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混蛋,放手啊!”原本还力持镇定谋算着等待机会逃脱的西水,就在赛那沙指头掐向他某处的时候,开始淡定不能。
不、不行……不能先乱了阵脚。
“我草,你能不能——唔!”这下,连呼救的自由都失去的西水,开始产生将要割城让池的不祥预感:“那啥,殿——”你TM就不能让我好好说完一句话吗!!?
就这么攻守捍卫战在西水心中已经百转千回了之后,赛那沙他大人终于开了口,结果一句话就让西水掐死他的心都有了:“小家伙……”
“尼玛,你的家伙才小!”你才全家都小家伙!西水气哄哄的脱口就嚷了一句。
“是么?”赛那沙原本发绿的眼在那一瞬间有抹凌厉的笑意闪过:“那不如就试试看了?”
西水先是觉着有种说不清的违和感,继而听他这么一说,顿了顿,不由哀嚎,别是火上浇油了吧?!男人天生反骨,这点体现在**上,就是一定程度上的劣根性和恶质表现,尤其当某方面的权威受到对方的挑衅时,就更难以保持淡定和从容。
所以说,当深明自作孽不可活这一道理的西水此刻胆战心惊地瞥向赛那沙的小眼神儿里,浮过一丝的慌乱在赛那沙看来,竟又是别样一种小鹿斑比的挑逗式。“冷静,冷静哪殿下——嗷呜~”再怎么说西水也是个男人,没什么男人会坐怀不乱的——尤其还是在某人蓄意点火的情况下,不意乱情迷都难,更何况他被迫“渡”过来的那口玩意儿,八成也已经开始参与叛乱。
但是呢,如果说强X是被迫的,那么和X则是化冤屈为合理,心态状态上……有了质的飞跃。现在西水正处于这一尴尬情景。一方面,他自然是想捍卫小雏菊的,而另一方面……赛那沙的技术也实在是好。男人自然有属于男人的尊严,不过呢,男人同样也是用下半身来思考的没错。美色当前岂有不享的道理,同等的,既然有如此销|魂美事,别说理智了,肉|身都抗拒不来。
至于那传说中被撕裂的自尊一类的懊悔,大概应是在事发后才去追悔的吧?
故而钱西水同志,前一世的宅男,此一世的标准处男,就在赛那沙王子殿下华丽丽的小撸技术中,一败涂地。全身热乎乎的西水其实也没有迷糊到想要反客为主将赛殿压倒,要知道推倒一名以实力著称的王子可不是件明智的事情,且不提体力能不能达到要求,单就这后果而言,也未必是他能够承受得起的,如果他真将赛那沙扑到的话……醒来后的赛那沙,不把他吞了才怪。
好吧,即使是现在的赛那沙,那眼神儿,跟吞了他没什么差别了。
怎么说呢……西水对性|事,尤其是同性之间的性|事,也不是特别的看不开,但……“尼玛!别碰那里!”西水身体都快拧成了个麻花,依旧摆脱不掉赛那沙蛇一般在他周身肆虐的手臂。仿佛察觉到西水的软肋是在后腰的细肉,赛那沙修长五指总在有意无意的往那处摩挲。
开始陷入药物炎热症状的西水就在这样一种挑逗似的抚摸中,一路从尾脊骨酥麻到头皮,“嗯~”一声几不可闻的呻吟声控制不住自他喉间逸出——这无疑是对赛那沙的变相鼓励与刺激,西水恍惚觉得,赛那沙本就炽热的小眼神儿,瞬间绿了。
作为男人,被别人调戏到呻吟出声也不件值得高兴的事情,即便是神志已有些模糊的西水,亦出自本能的单手握拳,另外一只手则腾出来捂住那不争气的嘴巴。赛那沙对此似乎颇感不满,拉开西水捂住嘴唇的手,就在西水迷糊间觉得脸被长长的发丝拂过发痒的时候,双唇便已被人含住。随着火热的舌尖在口中缱绻纠缠,西水尴尬的察觉到自己的身体已发生了不可逆转的“变化”。
“……呵呵,真可爱。”说着,赛那沙食指轻点着西水略显红肿的唇,很有些意犹未尽的意思。这在赛那沙单方面看来百分百是赞赏的话听在西水耳中要多扎人就有多扎人,一时心火起,竟将措不及防的赛那沙给压到了身下:“……可爱?”处在湿气氤氲中的一双黑亮眼睛越发晶莹起来,看得赛那沙小腹又是一阵火烧火燎,只见他舔舔唇笑道:“原来你喜欢这姿势啊?”边说手还边不安分地往西水身后探去,待到西水察觉不对劲的时候,别人已经是一手扶住他后脑勺,一手还将他浑圆的小臀给扣住往身上带的状态了。
或许是因为高处的空气更好些?总之压在赛那沙身上的西水,好歹叫对方下|身那蓄势待发的猛兽给惊得药醒了一大半,动也不敢动的西水讪笑:“殿、殿下……你、你冷静些,其实我还有更好的解决方……嗯啊!~”
话还没说完,那原本包住他那啥的爪便立即转移了阵地,直掌黄龙……这,这该怎么办才好啊……见鬼,这不是传说中痴情著称,RP杠杠,洁身自好的四王子殿下吗!?如今怎么的,被邪神附身了么,为什么……尼玛,为什么技巧那么好啊!!?
到底技巧好到咋样个程度呢?看西水从原开始的菊花一紧到如今的被人一指探入尤浑然不觉的状态便可得知。
吃干,抹净。
这是某王子殿下此刻坚定不移的信念,也是某小人物不可避免的悲怆命运。
暧昧的热气氤氲一室,窗外倒在树下那不起眼的小团潮湿液体自然是不会引起任何人的注意,包括——它原先的主人,那浸红了双眼的绝色女子。
“小姐,人带到了——”远处一名侍女模样的人带领着一位样貌粗鄙体格健壮的人走了过来。似是不忍再看,女子冷着一张极美的脸转过身道:“不用了。”
“小姐?你不是……”侍女疑惑地看了看那屋子,再回头瞥了眼那名显然是很费了点功夫才弄进宫来的男人,心下很是不解:“那……”
“住嘴!”那朵花一般的脸蛋上,划过两道泪痕,那泪,似乎也从她心间刻过般,淌在脸上,刺生生的发疼:“已经--太迟了。”
地球不会因为某只穿越者内心的鬼哭狼嚎而停止自转,所以第二天美好的太阳依旧丝丝缕缕地照拂入室。敲敲发疼的脑袋,西水暗叹,药醒也不比酒醒舒服到哪里去嘛,尤其是某个地方……某个地方……某个地方?!
——%#¥@#¥%#¥¥@#¥!!!!记忆几乎是瞬间的,涌泉般的,冲破理智的大闸门。
嗷——!!!赛那沙,俺诅咒你一户口本儿啊啊啊!!!你个不要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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