惬意的表情一改,又一根权杖报废:“我也这么认为!凭什么、凭什么就你这么一只区区的蝼蚁,居然会成为我命盘中的克星!!!”
原来如此。敢情这丫就一直是炮灰从未被超越啊!西水突然想起那当时她不择手段地将夕梨挖到西台的事情来。现在又有他这什么什么命盘中的克星来着,怎么不悲催?无论夕梨也好,现在她自称为自己命盘中克星的自己也罢,没有一位不是她自己不惜一切代价强掳过来的。
活该。本来少爷就应该蹲在空调房的电脑前享受幸福神马的——都说破坏别人幸福的人会被马踢死——必须是这样啊!
于是,钱同志就这样在阿Q的自我胜利里,走进很可能会跟阿Q一样有去无回的牢房。
西水自认不是个讲究人,但也不是那么个太过将就的人。
比如这稻草和臭虫他可以无视乃至于漠视,比如说这乌黑油腻的环境他也勉强可以理解,但比如说——这满屋子的血腥味、人体组织坏死的脓臭味以及排泄物处理不干净的味道,他就接受无能。
相信任何人都有过疲劳至极却无法入睡的经验,明明眼皮分明都不停地交接了,可依旧无法沉入睡眠。这点,西水除了以前在天朝因为牙疼而辗转反侧的经验外,也就只剩这地儿了。臭味,隐忍的呻吟声,吵骂……以及某些掩盖不住的本应暧昧却丝毫美感都没有的别样呻吟声。
西水并不意外为什么娜姬雅的小牢会住着这么多人,反正就她那样儿的,预谋着要忤逆、莫名其妙就触怒她老人家的人物,还真不在少数——自己不就那躺着也中枪的典型例子吗?
“瘦了……”一道与牢狱氛围非常格格不入的温柔叹息在西水耳边轻轻响起,随之而来的是一抹在他眼睫毛上停留了一瞬的阴影,接着,方向转了一转,绕着他脸蛋走一圈后,便像先前已练习过千百遍般,熟练地将他颊边发丝挽起。
眼皮子抖了抖,西水给这恶心的,睁开眼:“殿下,我才待了一个晚上。”要不要瘦得这么快啊亲!
但是人家身经百战的赛同志并没有一丝羞涩的意思,瞪大一双到处招桃花的俊眼:“是吗?我还以为你会觉得度日如年……”
是度日如年没错,但你的话有起到安慰作用吗殿下……西水撇撇嘴:“喏,比起斜对面那家伙,我是觉得,自己的环境还算差强人意啦……”他指的是昨晚呻吟、求饶哀泣了大半夜,现在正趴在牢房里无法动弹的少年。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发生过什么事。
皱皱眉,赛那沙眼中有簇暗色火焰闪过。对于监狱的环境,他是不可能不清楚的。但……关己则乱。就在西水被太后的人带走后,他的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念头就是要立马将人给救出来,至于牢狱里这些事情,一时还真没设想到。也亏得西水是个祖上有德的,一路来虽说辛苦不断,但这么恶心人的事情,倒也没真正遭遇过。
想想就有些后怕。
不过,不管在任何时代,贞操这玩意儿,对于男人来讲,总有些偏心的宽容。即便是遇上这种事,很多男人都只当狗咬,忍忍也就过去了。但……赛那沙心里很清楚,别人他不知道,但是就眼前人而言,这样的事情若发生在他身上,将会造成怎么样的一个心理阴影,那简直就是不可想象的。
想着,赛那沙不由便将西水整个捞入了怀,自己此次的确欠缺考虑。差一点……如果出现了任何一种失误,或许……这黑如曜石般的瞳孔,便会染上自己最不愿意看见的灰色气息。要知道,怀中小小的身体里,蕴藏着多么骄傲的一颗灵魂。
是的,骄傲。
或许在别人眼里,帝特所代表的身份与意义,只不过是个不值一提的仆人。然而,就是这样一具小小的身躯,曾经以他们都难以想象的勇气去担当起本不属于他的责任和问题。是鲁莽无知吗?可是他却用自己的智慧向他们证明了自己的实力——尽管他本人似乎并不乐见于这些成绩。
权利、金钱、地位……你都不需要,那么到底该怎么做,才能保证不让你从我手中溜走呢?
西水嘴角抽了抽,他是很想推开赛那沙没错,但那个什么,老祖宗有千交代万嘱咐过的——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推开,你说笑么?推开赛那沙不就等于放弃了整个凯鲁集团的救援,他是那么傻缺的人吗,像吗——好吧好吧——“赛那沙殿下,可以把你兜入我袖口并且正缓缓地移到我胸前的尊贵的手砍——呃,‘取’出来吗?”
“啊……抱歉,”赛那沙一副如梦初醒的表情:“这里的气氛,你知道的……我很难把持。”
西水一听,心里可就奇了,把持?气氛?气氛……唔。
左右瞟了下,那个啥,那边活塞运动的几位,咳,知道保持秩序,这点很好。但是王子殿下耶?王子殿下来了,你们这些侍卫神马的,都不知道清场的嘛?喂喂喂,收敛点啊……西水内牛满面地向万能的天神表示,王子殿下没有撒谎,真的。
不过!咱亲爱的诚实的不受美色诱惑的赛那沙王子殿这一脸色|情的气息是怎样!?
扶着墙,西水也顾不得什么油黑黏腻了:“赛赛赛……那沙殿下!你你你……起来……起来了!”
“哦,”赛那沙无所谓地看了看自己某个此刻让西水瞧着很触目惊心的部位,面不改色道:“所以我说,很难把持嘛。”
西水眼神复杂地看着他。很难把持……到底有多难?他也是男人,不是不懂这所谓的把持不住是怎么回事。问题在于说这话的人是赛那沙,而不是别的什么乱七八糟的人物,就算是乌鲁西那货他也不会觉得神奇——且不提他到底有木有。但赛那沙,他……好吧,原著中他是直的,不过这要弯了,也不是什么值得特别讶异的事情,毕竟很多内容情节已经偏离原著那么远了……自己的出现本身就是跟作弊似的意外,那赛那沙要变成基友,也不奇怪……搅基什么的是可以有……但对象为什么是他?!
直到这个时候,西水才后知后觉的发现,以前他所误以为是别有深意或者另含目的的举动,那都是活生生红果果的——搅基行为啊!掀桌!你TM让我穿的不是《天是》,是搅基漫画吧啊?!
……这内容是要偏离原著到什么地步啊?!没底线没原则了啊穿越大婶!!
论长相,他比不上乌鲁西,论能力,他赶不上伊尔邦尼,说熟悉,绝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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