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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在深宫人未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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逼婚(6)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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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彩儿换了一身男装,和司徒蹇楚找到了那个万紫千红,百花齐放的翠烟楼。杨汶寂被他们提在手里,一脸紧张,像只待宰的鹅,“嘎”地不敢嘎一声。     那些化得漂漂亮亮的姑娘小姐们一见到司徒,一个个都跟狗见了骨头一样。一窝蜂地就围了上来。     “司徒大人,您可好些天没来了,在忙什么呢?莫不是忘了凝香我吧。”一身粉衣的女人甲。     “司徒大人,这些日子可把我们想的,听说你在追着那宁王府里的小姐呢,是不是啊?”一身青衣的女人乙。     “司徒大人有了家室,可就不能常上我们这里来了,你让我们几个怎么好嘛。”一衣蓝衣的女人丙。     “想不到你还是这里的VIP常客嘛。”杨彩儿用眼角斜着他,一脸鄙夷,“我说你怎么一想就想到这里来了,原来这是有缘故的。”     司徒蹇楚被她说得脸色不大好看,但事实就在眼前,也只能打落了牙和血吞了。     围着司徒团团转的那些个莺莺燕燕们这才注意到了杨彩儿,一个个又都殷勤地道:“这是哪家的小公子啊,长得可真水灵,莫不是女扮男装的吧?”说着说着,人群里就有人伸出手来,想摸摸她的胸。     杨彩儿本就看不见这种风尘女子,又见她摸的不是地方,当下就发了火。她一把拍开那女人伸过来的手,厉喝道:“这么脏的女人,不要碰我!”     她这话一出来,大家的气氛也都僵了。司徒是这里的常客,这时只得轻咳了一声出来打圆场:“这些女子都是苦命人,这烟花柳巷也不是她们愿意呆的。”司徒蹇楚说了几句,不放心地看了看杨彩儿的脸色,见她的脸始终不大好,也不敢多说了,只好挥了挥手打哈哈,“我这位兄弟架子大,你们妈妈呢,快叫出来。”     几个女人有些不屑地看了看杨彩儿,有人小小声地嘀咕了一句:“嫌我们脏,就别来这地方。”     那声音虽小,但杨彩儿也听见了,她哪里是个愿吃亏的,立时就要冲上去打那女人,司徒拉了拉她,没拦住,几个人立时打成一团。     杨汶寂和司徒蹇楚对视了一眼,只能站在边上很风骚地打酱油。     “哟哟哟,这是怎么回事哟!我才上去一会儿,这里怎么就乱成了这样了哎!”一个老女人尖尖的嗓子响了起来,老鸨扭着厚厚的屁股冲了上来,掐着水桶腰一阵乱点,“你你你,还愣着做什么?!还不上去把人分开!我雇你们是让你们吃白饭的啊!”     随着老鸨尖利利的嗓子,立刻有几个五大三粗的护院冲了上来。杨彩儿冷冷一笑,一个一个地给他们摔了出去。尘埃落定,大厅里已经是一片狼藉,几个姑娘哭的哭,伤的伤,都爬过去跟那老鸨诉苦。     司徒蹇楚捂了脸欲哭无泪,闹成这样,他以后还怎么进这个门啊!     见彩儿那毫无羞愧的样子,司徒蹇楚只得悄悄摸到那老鸨跟前,偷偷塞了锭金子之后赔笑道:“我这兄弟脾气有点大,给家里的惯坏了,你别见怪。”     那老鸨收了钱也会笑了,灿烂了个脸道:“那是自然,上门是客嘛,这一个一个都是我们的衣食父母啊,哪有做儿女的给父母拿乔的道理。”老鸨挥了挥手绢,“都散了都散了!干什么呢!这么闲做生意去……躺在这里让人笑话。”     杨彩儿离得远,没听见他们说了什么,但见那老鸨脸上的笑容也明白了七八分。这时一推身边的杨汶寂:“看见了没?你可学着点,以后也要这么会看人脸色才行。”     杨汶寂瞪了她一眼,看着边上的一堆姑娘小姐很有些害怕。这是什么地方啊,怎么都是女的啊!男的呢?!男的呢?!     司徒蹇楚看了他们一眼,指了指杨汶寂,小声跟那老鸨交待:“看见那长得天仙一样的小鬼了么?”     那老鸨伸出头来冲杨汶寂看了一眼,那眼立马就直了:“这……这是谁家的小公子啊?多好一资质啊,要是让我□几年,一准比妲已还能祸祸!”     司徒蹇楚笑了一声,小声道:“你可别打算了,这人呢,我先放你这里,你给我把人看好了,千万别让他受什么委屈。”     老鸨听他说得郑重,只道是司徒蹇楚从哪里弄了个小男人回来,只是不好带回家去,先把人放在她们这里了。老鸨也就点了点头:“我说你怎么这么些天没来呢,原来找了这么个跟神仙一样的人物。哪里还看得上我们这些庸脂俗粉哦……”     司徒蹇楚笑了笑,也不解释:“反正你把人看好了。别让人欺负他啊!我一会儿就让人来接。”司徒这小子算盘打得那叫一个精,杨汶寂不见了,杨宁烈一定急死了,他要是这个时候回去通个风报个信,王爷能不爱死他么?     “放我这儿,你放心!”老鸨扭了扭肥屁股,走上去摸了摸杨汶寂的身子骨,“真单啊、”     杨汶寂看了看她的脸,那脸上的脂粉跟墙壁似的,哇地一声就吓哭了。     杨彩儿不耐烦地掏了掏耳朵,“好了吧?好了就快走吧,这种地方脏死人了!”     “是是是。”司徒蹇楚点头哈腰地跟着她往外走。走之前还小心地在杨汶寂耳边说了几句话,“别乱走,我就回来救你。”     杨汶寂本来哭得正厉害,一听他这么说,抽了抽鼻子看了他一阵。     “是真的!”司徒蹇楚不放心地又加上了一句。     杨汶寂看着司徒出了门,知道自己被扔在了这里,心里更怕,扁了扁嘴,又开始大哭。     这一哭就是好久啊好久,在哭这回事上,无论是体力还是耐力,杨汶寂都是个中高手。     杨汶寂哭个不住,老鸨哄了又哄,好话说了不少,这小祖宗就是哭得那么纠心,边上的姑娘们也围了一圈又一圈,看热闹的看热闹,磕瓜子的磕瓜子。     正这种乱糟糟的场面直到茗言下来才中止。每个顾客满门生意红火的青楼里都有那么一个顶大梁的女子,就是老鸨见了也要给她几分面子,这茗言就是这翠烟楼的花魁,老鸨最串意的接班人。     杨汶寂正哭得开心,一个悦耳的女声就传了过来:“你哭什么?”     杨汶寂听那个声音好听,顺着声音就冲楼上看了过去。只见一个穿淡红色纱衣的小姐正亲切地看他。     “茗言啊,你怎么起来了?你不是身上不舒服么?”老鸨好像很是看重这个女子。     那叫茗言的女子皱着眉揉了揉太阳穴,“我来看看是谁哭得这么揪心。”     杨汶寂见她这么说,也知道是自己不对了,微微低了低头,“对不起。”     茗言看他哭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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