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弄她人感情也就罢了,不用中伤她吧?”兰笙有点反应不过来,对,他一直收藏着李慧的诗集,从她的诗集中一直幻想着一些不着实际的东西,他一直无法适应紫翘与李慧之间的事情,甚至在紫翘回来后的那次酒宴,他一直有种难堪的感觉,等到他适应了,紫翘竟然说把她让给他?
“中伤?”紫翘笑了,眯起了眼的笑,“中伤算得了什么?三哥你还对月纱又打又骂的,知道你仰慕的李慧被我唾弃了就怪我,三哥不觉得自己很虚伪吗?”
兰笙闻言,扭过头不看他。
终于看到你那清冷淡定的脸皮下的真实表情!
见此,紫翘冷笑一声,慢慢走了两步,坐在殿外的白玉栏杆上,看着远处成群的高台楼宇,红墙绿瓦:“哥哥啊,我父君是一国皇子,贵不可言,可见到你父君还是得低一低头;我只是比你晚出生十多天,可还是得恭恭敬敬叫你一声哥哥,看你摆哥哥的架子,这都是命,我和父君这些年也认了。”
“你说这个,与昨晚的事又何干?”
紫翘不理,继续说他的:“小时候,我看上了一把鸣兰古琴,母皇却见我平时调皮,又因为你生性冷静淡然,母皇觉得你有学琴的心性,把琴给了你。你爱习武,不爱习文,就因为琴割了你的手指,你就把琴给摔了……而那把琴我拾回来了,还伴了我十多年。”
紫翘冷冷回眸,语气像刀锋一样:“为什么你总是这般,把人家得不到的东西弃如敝履!”
备用站:www.lrxs.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