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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朝太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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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眼泪知道第(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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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道是不是我摔他的那一下太重,哥舒涣倒到车上就昏了过去。     街面上乱成一团,我也顾不上他,驾着那辆拉风的驴车狂奔,一路上行人纷纷退散,引注目礼无数。     因为哥舒远答应她的两味药一直没配齐,冷无极暂时就住在城东的一处人迹罕至的茅屋,与我和哥舒涣落脚的这个破院子足足隔了半座城。     刚才那么一闹,城中要道已经被官兵火速封锁,我驾着车七拐八拐绕了好大一圈才摸到了地方,偏生连着踹开两道房门冷无极还都不在。     就算没有雪中送炭,也不带这么雪上加霜的。     话说我与哥舒涣的运气不是向来都不错的么?怎么偏生赶上这么个茬儿?如今之计也只能祈祷冷无极是出门买包子去了,可千万别是心血来潮进山采药了就毁了。     夜阑地处偏北,这气候那能跟人家大钰相比,外头车上哥舒涣还昏迷不醒,虽然还带着口气儿,可怎么也不能让他就这么冻着,更何况此时他还发着烧。     我使出浑身解数,再次发挥无限的潜力,半拖半抗的把他搬运进屋,却不想一口气儿还没缓过来,便先听到外头的动静。     我全身一僵,胸中顿时血气上涌,大脑出现短暂的供血不足。     擦,难道这么快就被他们找来了?这群饭桶,怎么这会儿反倒讲求起办事效率来了?     我心中惴惴不安,在屋里原地转了两圈,本想寻摸个对策,但又觉得这脚步声似是有点不对,静下心来仔细一听,却好像只是一个人。     “冷无极?冷无极!”我心中反应了一下,也容不得多想慌忙踢门迎出去,果就见冷无极手里抓了个药篓站在茅屋几丈开外的地方,一脸防备的神情,那个眉头皱的让我心里极度踏实。     “无极!”确定她男人暂时还没有找来,我几乎是热泪盈眶,扑上去紧紧的攥住她的手。     “你——”冷无极见到我着实一惊,缓了好半天才捋清了思路,回握住我的手,半惶惑半焦虑道,“前一阵宫里宫外闹的沸沸扬扬说你人掳走了,现在街上还到处是悬赏寻你的榜文,你怎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些事回头说,现在,你先跟我进去看一个人。”我说,咬咬牙,不由分说的拉着她进了茅屋。     哥舒涣平躺在床上,一直没有醒,脸色苍白,嘴唇青紫,像是睡着,可两道黑浓的剑眉却是时不时痛苦的纠结在一起,也不知道是正做着噩梦,还是被身体上的痛楚所扰。     “他是——”冷无极看到他的第一眼就如我所料的狠狠一惊,清秀的眉头拧起来,然后她回头,用一种非常困扰的目光看着我,等我给她一个满意的解释。     “他是哥舒涣!”我也顾不得她心里有多少困惑,自顾弯腰手脚麻利的扒开哥舒涣的上衣,也没耐性一圈一圈的给他解绷带,四下看了一眼,直接捞过旁边针线筐里的一把剪刀。     冷无极站在旁边安静的看着,片刻之后才有些了然的问道,“是他劫了你?”     “嗯!”我点头,也没时间跟她细说只是小心翼翼的贴着哥舒涣伤口的外围一点一点把绷带剪开,“你帮我看看,他的伤还有没有得救。”     不知道为什么,这两日他的伤口竟然没再流血,只是那些翻卷的新鲜血肉仍是生动的触目惊心。     冷无极本来不想动,但被我强行推到床边避无可避,这才勉为其难的坐在床沿上,抓起他的手腕把了把脉。     我站在旁边紧张的看着,目光凌乱的在她的表情间和哥舒涣的眉宇间游走,“这个伤口是他离宫那天被付安阳的羽箭所伤,算算日子到现在都两个多月了,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伤口就是迟迟不见愈合。”     我滔滔不绝的说着,冷无极始终神色凝重的没有接话。     她先是给哥舒远把了把脉,然后拿手背在他额上探了探,又扒开他的眼皮看了两眼,最后以右手的中指和无名指稍微用力在他伤口周边按了一按。     “嗯!”哥舒涣吃痛,在昏迷中痛苦的闷哼一声。     “哎,你轻点!”我心里一惊,脱口道,但转念一想她这样做自然有这样的理由,于是抬到一半的的手又犹豫着垂了下去。     冷无极不为所动,又稍稍用力按了两下,直至从那个伤口里压出两滴暗红色的血水才算罢休。     然后她以食指指尖轻轻在那血水上沾了一点,拈起来也只看一眼,便从怀中抽了帕子一边擦拭手上血迹边笃定说道,“当初射中他的那支箭,箭尖上淬了毒。他现在发烧却是伤口感染引起的。”     “中毒?”哥舒远那俩夫妻落井下石对他下了黑手了?     我脑袋顿时一空,随即嗡的一下就炸开了。     哥舒远啊哥舒远你让本宫说你什么好呢?是,大位之争这种事做了就必须要斩草除根,从来没有半分回旋的余地,可你要做好歹也做得干净利落点,怎么还非得坐到本宫眼皮子底下?     你说当初为了让你堂堂正正的做人,本宫费了多少心思,什么该做的不该做,本宫有哪一件没做足了?     现在倒好,本宫是把所有的黑锅都给你背了,你却反过来打本宫的脸?     你他妈的也太不争气了,你又让本宫情何以堪?     “是什么毒?”我回过神来,看一眼床上仍旧昏迷不醒的哥舒涣,咬咬牙转向冷无极,“可是有解?”     “不过是市井中常见毒药的一种,没什么特别的。” 冷无极已经从旁边的架子上取了一大一小两个瓷瓶回来。     她坐在床边,先将小的那个放在一边,以一块素净的白布从稍大的瓷瓶里沾了些浅绿色的药液,一边给哥舒涣处理伤口一边道,“在箭尖上淬毒不是什么稀奇事,之前我在大钰的军营之中也见过。工匠锻造箭头,有时会在最后一道的淬火工艺的水里面加上毒药造出毒箭,他们的探子身上所佩的通常就是这种箭,有的士兵也可能分得两只以备不时之需,但若是有意用来狙杀的话——这世上的好毒药多的是,我那边墙边就有半架子。”     怎么今天的太阳没有出来么?冷无极一口气说这么多,竟然都是在替哥舒远开脱?     “你不要误会,你有惑,我不过是在替你解惑,陈述一个事实而已。”见我不语,冷无极也不回头,又继续从小的那只瓶子里抖出些白色粉末在清洗过的伤口上,然后起身将哥舒涣扶坐起来,一手扯了一卷绷带抖开,将其中一头甩给我,“别愣着了,搭把手把绷带给他缠上。”     “哦!”我赶忙收拾了散乱的思绪,上前帮着她把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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