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宅男的少女漫画挣扎记(天是红河岸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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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之不及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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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细细估算了下手头的银两,西水揣摩着大约足够一路花销还有些剩余。于是,整整包袱——说是包袱,其实也就一小口袋,装钱用的——钱西水同志决定离岗寻人去。反正这事他也没少干,从最初的隐约不安到此刻的淡定,溜着溜着,也就习惯了。

    西水小心翼翼外加偷偷摸摸地绕过绘着各种口口图案的墙壁,贴着巨大梁柱正打算闪到对面门口的时候,一道令他虎躯一震的声音脆然传出——“你看,我说的没错吧,那孩子待不住!”脚步一顿,愣愣回头看着那名红果着上半身的黝黑女孩,象牙色皮肤隐隐泛起半朵可疑红云:“你好,聂芙特小姐。”

    这会儿轮到聂芙特怔住了,瞪大浅色瞳子,有些意外的咧开嘴:“你见过我?”

    西水还没来得及答话,那边已有好事的奴隶叫了起来:“见到小姐居然不行礼,太放肆了!”

    “没关系,”聂芙特指了指西水:“知道吗,我想这孩子就连见到哥哥都是不会太客气的!”昨天她还瞧见这孩子明明在发现哥哥走过来的情况下,明目张胆地避开了呢,显然是很不愿意跟哥哥相处的,而哥哥居然还在后头笑得古里古怪的。把这样的人放在身边,合适吗?这么想着,聂芙特边捞起西水净白的手,眼里精光晃动:“你不是军人。”

    西水一愣。

    好熟悉的对白,真坑爹的剧情。虽然肯定句换成了否定句,但本质的警告意味倒是没变。

    坦白说,西水的手并不像他在现代时那样干净细致。想当然,在现代他是宅男一枚,既没机会操持家务也没有想法去进行劳苦的社会实践,自然而然的,这手虽然不像女孩子一样嫩白,但也肯定是比一般喜爱户外运动的男士们要白净得多。而穿到帝特身上以后,这帝特嘛,自然是有在进行劳作的,所以一双手也谈不上什么细嫩,可毕竟年纪尚幼,加上西水穿来以后又刻意故意有意地进行一系列有所预谋的偷懒行为,这手嘛……除去指缝间练剑练出来可以忽略不计的一点小茧子外,倒也显得是分外白净好看。

    所以聂芙特才会断定认为他不是军人出身。聂芙特什么人?军人世家的小姐,且还是在众多姐妹中,最受拉姆瑟斯看重的一个。了解到这一点,西水也就不打算再继续跟她纠缠下去了,只礼貌性的弯弯身子后闪身便要离开。不料手臂竟被聂芙特揪住,回过头,只见那张与拉姆瑟斯有着几分相似的脸蛋上挂着一抹诡异的笑意:“你……应该就是哥哥在西台遇到的小猫咪……”

    小猫咪?西水炸毛了。

    “您认错人了!”你才全家都小猫咪。不着痕迹地将她拉开一段距离,西水回答得很是谨慎。

    “是吗?”聂芙特不以为意的笑笑,转身对旁边的姐妹有意无意地提了句:“说到这个,我倒是听说……西台的皇帝,好像病了呢,连带西台军也跟着是一败千里……”

    西水斜眼,话说到这份上,石头都该知道敲的就是自己了。他甚至想清楚了一件事就是——聂芙特跟他,绝非什么“偶遇”。即便真有那么巧合的事情,肯定也是在拉姆瑟斯的授意之下,至于这授意的具体内容是什么,就不在西水讨究的范围之内了。远离是非且将是非扼杀在摇篮里向来是西水的作风。随波逐流没什么不好,至少比待在风口浪尖强多了。

    “小姐还有别的事情要交待吗?如果没有的话,小的告退了!”垂了眼帘,西水声音恁的平稳。

    聂芙特挥挥手,表示没别的事情吩咐了。只不过,背过身的她笑得是分外的满意:“哥哥说的没错,他的小猫咪,果真油盐不进。”

    其实刚才聂芙特讲的话,西水倒还真的听进去了几分并且感到介意。原本剧情发展到这个地方,正是凯鲁为夕梨茶饭不思而犯下心病,拉姆瑟斯因此察觉二国太后勾结的端倪,可眼下如果说夕梨的离开是使所有情节都不成立的前提,那么——到底是聂芙特在撒谎,还是凯鲁真的病了?

    作为半个历史的旁观者,西水的立场很单纯,他既是赞同凱鲁的富国强兵,同时也支持拉姆瑟斯称帝。他的目的很简单,如果说富强西台是他足以安身立命的关键,那拉姆瑟斯的称帝则为这一关键所必不可少的要素之一。不过在西水看来,埃及和西台的合作是势在必行的,因为无论是拉姆瑟斯还是凯鲁,他们对自己国家现状肯定不会感到太满意。太后专政从来都是历史上名臣良相的困扰,更何况是于眼下这两位有才能并且将大有作为的双雄而言。就连夕梨自己也说过,达瓦安娜具有三分之一的决定权这一点在政治上是具有文明性没错,但放在如今的西埃二国,尤其是放在娜姬雅皇太后身上,不适用。

    “天气真好。”

    不得不承认,尼罗河两岸旖旎的风光确实有让人赞叹不已的资本,就连西水这不情不愿的膈应小脸,也给治愈了不少。

    阳光明媚,风和日丽。在明亮的光线下显得蓝得不真实的河水两边,绿色的草木随着微风轻轻地摆动着。渔民在撒网,间或有妇女在劳作,三两驶过的小舟,如果西水不是带着焦虑的心情,此刻怕是已经跟前头那位“天气真好”的一同**了。

    劳民伤财啊劳民伤财。

    在没有进行诈——呃,以非合法手段赚取旅费前,西水根本不晓得物价几何,知晓以后,他在将军府简直是坐立难安。住在这种处处都是民脂民膏的地方,连睡觉都不能安生。当然,钱西水同志并非清廉纯洁得如同那水面上漂浮的什么花儿般,他只是单纯的心疼罢了。不当家不知道当家苦,为了赚这么点儿资金,他觉得自己几乎都是虎口拔毛了,容易么他,结果人家这一穿着一吃食一住行,单就零头都不知道去掉他几个预备资金了,想想他能心理平衡吗?况且这败家的货拖住他潜逃的计划也就算了,居然还带他一同**来着,造孽啊。

    我佛慈悲,这丫逼我的。

    心里是这么告解着没错,可这一路上西水啃水果嚼大饼的功夫却是丝毫不落人后。

    “将军,好晒呢!”西水左手一只梨,右手捞了把河水,不冷不热地哼哼道。那谁又说了,对待敌人,要像秋风扫落叶般利落,没必要客气。潜在敌人也一样!

    闷笑一声,拉姆瑟斯波斯猫似的眼珠子绕来绕去终于绕到侍女装扮的西水身上。

    对西水而言,只要不让他穿迷你裙和胸|罩神马的,他基本上心理无障碍。不就是从小裤衩变化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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