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不过你们听说没?都说汝阳王这次之所以大败,是因为粮草供应不上呢!没得军粮,将士们哪有功夫打仗?这不,汝阳王就败了不是?”黄衫男子低声说道。
“我还听说,是丞相大人与汝阳王不对付,才拖延粮草的供应呢!粮草运十运去了,可是,拖拖拉拉的,战争败了都没有运送到呢!不过,运粮的官员只说是大雨连连,影响了进程。说的冠冕堂皇的,真是不把前线将士的命当人看!”消息灵通的男子也压低声音说道。
“我也是这么听说的。不过啊,我听说是七王爷吩咐的,都说七王爷的儿子看上了汝阳王的女儿,可人家女人长得如花似玉,机智非凡的,看不上七王爷的儿子。所以啊,七王爷趁着汝阳王打仗的当头,断了他的粮,让他吃败仗,再在当今圣上跟前打压打压汝阳王,这样汝阳王的气势下去了。七王爷就趁机要挟汝阳王,说只要汝阳王的郡主嫁给他儿子,他就在皇上跟前替汝阳王说话呢!啧啧,这当爹的也太不要脸了。为了让自己儿子娶上想要的女人,真是无所不用其极啊!谁让着汝阳王是武将,朝中又不结党,没人替他说话呢!”消息灵通的男子继续说道。
“是啊,朝中有人好做官!想汝阳王这样常年在外头打仗的,只要有人给她参上一本,他就吃不了兜着走。”青衣男子感叹到。
“就是,想诸葛亮这么聪明的人,不也是因为自己出祁连山与曹军对敌的当头,被刘禅身边的谄臣给陷害过吗?都说他能文能武,出将入相是最最厉害的人物。他都避免不了,有何况一个小小的汝阳王?”白衣邪魅男感叹的说道。
“不是吧,我说老郑?你是不是又有了剧本可以写了?不然怎么掉起书袋说起《三国》来了?还有,这汝阳王是小小的?只怕你口里这小小的汝阳王伸根指头就可以把你压死吧!”黄衫男子出言讥讽到。
“姓严的?你就不能积点儿口德?合着我没得罪你吧?”白衣邪魅男扇子一收往桌子上一打,不高兴的说道。
“好了,你们就别闹了,咱们只是唠唠嗑高兴高兴,怎么越说越远了?这日子真是越来越难过了,丞相大人发了新钞后跟宝钞一起用,搞得咱们手头上的钱越来越不值钱了。而且丞相大人对咱们汉人、南人更加防范,就是当官的汉臣,只要仪征的时候涉及到军事,都被勒令退场。这档子事能让汉人归心吗?当官的不好当,老百姓就更别说了,要不怎么那么多人过不下去,当起反贼来了呢?我听说啊,明教又在集积义军,准备,准备大举起事呢!不知道这一次,谁能当主帅。这汝阳王应为丞相大人跟七王爷的打压,都病了大半个月了,半点儿起色都没有。他又是待罪之身,当然不能领兵了。可着满朝大臣,还有谁能领兵的?你们说,丞相大人会不会亲自领兵?不过,听说那李思齐倒是个难耐的,只不过他也是汝阳王麾下的人,朝廷能放心他领兵?最多是个副将呢!”消息灵通的人继续爆料。
“唉,这个谁知道呢?当官的不像当官的,领兵的不像领兵的。纵情声色的一帮子吃皇粮的,这满朝还真没几个能耐的,就像你说的,指不定丞相大人亲自领兵呢!唉,照这样下去,指不定国将不国呢!说不定哪天,有个汉人当皇帝了,咱们汉人也都翻身了呢!”白衣邪魅男摇着头说道。
“得得得,你这大剧作家,又在发梦了。跟你说,就是汉人当官,咱老百姓又能好到哪里去?你瞧瞧,秦汉,唐宋,不都是汉人当家?老百姓不照样日子难熬?”黄衫书生鄙视道。
“可这怎么着都比外族人当政强吧。不是说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吗?汉人当家至少是咱们一族的不是?”白衣邪魅男不愤的回到。
“也是,汉人总是一族的,总不会有这蒙人,色目人,汉人,南人之分不是?最多有个高低贵贱,不会有这种族之别的。”黄衫书生琢磨道。
“算了算了,咱不说这起子糟心的事儿,喝酒,咱们干了这杯,喝完我再让我家内人多抬几坛子来,咱们喝个尽兴,一醉方休。”青衣男子豪迈道。
“成,谁当家谁领兵跟咱们一文钱关系都没有,咱们今朝有酒今朝醉,干了!”白衣邪魅男跟着起哄。
这一处不起眼的寒宅里,一帮子好友议论着进来听到的留言,这起留言早就传得街知巷闻。脱脱跟七王爷听到后,找人查了查,发现找不出半点儿出处。他们怀疑这是汝阳王使得绊子,可是,去给汝阳王看病的太医说汝阳王真的病了。他们便打消了这念头,就是汝阳王,也做不到这样的毫无声息啊。
朝中的事一件接着一件,搞得脱脱都有些昏头了。黄河决堤的问题,年年都在出,他想解决,却发现,没有用处。款子拨下去,一层层的被贪了,落到实处的没几个钱。而征集修黄河的,居然都是强行征用,也不给半个工钱,吃食还要征集负责。搞得修黄河大堤的人被反贼给利用,举兵起事。现在,他手头上还真找不到人来用。
要说那汝阳王也是个能耐的,奈何他跟征集政见不合,老更征集作对,不打压打压他,征集这个丞相也不用做了。
可是,这一次派谁领兵呢?想起自己那几个不争气的儿子,又想起朝中那帮子眼高手低的东西,脱脱觉得头发都愁白了。怎么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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