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西水想了想,这王妃打的到底是什么个主意……夕梨已经回去了不是吗?那么,她到底还想利用此次的宴会起什么风浪?不着痕迹地瞥了眼并称西台双雄的二人,西水不自觉又搓起下巴来:除了最重要的女主外,人物可都是到齐了呀……话说,西水皱眉,为什么别人遇到的王妃就那么好对付呢?而轮到自己的时候,人物居然都变了模样。
突然抓到他们谈话重点的西水不得不插嘴道:“殿下?为什么让我也过去?明明不是……”不是不允许仆人们参加的么?虽然帝特跟在场的众人多少都算是贵族,但那毕竟是国宴不是吗?为什么……
凯鲁奇怪的看了他一眼:“怎么了?”
“没什么,殿下。”西水眼珠子一绕,管他呢!别人让去就去呗,反正自己也没啥损失,要在这时问出什么不合宜的话,那才叫糟糕。
所以说,西水很后悔自己刚才没问清楚接下来的话了。
咬咬牙,他知道为什么自己能参加这场宴会了。看着走来走去的贵族姐姐们,他也终于明白自己到底是来干嘛的——服侍。说到底还是要被凯鲁那厮压榨个透底嘛!就说丫怎么会那么好心,还带自己来参、加、宴、会!别人那叫参加,他只是“参与”好伐。历史的经验告诉他,所有带着“重在参与”字样的活动,基本上都代表着免费劳动力+任劳任怨的内涵在里头。
暗叹口气,西水认命的抱着一个托盘,“施施然”的穿梭于一堆轻飘飘的衣裳宝饰之间。真的是用抱的,因为那个盘子本身并不轻,而盘子上的瓶子更是……呃,瓷实,没错,瓷实。
“帝特!”对角的一个窗口旁,塞纳沙一个人躲在偏僻处,正有一句没一句地跟大臣的女儿们调着不知所谓的情,见帝特走过,猛然间像是他乡遇故知一样,激动地朝着他招手呼唤:“过来呀!”
西水翻个白眼,鞠了个躬,便抱着沉重无比的托盘走了过去,心里还一边想,真不知那些美女们到底哪里来的体力,抱着这一盆东西还健步如飞。
待他走近,塞纳沙一手取过他手中托盘放到窗台上后,便笑嘻嘻地跟众美女们介绍起西水来:“这位可不就是我刚才所说的人么……”
美女们瞪圆了上了妆的眼:“什么……这么小的孩子?!”
这时候用脚趾头想都知道塞纳沙说的什么事情,西水觉得刚才还是装作听不见他的叫唤还比较好……先是被他一手接过托盘的举动狠狠地挫伤了自尊,接着,自认为最窘的事情又被别人这么大刺刺的当作美事四处宣扬……但他依旧很绅士的对女士们行了个礼。
“呀……真是个好孩子呢,呵呵~”不知是哪位出声的,接下来便引得一连串的附和之声,西水再度黑了半只稚嫩的小脸蛋。
是,他知道形势比人强,咱现在也就十二三岁的少年,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可是,能不能不要一提再提啊?!还“好孩子”,我咧!!!某水正在努力修补男人自尊ing……也因此没瞧见塞纳沙那带着奇特微笑的神情。不过如果他真看到了,估计只会更郁闷。
而另一头的凯鲁,绕过一层层的热带鱼,似乎在找寻着什么,不过由于他的动作太娴熟优雅,所以在他人看来,完全就是一副游刃有余的交际草模样。找到了。正在凯鲁要朝着目标走去的时候,热带鱼中最大最骄傲的一条挺身而出道:“凯鲁王子,近来可好?”“很好,多谢您的关心。”“那就好。”例行公事地问完话后,娜姬雅王妃便昂首挺胸地转身朝着王座走去。
不远处的西水又发挥了宅男的天性默默在心里八卦:这么沉重的首饰,难得她头那么用力的旋转都没有任何坍塌的现象,果然……这里的女人都有特异功能……
塞纳沙看着西水的神情掺了某些复杂的情绪在,他笑笑地将西水的身子旋了个圈,绕到窗口,晒月亮。
“帝特很关心王兄?”塞纳沙这话问得很是漫不经心。
不知道是环境的原因还是怎么的,西水这个时候突然觉得人一下就松懈了下来:“是……”
没想到西水会回答得这么直接而简洁,塞纳沙愣了一下后像是自嘲般地呵呵两声:“我有时候很羡慕王兄,有你们在他身旁辅佐,真好。”
西水撇撇嘴,有人做牛做马地“辅佐”,当然好……“难道塞纳沙殿下不是这样吗?”别以为他不知道塞纳沙对凯鲁有多么死心塌地,那才叫真正的“辅佐”好吧。
眼神闪了闪:“说得也是……也没什么羡慕不羡慕的,呵呵……”
“殿下见过夕梨小姐吗?”西水突然间像是想到什么的问了一句。
塞纳沙转回看着月亮的脸道:“没有,不过听说她很美丽。”
“噗,咳咳、咳咳咳……”
“怎么了?”塞纳沙边拍着西水的背边想,什么都不喝都能呛到?
西水尴尬地抬起头:“说、说得也是……夕梨小姐,确实是个美丽的人……咳、咳咳~”
塞纳沙微笑了一下,接着说:“你……”
“塞纳沙殿下,要来点葡萄酒吗?”一旁不知什么时候走了上来的侍女打断了塞纳沙接下来要说出口的话。
西水皱眉,这画面,怎么这么熟悉啊……脑袋里突然闪过某些个画面,西水的脸唰一下白了。他笑笑地按住塞纳沙接过杯子的手,给了他一个暗示的眼神,而后转身对刚才那个侍女道:“好香的葡萄酒哪……姐姐,能不能也给我一杯~?”侍女有些为难地看着西水孩子气的脸,想了想后便笑着说:“好,不过,你不可以告诉别人哦~”“谢谢姐姐~!”西水的笑容那叫一个甜美啊。
待到打发走那个侍女之后,西水一转身就看到塞纳沙那张要笑不笑的脸:“姐姐?”
“叫姐姐有什么不对吗?”西水淡定的反问。
塞纳沙一愣,想想自己怎么就老是把这孩子当成大人一般来看待了呢:“呵呵,没事,我只是感慨,怎么你对着我们从来就没笑得那么甜过呢?”
那是自然,谁要对着几个大男人甜笑啊?!西水心中暗暗地腹诽道。嘴里却谦恭地说:“没有的事,殿下。”
塞纳沙挑挑眉,见他否认,便也就转移了话题:“你刚才为什么不让我喝这酒,莫非……”
西水严肃地点点头:“我怀疑这里头恐怕是下了药的。”
“哦?你怎么知道这里头下了东西?”塞纳沙眼神又是一闪。
“因为我刚才看到王妃把那位侍女姐姐叫了过去……”下有对策,西水镇定地来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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