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罢了。作为一
名侍婢所生的儿子,赛那沙能走到今天实在不易,换句话说,若凯鲁对他的重视仅仅是出自对一名乳弟的信任,那未免也太侮辱凯鲁与赛那沙了。
政治如果是那么简单的事情,天下就太平了。
不出西水所料,霍雷姆贝福法老所带领的军队,很快就一溃千里了。也正如同西水说的那般,太后依旧没有将拉姆瑟斯放出来的意思。食指支着头,西水笑看眼前的主仆二人——该怎么办呢
,二位?
“这女人……简直是无药可救!”伊尔皱眉,敌军都已打到自家门前了,为了个人利益,她居然还是一副不为所动的样子!
“那么——我们就攻陷底比斯,如何?”说这话时,赛那沙年轻英俊的脸上所露出的意气风发,一时间竟叫人移不开双眼。
烽火狼烟,战争是那样一种处处充满着呛人雾气的杀戮。
站在高处,西水心想,这样的景象,再看上一百遍,恐怕也不会习惯。正晃神着,眼便被一只宽大且略带薄茧的手掌掩住。
那人伏□子,靠在西水肩头,似低语,更像是自语般:“既然不喜欢,就不要看。今后……”
慢慢地将盖住视线的手指移开,西水淡然道:“殿下,你有没有预想过这样一种可能性——”
“你说。”盖在眼睛上的手改为握住将它扯下的小手,赛那沙整个人显得稍微有些不在状态。
“如果娜芙提提王太后,根本就不在乎底比斯是不是会成为废墟……呢?”那么,拉姆瑟斯就危险了。
赛那沙当即明白西水所指,把玩西水手指的动作一顿,便将伊尔唤来:“让大家到太后宫殿前集合!”
擒贼当擒王,捕蛇打七寸。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去海口拿化验结果。
今天我们出了场闹剧,领导愤怒了,于是各种不用加班,偶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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