状态。
路天用手指示意对方的胯/下,嘲笑的目光:“嘿嘿,硬啦!”
海雅低头瞧了瞧自己,嘴唇微微撅起,几根手指抚住硬梆梆的家伙,不断触摸着那种烫手的坚硬,漆黑的眉皱了皱,喉咙里呜咽一声。
路天受不了了。海雅也不知道是真傻还是在装傻,这厮茫然无知的小模样,实在太他妈的销魂了!
二人在树顶咕咕哝哝,树底下的一对野人,这时突然一齐抬头,目光警觉。
路天一看,坏了,偷窥被抓现行了!
王狄巴的喉咙里发出一声不满的嗥叫:两只小兔崽子!
做贼心虚的小白猿和小黑猿,双双迅速滚走,一口气蹿上木棉树的顶端,安全地带。那时的心情,就像两个串通作弊的小学生,或是分享了最私密心事的小伙伴,心里好不欢畅。
路天好奇地盯住海雅,问:“喂,你到底做过那个没有?”
海雅眨眨眼,瞳仁黑亮黑亮。
“用手指做过没有?五姑娘用过没有?”
海雅坐在树冠的一根粗树枝上,两腿悬空轻摇。他默默地垂头,继续发痴地研究自己两腿之间的东西,刚才还是很硬的,才这么一会儿,怎么又变软了呢?怎么才能让它重新硬起来呢?他用手指拎着软绵绵的家伙,左摇摇,右晃晃,想要弄明白这东西是怎么挺身运作的。
路天笑得双肩抽搐:“海雅你这个白痴,你连这个都不懂?!我来告诉你怎么弄!”
青春期半大的男孩子,无论身体和心理都处于各种的懵懂和骚动。对于某些事情,小路少爷可是内行得很!
路天伸手就握住了海雅,温热的掌心,交握上软软的一块肉。那种感觉很奇怪,海雅浑身都是坚//挺的肌肉,就只有这一处,手感竟然如此细腻和绵软。
那东西握进自己手中,仿佛顷刻间被赋予了生命,在掌心中耸动起来,一寸一寸地肿胀,昂首,抽/动……迅速地……硬了……
路天猛然抽回了手,呆呆地看着对方,很崩溃。
自己真是他妈的脑子抽风了,竟然握住了一个雄性动物的那个东西,要给他做,做,做,做那个!
路天少爷真想抽自己俩大耳刮子!
脸红耳热地四下张望,这丢人的事儿,幸亏没让第三个人看见!
那天晚上,小白猿和小黑猿照例一齐睡在野人妈妈的怀中。
路天知道梅很爱她的孩子。如果他表现出不乐意睡到她怀里的意思,梅就会非常恼火和伤心。
海雅蜷缩在妈妈右手的臂弯里,怔怔地望着路天,忽然起身,换了个位置,和路天躺在了一起。
“唔,你干嘛跟我挤着,很热的啊!”
热带雨林的高湿温度,睡觉都裹在一身红毛里,可不是热么!
海雅的瞳仁里闪烁点点星光,没有吭声,默默地用手臂圈住路天的身体,脸庞在白猿伙伴的颈窝里寻到一个舒适的位置,闭上了眼。
一头黑色长发垂散到路天的胸前,柔柔的,有些痒,月夜之下,晚风之隅,撩动着人心。
海雅的面容安稳,嘴角略带弯曲的弧,睡得很是甜美。
可是路天这一宿睡得极端不踏实,被海雅抱着,胸口砰砰地急跳,没来由得彷徨失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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