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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清(胤禩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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慧嫔(倒V)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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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铛铛铛铛!”一阵锣鼓喧天后,远处赛道上的太监们便弯了腰,做好了起滑的准备。     康熙今日想是心情颇好,笑呵呵地站起身,捋了胡子向远处道:“今日谁能第一个滑到朕的跟前,不但可以获得一百两的奖银,还能将朕手边的玉如意收入囊中!”     那玉如意通身翠绿,温润晶莹,毫无瑕色,一看便知是上好的青玉,连坐在一旁的胤禩看了也不觉抬了抬眉毛,多瞧了一眼。     这么一来赛道上的太监们更是摩拳擦掌,牟足了劲头,就算不为这名,这利也是要图一图的。     随着发号施令的鼓声过后,参赛的太监们便你争我夺的向前冲,有好几个还未开始滑行便让一旁有心计的撂倒在了地上,手忙脚乱从冰面上爬起来继续滑,估计是难有胜算的了。     这个比赛是每年正月里必备的,宫里头给起了名字,叫做——冰上跑,方法很简单,只在脚底绑上了竹板片子,在特意划平的大块冰面上滑行,第一个滑到皇帝面前的就算是赢了。     没过一时,便有一个人脱颖而出,将后面的太监甩下好几米远,康熙看了禁不住拍手叫好,两边坐着的小阿哥们也抻长了脖子看得一脸兴奋。     待那人滑近康熙,本该停下来接赏时,却见一名御前侍卫一个筋斗翻身,挡在康熙面前,剑起剑落,迅速卸了那个太监的手臂,顿时鲜血撒了一地,在莹莹的冰面上蔓延开来,随之一柄匕首也自那截断手中甩了出来,“哐啷”一声,滑到了胤禩脚边。     那刺客惨叫一声,倒在了血泊里,眼神却仍是仇恨的望着上手方向的康熙,一副视死如归的神情。     周围胆小的宫女已经发出了呼叫声,便是连着几个大些的阿哥也呆呆望着地上抽搐不已的刺客一时未有反应,倒是康熙老头儿,一副波澜不惊的样子,只是脸色黑得有些渗人,“来人,立时遣送宗人府,朕要亲自审问!”说完一拍座椅把手,拂袖而去。     也难怪康熙气呀,他自认是个无所不能的皇帝,擒鳌拜,平三藩,哪一样不能引以为豪?现下四海升平,百姓安居乐业,竟然还有人想要他的命?怎能让他不气得发抖?     于是这日晚间,康熙宣了胤禩一同去往宗人府审问刺客。     到得地牢时,刺客倒在乱草堆里奄奄一息,断臂处血肉模糊,血迹斑斑,伤口狰狞。他听到脚步声,微微撑开眼帘,见到来人,便蠕动了嘴唇,隐约听得,“生来便知未有情,可怜心若平湖静,月梢头,独园游,芳华尽逝,何不同归处…”     说完这些,那刺客头一歪,嘴角沁出黑红的脓血,继而另六窍也缓缓流出恶臭的脓血来,恐怕是嘴里藏了毒,现下服药自尽了。     康熙一瞧,知其乃死士,定是没救,霎时气得脑门上青筋凸暴,转而质问胤禩道:“老八,你说他的诗,到底何意?”     胤禩是这次冰上跑的全权安排者,参加比赛的太监也是由胤禩一手挑选,此番出了事,不管怎样,他也是脱不了干系的。     胤禩正在寻思,这诗中的芳华园三字到底是巧合,还是…暗示,被康熙蓦地一问顿时恍了神,低头答道:“儿臣愚钝,儿臣,不知。”     “哼,那这个刺客是你一手挑选,你总该认得吧?”     “皇阿玛!”胤禩一惊,不甚清楚康熙的意思,立马跪了下来,“儿臣冤枉,请皇阿玛明查。”     “朕,自是要明查的。最近你就好生反省反省,内务府也不由你去了。”康熙从鼻子里哼哼了几句话,由几方官员簇拥着出了地牢,只余胤禩一人跪在牢内。     幸好胤禩一早习惯了康熙的黑脸以待,一个人静静思索起事情的前因后果来。     最先可以肯定的是,这个刺客是个冒名顶替的,之前其他的太监都被召来问过话了,没有一个认得此人。只是,这普通人想要混入皇宫已实属不易,若还能神不知鬼不觉地偷梁换柱…那么,背后指使之人必定权势了得…     夜深了,胤禩出了地牢,却仍然不愿回阿哥所,领着惴惴不安的高明避过了巡夜的侍卫直往后宫深处而去。     大冷天的,永巷两边的积雪还未消融,有些结成了冰渣子扒在斑驳的红墙脚,映着月光折射出诡谲的亮光,不知从何处吹来一阵一阵的寒风,好似长了眼睛,直往那脖子里钻。     “主子,这夜都深了,还是,还是明日一早再来吧。”高明左右瞧着,背后毛骨悚然。他也算是宫里的老人了,知道这永巷之中冤屈而死的宫娥太监那是数不甚数,别说那些有幸留个全尸的,便是那尸骨无存的也比比皆是啊,这一路走来没把他吓了一背心的冷汗。     “你若是怕了,便尽管回去,爷可有正经事儿做呢。”胤禩头也不回道。     高明被这么一梗,也不敢再有异议,缩着脖子跟在了胤禩后头。     到得芳华园,高明才慌了,这里几十年来都好比宫中禁地,虽然万岁爷没有明面上指其乃冷宫,但宫里头是人人心知肚明的。     今日,这院门仍是没有关死,依旧可以望见屋内隐绰不明的人影映在窗户纸上。胤禩几步上前,未等高明制止便“吱呀”一声推门而入。     院内荒芜一片,没有草木花树,积雪也被处理得干干净净,不见一丝,光秃秃的泥土地上竟是连杂草也没有一根,倒是稀奇得紧。     胤禩继续往里走,发现没有太监守门,他只得一路沿着青石板铺就的小径到得前厅的台阶下,此时门口一名约莫二十出头,着粉色宫装的宫女上前福了福,一脸木然地引胤禩入厅门,似乎一早在此等候了。     厅内上手坐了一个人,想来应该是慧嫔了。只见她一手端着茶盏,一手执了锦帕,身上着一件暗红色衣袍,上头缀着大朵的粉红牡丹,衣摆处又是金丝银线细绣上去的繁琐花色,再看她长面红润,直眉杏眼,两挂翠玉耳坠前后摇晃,自有一派妃嫔的架势。     按理说来,胤禩应该道一声慧母妃的,只是头次见着,又不知其真正底细,便恭恭敬敬唤了一声:“给慧嫔娘娘请安。”     “八阿哥不必多礼,请坐吧。”慧嫔搁下茶盏,接过了一旁宫女递来的手炉,笑望着胤禩道,“八阿哥深夜来访,不知有何贵干?”     胤禩蓦地想起,眼前的慧嫔少说也有近四十了,可现如今这面貌说是未过三十,哪个会不信?心中对她的疑惑不免又增了几分。     “明人不说暗话,胤禩前来便是为了今日的行刺之事。”与其兜圈,不如亮明来意。几次三番欲引其深入,其中定是有隙。     慧嫔掩嘴轻笑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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