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斗四处看了看,没看见一个人。
“哦,这个呀,宁王爷已经派人把这里包下来了,就许你们两位住。”胖胖的掌柜笑得一脸灿烂,“能被宁王爷挑中啊,这可是宁王爷这么多年来第一次住客栈啊,”过几天把这事传出去,一定宾客盈门。
“什么什么?”墨斗掏了掏耳朵,“你说宁王爷住客栈?”他不是听错了吧?
“怎么?本王不能住客栈么?”杨宁烈挥着一把扇子,如天神一般缓缓从楼梯上走了下来。
墨斗真恨不得戳瞎自己的狗眼,当做从来没见到过这个人。
“你怎么老是阴魂不散的?”墨斗想到了楼上的杨小狗,这小狗看到杨宁烈会是什么表情呢?好不容易才好一点的。
杨宁烈皱了皱眉,手上的扇子开开合合,一脸的闷闷不乐:“我为了汶寂,连自己的妻子儿女都逼得跳井了,这不没脸在王府里呆下去了么?”
“……”墨斗一下子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只能一遍遍地重复:“你别缠着汶寂对你负责,投不投井逼不逼是你自己事,和汶寂一点关系也没有。”
杨宁烈又把扇子合了起来:“汶寂是皇帝,我是他二叔,于公于私,我都有责任保护他。”
墨斗冷哼一声:“就像在宁王府里那样保护?”
杨宁烈看了看天花板:“那一页的事就揭过去吧,是我不好,从今以后我会更小心的。”
门外的雨已经停了,空气清新得要人命,杨宁烈的脸上有点淡淡的笑容,夜风一吹,还真有点闲适的自在。仿佛他不是征战沙场满手血腥的王爷,也不是逼着妻儿投井的家主,只是一个寂寞的文人。
“我们以后好好相处吧。”杨宁烈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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