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真的,真的很对不起,这么久都没出现,实在是最近的几门考试让俺欲死不能啊~~
不过以后我会尽量更新的,一定,一定~~
没隔几天,大阿哥胤褆就被康熙随便找了个由头罚了三个月的奉银,胤禩也因骑射课不用功而被禁足在自己的小院儿里思过。
十四得了消息立时急得跳脚,一大早冲进了胤禩的小院儿。
“八哥,八哥,”一边叫唤着一边扑进胤禩的怀里,胤禩被他急冲冲的气势吓了一跳,还以为出了什么大事儿。
“怎么了?”
十四将脑袋埋在胤禩怀里,顺道搂紧了腰身没肯松手,“八哥,我一定去求皇阿玛,让他早点让你出去。”声音闷闷的,好似自个儿受了委屈一样。
胤禩还当是什么事呢,随即揉揉十四的小脑袋道:“不就是被禁足么?还怕一辈子出不去不成?”十四嘀咕着什么,却仍是没挪开脑袋。
“咳咳…”
胤禩和十四一齐转过头,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胤禛面无表情立在了一旁。
十四可不买胤禛的帐,转过脑袋继续扒拉着胤禩也不给胤禛请安。
胤禩没法子,喊了声“四哥”。
胤禛看着胤禩一脸宠溺的样子没来由的觉得刺眼,微皱了下眉头,厉声对着胤禩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胤禩知道胤禛问的是自己被禁足一事,心思如此缜密的他又怎么会天真的以为康熙只是因为胤禩骑射课不用功就罚的这么重。
“十四,快卯时了,赶紧去文轩阁,”胤禩不愿十四这么小小年纪便掺和到自己这些个乱七八糟的事情里来,“你法海师傅若是一状告到你皇阿玛那里,有的你苦头吃。”
十四扭捏了一时还是乖乖听了胤禩话回文轩阁去了。
胤禩引着胤禛坐在了院里那棵老银杏树下的竹椅上,“四哥,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皇阿玛近日来为了葛尔丹遣兵侵略克尔克益甚,又掳了哲布尊巴丹大喇嘛之事烦不胜烦,弟弟平日里不用功,整好撞在了那枪口上罢了。”
胤禛盯着笑眯眯的胤禩沉默不语,显然一点儿也不相信胤禩这些个托词。
胤禩被瞧得脊背发凉,笑脸也有些挂不住了,只好不停地捏着茶盖刮着杯里的茶沫子。
“小八,”胤禛终于开口了,胤禩也因此舒了口气,但是不待胤禩缓缓神,让他更加受惊的话便来了,“四哥便这么让你不信任吗?”
胤禩喝茶的动作愣了愣,看到胤禛眼中竟是些微伤感和无奈。
“四哥…”胤禩一时也不知该如何解释,紧抿了嘴角,看着远处的重檐歇山顶愣神。
“那日,二哥从你这里讨了我特特送过来的鸭肉,却不料第二日便出了事情,皇阿玛自然护着二哥,偏听二哥的话便责罚了大哥跟你。”胤禛不顾胤禩吃惊的表情继续道,“此后,二哥遣人送了两个字给我。”这些本是不可言明之事,若是让人知晓他在太子身边安插了眼线,他定是第一个受罪的人。
“什么字?”
胤禛自袖中掏出一方字条,递给胤禩,胤禩展开,“防禩”二字赫然在目。
“二哥一早便设计好了的,就是等着这么个绝好机会,你以为你屋里没有些个眼线么?”胤禛看着胤禩捏着字条,眼里不再是惊讶而是闪烁着从未有过的戾气。
胤禩怒极反笑,原来,太子这一招竟是一箭三雕,不仅打压了风头正盛的大阿哥,在康熙心里抹黑了自己,还能挑拨了自己与胤禛的关系。好一个阴谋诡计!若是用这样的法子,兄弟间还能不个个逗红了眼才怪,真是兄弟非兄弟啊!
“四哥,弟弟明白了。”在这个皇宫里头,不会因为安分而安宁,只有不断算计和被算计。胤禩低垂着眼帘,脸上又恢复了淡淡的微笑…
在被禁足的日子胤禩倒也落得清闲,没事的时候便拿出字帖来临摹几个字,倒是很有些心得,字也愈发遒劲有力了。虽然时常有小九,小十,十四来吵闹一阵,但是总的来说日子还是相当惬意的。
“八哥,八哥,快出来,有好东西玩儿!”院里传来了十四兴奋的叫喊。真是说曹操,曹操到。
胤禩看天色约莫还未过申时,估计小东西又逃课来了。每日少说也要过来个两趟,这几天来能玩的早给他玩了个遍,不知道又搞出了什么幺蛾子。
胤禩刚搁下了笔,书房门便给推开了,十四手里提着个鸟架子一脸的兴奋。
“哟,你这是来送个鸟架子给我的?”胤禩用镇纸压实了宣纸,瞄了眼空着的鸟架子,拍拍袍子向门口走。
“哪能啊?”十四拉着胤禩的胳膊直往门外奔,“别磨蹭,一会儿好玩儿的可就跑没了。”
两人站定在院落里,头顶的银杏树已经抽出了翠绿的嫩芽,小扇子似的,随着春风瑟瑟的摇摆,可爱极了。
胤禩看十四一脸正经的肃立着没有说话,便小心翼翼问道:“怎么了,好玩的…跑了?”
“嘘…”十四做了个噤声的动作,仰着脑袋四处搜寻,“我在看呢。”
正说话,胤禩只觉眼角一抹蓝色掠过,十四便欢喜地吹了记响亮的口哨,接着便开始唤起了“椋,椋,椋。”
那是一只通体蓝色的鸟儿,富有光亮的羽毛上带着些许白色的斑点,听得口哨声和“椋”的叫唤便乖顺地停落在十四手中的鸟架上,瞪着滴溜溜的黑眼睛四处查看,很是滑稽。
胤禩长这么大稀奇玩意儿也不是看得少,只是通体蓝色羽毛的鸟儿倒是真没见过,不禁也有些个小孩心性起来,“这鸟倒是有趣的紧,是什么鸟来着?”
十四这下可来劲儿了,竟然还有他八哥不知道的而自己却知道的东西,立时一派大人样,将鸟架子递给胤禩,背着手,摇头晃脑道:“此名曰,椋鸟,性好温和,常群居,喜食植物果实和种子。”
“有长进啊,连这个都晓得,又是在哪些个杂书上看见的?”胤禩逗弄着那鸟儿黄色的短喙,还不忘损十四两句。
十四正欲反驳,却听得身后响起了浑厚的男音,“好个皇侄儿,你皇阿玛命你在此思过,你倒是逗起了鸟儿来!”两人皆回首,原来是裕亲王福全。
“皇伯父。”胤禩已有好长一段时间没遇见这个一向护着他的伯父了,此时竟是特意跑来看自己,不禁咧了嘴角喜笑颜开。
十四素来也是个嘴甜的,也不住地喊起了“皇伯父”。
裕亲王本来佯装了一脸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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