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可他自己又没有办法,若新月格格真被皇上灭口,那就等于克善小世子也被厌弃了,到时小主人能否长大成人都难说,只好沉默不语。
待到雁姬接待了他们二人,见他们吞吞吐吐,只好命闲杂人等退下,听到克善的求救,面上虽然带着同情之色,心里却大喊道,真是报应,这就是报应,依仗着身份、青春,装善良、怯懦,没有良心的勾引别人的丈夫,不顾她一家人对她掏心掏肺,照顾到骨子里面去。
就是搬离了她家,仍然勾引着她的丈夫跟她到外面幽会,不顾礼仪、道德、廉耻之人,到头来果然没有好下场,不是不抱,是时候未到,她的丈夫已经被那个女人迷昏了头,好再她一样娇养、任性的儿女,在那日去过福家之后,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同那个女人疏远了。
女儿虽然还是很冒失,却不在张口闭口说新月格格怎么样了,儿子变的沉默剐言,不在爱笑爱闹,看起来到是长大了不少,让雁姬在失去丈夫的心之后,微觉自己还有些指望,心思转动间,看到克善期望的面孔。
雁姬终究不是坏人,在那个三从四德,尊卑分明的时代,雁姬有雁姬的无奈,她摇摇头说道:“克善不是我不肯帮助你,而是我也没有办法,新月格格遭受如此横祸,肯定是冤屈的,可是皇家为了面子,此事绝对不会允许张扬出去,福家被惩罚是肯定的,新月格格不是被赐死,就是命其出家,要想救她难之又难,除非.....”
雁姬一点也不想救那个女人,她是良妻慈母,是善良的人,但也会憎恨,憎恨那个破坏她幸福的女人,三从四德的教养,丈夫是天的认定,让她对努达海只能怨不能恨,可是她心中的痛苦启能够少一点半点,努达海、新月格格他们在外幽会,在城外骑马亲热,搂抱着一起在草地上翻滚时,可知道她在远处看的欲吐血。
“除非什么?雁姬嬷嬷你告诉我吧!我只有这一个姐姐了,阿玛、额涅、额娘、哥哥他们都不在了,姐姐若再出事,我就没有亲人了。”克善哭泣着说道,莽古泰不善言辞,普通一声跪倒在雁姬跟前,他说不出口,心中却明白,听雁姬的口气,还是有法可想的,只是因为责任或是某种原因,无愿意说出来。
雁姬吸了口气,仍然压制不下那颗想报复新月格格的心,脸色僵了一下,忙道:“克善快别哭了,莽古泰你也起来,我说就是,我猜想皇家之所以会秘密处置新月格格,是因为再过几日新月格格就要除服,按规矩即要议婚了,可是新月格格已经没有了清白,皇家肯定会为如何安置新月格格而烦恼,和硕格格失贞是事关皇家颜面的大事,是皇家绝对不允许存在的,你们若能够找到能使新月格格从今以后都不用论婚议嫁的理由,新月格格也许会有条活路,可是那样新月格格一辈子都不可能有自己的家庭了,跟出家也没有什么两样,所以我才不说。”
“除了这样没有别的办法了吗?”莽古泰轻声问道,像是在问雁姬,又像是问自己。
克善经过父母亲人死亡的悲痛,已经明白失去姐姐的话,以后可能就再也看不到了,所以很明白他想要的,听到雁姬的话,毫不犹豫的说道:“我只要姐姐活着,她不能出嫁没有关系,等我成年开府后,我养着姐姐,我的家就是姐姐的家啊!雁姬嬷嬷,求求你就帮我想个办法吧!”
雁姬看着克善哭求的模样,恍惚想到同样是哭泣,他们两姐弟一点都不一样,新月是拿哭泣,拿父母死亡的名义当武器,示人以弱来夺取她想要的,而克善哭泣却是为了一片爱护亲人,解救亲人的幼年诚挚之心,大半相同的血,同样的姓氏,心却完全不同,一个只顾及自己的私欲,不顾道德、廉耻,亲人面目,一个纯真可爱,为救亲人不惜一切......雁姬犹豫了,她矛盾着,不知道该不该报复,她知道自己非常憎恨新月,可是她从未做过一件有违良心之事......
就在雁姬犹豫,克善哭泣之时,莽古泰忠诚、老实的面孔闪过毅然之色,深沉说道:“小主子,不要哭了,奴才有不让皇家为格格议婚的理由。”
“啊?”克善止住哭泣,疑问的看着莽泰古。
雁姬也看着他,心中暗道,看来还真是报应,她还没有说办法那,她的自家人就有主意了,这样也好,省的她良心不安,一切因果是她自找的。
莽古泰脸色一红,羞愧说道:“奴才是王爷在世时的亲随,战乱前曾经听王爷跟荆州知府季大人,商议过联姻之事,当时已经将格格许配给他家二公子,因是满汗联姻,须上报朝廷,由礼部核查后准行方可完婚,谁知道战乱来的那么快,季大人一家又糟灭门之祸,回京后奴才存着让格格幸福,名声无碍而议婚,找个好人家,延续端王府血脉的念头,就隐瞒下了此事,还有王爷交给我保管的一应八字同议婚书信,奴才有罪。”
“嬷嬷爹快起来,你是为了姐姐好,怎么会有罪呢?”克善忙拉莽古泰起来。
雁姬听后,心中恍然明白了些,自古男女婚姻,虽然是媒妁之言,但是人选方面父母肯定会跟子女商议,那新月格格肯定也知道自己是定过婚的,自明朝之后,封建礼教更加严厉,对女子而言,定婚就跟成亲没有什么两样。
难怪新月格格会缠着努达海不放,她定过婚的名头若传扬出去,即使以后皇家再给她指额驸,比照未订婚的肯定相差一大节,最可能是随便找个闲散宗室,或是低等爵位的指过去,还不如选努达海这个被她迷的晕头转向,有兵权的一品大员......
雁姬做出种种猜测,赝本还以为新月格格只是年少无知,自私自利,到底对努达海是有真情在的,如今看来根本不是,她是为了名利成心来破坏她的家庭,迷惑她的丈夫、儿女的,雁姬愤怒了,再也压不下憎恨,与是诱导着克善导演了朝上的一幕,不过结果出呼雁姬意料之外,又让她惊喜不少。
说起来关于新月之事决定的如此容易,还要感谢努达海未曾出来搅局,谁让努达海自被福夫人拦阻,就不曾在见过他的月牙儿,本来太后寿诞,他满怀希望的进宫,希望能够借机见新月格格一面,却没有见到,当晚就大醉了一场,这两天的早朝都称病未来。
朝物完结后,众臣都出了金銮殿,也不知道是执行狱吏故意的,还是乾隆为出口恶气吩咐的,高无庸领了乾隆旨意后,福伦被罚廷杖已经过去半个时辰了,看样子竟然还未执行,百官们不由缓下脚步,廷杖这玩意,自明朝后用的少。
也就康熙朝时的太子胤仍喜欢用这把势惩罚别人,外到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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