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历史悠久。”
“噫?你知道?”
“啧,稍微一想就能明白他们或者有想象力,但执行力好的只怕没几个。”
“那倒也是。”一下子被浮云猜中,昀少无趣地歪嘴,道“呵,凸得那么风雅,倒也有别具一格的观赏价值。”
“噫?”浮云抬头,看到一群加了白坎肩的神父朝教堂而去,“没见过,他们是?”
“教廷派来维持校庆秩序的神父。”
“他们……”每一个散发的气场都相当大,其能力不会输给豪哥……教廷也很看重校庆?
“跟我们无关,你的责任只有取得独唱优胜,其他的别管。对了,浮云,要不要弄个摊位摆摆?”
“没兴趣。”
昀少诱惑道:“有钱赚。做得好,有大把的钱进帐。”
钱!身上只有港币的浮云动摇了,“迟了吧?册子都印了出来……再说,我当天有比赛。”
昀少笑道:“摊位明天正式营业。正好你的语言家教有事外出,申请的摊位空置。”
想起今早语言家教的古怪,浮云问:“他怎么了?”
“听说家里有事。”
“运气真差!眼看一直期待的比赛就要到了,连台也没机会上……他什么时候收到的消息?”
“昨天傍晚。”
“啊,我真是笨蛋……”浮云懊恼地磨牙,难怪今早同室的室友们舍下他先离开,是气愤他那句话伤了语言家教的心吧。
“什么?”
浮云摇头,“他在哪儿?”
“已经离开了学院。”
浮云看表,“我去送送他。”
昀少道:“来不及……,感情用事的笨蛋!”眨眼间,浮云连轮椅一起消失了——他后退几步,靠着柱子站稳,扬手轻拍自己的右脸,恼道:“妈的,我干嘛多嘴?”
“鬼焱,他是被我连累了吗?”
“不是。昨天傍晚得到的音讯肯定与你无关。”鬼焱安慰道,“瞧,他们就在前面……蠢狼,不对!快隐身,送他的不是你们宿舍的人。是神父,穿白色法肩,跟刚才去教堂的那批人一样,级别应该比驻学院的高。”
浮云也看到了,急忙藏身林中,掩好轮椅隐身潜到他们身边。
语言家教耷拉脑袋拖着行李箱,步伐相当沉重,眼角湿湿的。走在他身边的神父面孔陌生且无表情,瞧上去年约四十,相当有威严。
“是押送出境!”鬼焱得出结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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