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如今只当她是一个长辈。
灵柩抬进火葬场,焚烧后只剩下几根排骨一抹灰。安澜几乎不忍心看,将头转到一边,身体轻颤。有工作人员收好将骨灰盒放入她的手中,她就那么捧着似乎又要落泪。
本来雇了一辆车子,定好了人数去山上上坟的,因为安澜母亲的到来,有眼睛的人认出了她,指定她就要去,闻嫂推辞不过,讪讪地上了车。这里的习俗是,上坟的人数是凑好数的,所以其中一个年长的老人指着何远航让他下车。
在他的眼中,其他的几个都是安父的亲戚,黎成渝是安澜的男朋友,唯有何远航非亲非故。何远航的脸上微僵,在这种时候也不得发作。
黎成渝本来坐在最里面,先行开了口,“我下吧。”
他往外挪,“我去忙午宴,我怕大家都忙不过来。”
安澜低下头,眼睛微湿,似乎有液体流淌下来,滴在骨灰盒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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