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进的厅内后的二人一齐躬身行礼。
周显摆摆手,示意二人起身,面无表情的问道:“打听的如何?”
两个管事知道自家主人绝对不能算是个好人,像今天打听别家女眷之事也不是第一回,主人出身富家却命运坎坷,早已经磨尽了善心良心道德,这世间最通达的就是财色权利,而自家主人也因对女子妾室心存仇恨偏见,最喜爱利用女子的私心达到目的,有时更是有意折磨。
只以为今天也不例外,因此左侧周大管事利落答道:“回老爷,大概已经有了眉目,那名女子有些来头,是名扬南北民间公主身边的大丫鬟,名叫金锁,今日那位民间公主在庙里进香抄经,似下里还奉上大笔香火请和尚颂经超度,至于超度何人就不清楚了。”
“什么民间公主,不过是个私生女罢了。”周显一听,心头就有些不快,所谓民间公主,小老百姓不清楚怎么回事,他们这一类人会不清楚吗?不过是个小娘养的,或者连小娘都算不上,不过是个外室女,公主?不过有个好爹罢了。
周显心里嘀咕几句,到底因自古相传的君臣民之礼没敢将话说出口,转而道:“金锁,这名子有些意义却又有些俗气,大丫鬟,看着也不小了,不是通房吗?她人怎么样?家里都有什么人?有没有什么愿望无法完成。”
“回老爷,这位金锁姑娘是个来历不名的孤女,自小卖身夏家,同民间公主一同长大,一同进京,一同入宫,又以掌事姑姑的身份陪嫁候爷府,据说同公主情同姐妹,公主待她尤厚,只是那位神勇过人,以军功及救驾封候的候爷对公主情有独钟,不肯纳妾,终不能姐妹共侍一夫。”右侧管事掂量了下,仔细回复。
周大管事也附和道:“根据小的二人打探,听候府下人传言,自民间公主出嫁,为那位金锁姑娘也挑了不少人选,府内管事,府外掌柜,品阶低的武官文臣、富家子弟等都有,可惜那位金锁姑娘就是不点头,最近两年更是提都不提了,民间公主到如今也没有个子嗣,必然是要纳妾的,看来是内定留在侯府了。”
“与公主情同姐妹,哼!又是一个心大的,没有家人不好拿捏,这事先放一放,要紧的是别让今天的事影响到咱们。”周显如何不明白周大话中意思,情同姐妹、左挑右选、内定,又是一个自私自利、无情无义,别有心思的势力女人罢了。
这样的评价落到那种形貌的女人身上,再合适不过,可为何?越是这样得到贬低她的言论,那时她拈叶一笑,无欲无求,明媚又淡漠的神情就浮现在心低,周显心底不由一阵烦闷,那样的女人、那样的女人如何配让他挂念丝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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