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脾气。先皇怕他年长了之后娶不到老婆,硬是指了韩相的女儿给他。那时我们都以为他会闹一阵子呢,没想到他就那么娶了,也没听见有什么家暴的事出来,听说小俩口好着呢,这回出征宁王妃也跟着去了。”小豆子摇摇头,“这宁王怪虽怪,却也是好男人啊。家里就一王妃,不纳妾也不在外面鬼混。”
杨汶寂听他这么说着,只是呆呆地看着九徵灯发呆,默了半晌突然兴奋起来,一把扯住了小豆子的衣角,闪着一双堪比聚光灯的眼道:“你说,是这宁王漂亮还是我漂亮!?”
小豆子被他的热切吓了一跳。低头看了看小孩儿亮亮的眼,“当然是你漂亮了。”
杨汶寂听他这么说,一时缺了兴致,“你又没见过宁王,还是在我手下做事的,怕我给你小鞋穿,自然说我漂亮了。”
小豆子被他整着哭笑不得,“那您问奴才做什么啊!”
见杨汶寂还是一脸兴趣缺缺的样子,小豆子柔声地安慰道:“奴才我活了二十多年,还没见过比主子更漂亮的人。还记得那个什么天下第一美人么?就是瑞王府里的那个,您就是不常出面,不然以您这模样,就算1:3000稀释了都足够甩那什么天下第一美人一条街的了。”
“是嘛?”杨汶寂还是撅着个嘴,闷闷不乐的样子。
“真的!”小豆子竖起三个手指发誓,“要说宁王找不到老婆啊,我看更要担心的是你啊,您这个模样,绝对比以后的太子妃美上几百倍,天下女子看了都要羞得自杀了。哪个敢嫁给你啊,房里放了一个比自己还美的小丈夫,哪个女的受得了?”
杨汶寂给他说得乐了:“就你嘴甜!”
见他乐了,小豆子的心才放下来。
杨汶寂见墨研得差不多了,乐呵呵提起笔来在纸上画了一笔,又皱起了眉。小豆子见他又发起了愁,心上又是一揪,忙问道:“主子又是怎么了?”
杨汶寂看了看墨,有些不高兴:“这墨不好。”
“怎么不好了?”小豆子的心突然一跳。有种不详的预感。
杨汶寂将那墨锭拿来看了看,又用手指扣了扣,最后把它浸到了茶水里,看着墨在水中化开,脸色明显有点黑了:“这墨锭的彩绘已经灰黯了,声音又闷,放进茶水里还会化。”
小豆子心惊肉跳地回答:“这房里没有别的了,要不咱们先睡了吧,明天再写也是一样的。”
杨汶寂摇了摇头。两个沉默了一阵,小豆子那种不详的感觉更加强烈了。
默了半晌,杨汶寂突然笑了起来,“没有墨了正好,父皇那里正好有一盒新进的墨锭,还是方家的墨呢。我这就去偷来。”说着就用外衣将自己裹着更紧了些,赤着脚就要向外跑。
小豆子被他这一句话吓得不轻。他要去万岁爷儿!这个时候干爹他们正在……
“不行!”小豆子青了一张脸,一把将才打开的房门关紧,将杨汶寂挡了下来。
“小豆子你干什么?”杨汶寂疑惑地看着突然变脸的小豆子,心里闪过一丝异样。
小豆子笑了笑,努力让自己僵硬的脸部表情柔和下来:“主子你不能去,外面凉。”
杨汶寂突然向后退了一步,警惕地看着小豆子,“你是不是有什么事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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