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秀于林,风必摧之。
这个道理很多人都懂,但是真正被毁的时候还是憋闷的慌。这种无能无力的感觉非常的讨厌,像是被一种软而密的东西层层包裹,使出去的力量全都是打在棉花上。
公会里有一阵时间的静默,血刃在频道里安慰大家。
他建立过最强大的九天帝国,游戏也不是全部的寄托,这样的挫折并不算什么。
但是他没有说重建,包括聊若清风和末宁他们也只是沉默。
加入袭击他们的玩家范围很广,有仇家有不认识的新人,甚至有盛世和日月公会的人。作为会长的张允和颜丞在和他们是朋友的基础上还是公会会长,在其位谋其政,不管用什么手段击败竞争对手都是他们的职责,何况他们也管不了每个会员的行为。
陆子研对这样的结果无话可说,技不如人,或者说手段不如人,都没什么理由怨天尤人。
热情是一种消耗品,那种从云端跌下来的巨大落差会加倍消耗惯性一样的执着,徒留一场唏嘘,一向云淡风轻的段笛尤其的郁闷,连着两天都没上线,复仇都觉得没意思。
虽然一向将这个游戏看的很重要,但娱乐毕竟是娱乐,最要紧的还是工作赚钱。
陆子研签的是一家大型外企,在家里打游戏到半夜,第二天还是将自己打扮得人模狗样,装出年轻人的活力无限,感觉的自己是一只上了发条的陀螺。
段笛不想对着电脑,导师那边的工作也告一段落,闲的无聊,下午去逛了一趟商场,然后顺路去了陆子研的公司。
高级写字楼的环境不错,一楼大厅有很宽敞的休闲区,空调底下流水淙淙,中西结合的装修风格视觉上很漂亮。
这个时间离下班还有很久,段笛百无聊赖地坐在窗子边玩手机,按键的速度太快,一不小心就接起了杨一妈妈的电话。
自从杨一被赶出去之后,他父母就爱上了给段笛打电话,不是哀怨就是问杨一最近过的好不好有没有生病什么时候回去认错。
段笛每次听的一个脑袋比两个大,挂了电话只能打杨一,要他报备一样把自己做的事情都跟他说,以防自己被他爸妈突袭的时候三句话说不上来连着被数落。
耐心着打了一个星期后打不通了,段笛猜测是被颜丞那个孙子给弄了屏蔽。
他一向很讨长辈喜欢,但其实一点都应付不来,所以每次都是表现出聆听的乖巧样子,以此避免被嫌恶和训斥。
这一次同样是装傻充愣地沉默,最后稀里糊涂的就答应了周末带杨一回去见他们。
挂了电话段笛要了一杯饮料,喝得簌簌作响,咬牙切齿的只差连着吸管一起吃下去。
等到快六点下班的时候段笛才看到陆子研,走在一群衣着光鲜的年轻人里,微笑着风流倜傥的样子,一圈人说说笑笑的声音有点大,大概是邀约着要出去吃饭,陆子研频频看表,背对着他没听见他说什么。
段笛闲在在等着陆子研看见他,支着下巴笑得眼睛眯眯的。
但是陆子研无视了他,看着表有点赶时间的样子,视线都没打一个弯。
“陆子研!”段笛非常大声地喊了一声,把很多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去。
段笛其实还想骂一句,你眼睛瞎了没看见我啊?
他发现自己的性格真是越来越坏了,爆粗也越来越顺口了。
陆子研和身边的同事说了句那是我朋友就过去了,看着段笛一脸狐疑的笑,“这么好心,跑来看我?”
公共场合不适合亲密动作,不然陆子研会凑上去亲他一下。
“说的好像我虐待你一样。”段笛往后一靠,用下巴示意陆子研拎他买的那些东西,“我来看你你不该很开心么?”
陆子研扯着嘴角配合地笑,全套做足地摆出一个受宠若惊的姿态,“承蒙少爷宠幸!”
段笛没忍住乐了一下,拿脚踢陆子研,“我买了菜,晚上我做饭给你吃。”
陆子研脸上的笑绷不住了,这是还记着那一茬呢?
两个人挤下班的地铁的时候陆子研忽然问,“要不我们买辆车吧?”
段笛懒得门都不怎么出,而且每天在学校转悠,对车一点需求都没有。陆子研在十八岁拿到驾照的时候本来有过一辆车,和张允在外面玩那种地下飙车赛的时候不小心被他爸妈知道了,没收了车,还家教了一晚上。
“什么价位的?看看我能赞助多少钱。”段笛挺认真地计算着自己卡里有多少钱,有的是他自己挣的,有的是周淳跟席仅给的,累积了多少他都有点记不清了。
陆子研在想工作上的一些事,没把段笛的这句话听进去。
晚上段笛在厨房里动静很大地操弄,陆子研不放心,一直问他会不会这样,会不会那样,段笛很自信地点头,把陆子研撵走,一个人瞎整。
最后折腾出三菜一汤,陆子研看着那个颜色都不敢入口。
段笛趴在系这个围裙趴在桌上,眨着眼睛故作纯真地威逼利诱,“试试吧,我给你做的,我自己都还没吃过呢!”
就是因为你自己没吃过我才不放心吃。
陆子研看着盘子里被油浸泡着的还没熟透的肉片,头痛,“我的笛少爷,这个肉还没熟,你是要我茹毛饮血么?”
“怎么会,我问过席仅的,他说不能炒很长时间,不然容易老了。”
段笛越过桌子,撬了陆子研的嘴巴吻进去,在嘴唇分开的时候迅速地塞了一块肉在他嘴里。
至于结果,当然不会因为像电影里演的那样因为出自爱人之手就能把垃圾吃出美味来了,也不会皱着眉头吃完了还说违心的说味道很好。
——陆子研直接吐了!
段笛看着吐得一塌糊涂的陆子研,一点愧疚和良心发现都没有地爆笑出来。
后来很长一段时间陆子研闻到肉味都能反胃,至于段笛做的那个菜,陆子研觉得自己一辈子都记着那个味道了。
那天晚上陆子研没理他,段笛脱光了滚到陆子研怀里,被推出去又挪回来,反复两三次后钻到了被子底下,直接把陆子研那里含到了嘴巴里,然后就听见了头顶抽凉气的声音。
段笛也没好受,用嘴巴做了一次,又被按着从后面插了进去。
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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