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相触的地方,惊得立刻把手松开背到了身后,侧着头说:“多谢贝勒爷相助,小女子感激不尽。”
皓祯为那小手的逃脱有些遗憾,但不死心地说:“如果姑娘感激在下,不如,告知一下姑娘芳名如何?”
白吟霜的脸一红,低着头小声地说:“白氏吟霜。”说完,抱着琵琶就跑向了白盛龄。
“白吟霜?吟霜……真是个好名字呢。”皓祯的视线直直地,仿佛被粘住一般落在白吟霜的身上,越看越美,她的身上散发出的圣洁的气息让皓祯觉得自己再也移不开视线了!世上怎么会有如此出众又完美的女子呢?他为她而感动,为她而痴迷。
见白吟霜和白盛龄在小二的带领下走到台上,皓祯立刻也坐到了大堂里最中间最好的位置上,叫小二上了一壶酒,就专注地看着她。
只见她盈盈一拜,略低着头,羞涩却强装出落落大方的模样说了一些吉祥的词儿,便坐了下来,两手扶住琵琶的弦,细长的手指轻轻地舞动,优美的乐声就从她的指尖流了出来。瞬间让皓祯如置身于天堂,眼里再也容不下其他了。
一曲奏毕,她站起来再次福了福身子,客人们倒也有几个扔了些银钱到台上去,皓祯却觉得那些银钱简直是在污辱她的纯洁,让她那如天乐般的弹奏带上了铜臭味。可他也明白她是需要这些钱的,所以他决定让自己冷静下来,并暗暗下定决心,以后一定要让她过上衣食无忧的生活!要给她最好的,不让她再有一丝一毫的困苦。
看到皓祯没有丢银子,白吟霜感动地看了他一眼,他是明白自己的,他知道自己不想要他的钱。她太高兴了,下一支歌,她在心中决定,是要唱给他一个人听的!
“弹起了我的月琴
唱一首西江月,你且细听
宝髻匆匆挽就
铅华淡淡妆成
红烟翠雾罩轻盈
飞絮游丝无定
相见争如不见
有情还似无情
笙歌散后酒初醒
深院月照人静
弹起了弹起了我的月琴
唱一首西江月,你且细听”
看着她水漾的眸子将目光时不时落在自己的身上,皓祯觉得自己感动了,震惊了,她是唱给自己听的,他能明白!
此时,两人的视线碰到了一处,就再也分不开了,那视线如桥梁般的构架起两人灵魂的交流,无法言明的感情在两人间流动。让他们冥冥中有种感觉,自己在三生石上的名字旁边,一定有着对方的名字。
掌柜的在柜台里快要吐血,对着身边的小二咬牙切齿地低声说道:“真是伤风败俗!这事要是传出去,我这酒楼也不要开了!”
小二嘴角抽搐地看了看两人说:“掌柜的,您担心什么,有和亲王撑着,谁敢在这里乱来?”
“还和亲王呢!我只求他老人家知道了别把我一刀给砍了!”
“呃……掌柜的,您要撑住!”
“都是你这该死的小子出的主意!等时候一到,立刻把人给我赶出去!”
“是,是,一定,一定!”
当时间一到,看白盛龄绕了一圈乞过银两了,小二立刻飞奔过去把人请下台,两人倒也没有拒绝,安安份份地收拾了银子离开了。皓祯一见,立刻抬腿跟了上去。他的贴身小厮小寇子好歹还知道点事,丢下了银子。
皓祯一直跟在两人身后,看他们一步步向城外走去,担心地急跑几步追上道:“白老爹,白姑娘,请等等。”
两人回头,见是他,白吟霜立刻缩到了父亲的身后。皓祯对两人抱了一拳道:“白老爹,你们这里要出城吗?”
白盛龄搓着手拘谨地说道:“回贝勒爷话,我们才来京城不久,也没钱,还没找到住的地方,所以一直在城外的一个庄子的空房子里暂住。”
皓祯担心地说道:“这怎么行?你们天天要进城,又要走这么长的路回去,可怎么让人放心?”
白老爹不知道说什么好,看了看女儿,白吟霜轻声说:“等我们的钱够了,自然会在京中找个住处的。”
小寇子在皓祯的耳边说了些什么,皓祯一听惊喜极了,立刻说:“白姑娘,我这里倒是有一个独立的小院子,只是小了些,但给你们父女两人住应该是没有问题的。如果白姑娘不嫌弃,就先在那里住下如何?好歹也算是有个安身之所。”
白老爹一听感动极了,白吟霜也是很惊喜,但她,还是不想让他为自己破费些什么。
皓祯心中明白白吟霜的坚强和高洁,笑着说道:“当然,那也不是我的房子,两位可能还是要定时付一些租金的,不过因为是我认识的人,所以不会很高的。如果你们一时没有银两,我可以先代付一些,但你们可是要还的。”
白吟霜眨了眨眼睛,低头噗哧一声笑了出来,轻轻地拉扯了下白盛龄的衣服:“爹,既然这样,我们就在京城里住着吧。”
“哎,好,好。”白盛龄当然很乐意了。
于是,在小寇子的带领下,一行人去了帽儿胡同。
另一边,硕王府
雪如下了轿,在嬷嬷的扶持下快步进了府,问管家:“世子呢?”
管家立刻回道:“世子爷早上出门去了,说是要去散散心。”
雪如点点头没说什么,又问:“王爷呢?”
“王爷刚刚回来,在书房呢!”
雪如一听脸上喜色一闪而过,立刻转身向书房走,远远地就听见书房里传来一男一女笑闹的声音,咬了咬唇脸色阴沉。
“王爷,福晋求见。”站在书房外的书童立刻看到了,立刻向里面报。里面的声音马上停了下来,接着,一个穿着艳丽打扮妖娆的女子走了出来,看到福晋福了福身子:“给福晋请安,福晋吉祥。”
在这里,雪如还不好给这个该死的女人没脸,强拉起笑脸点头说:“嗯,起来吧。我有些事和王爷谈,你先回去吧。”
“是,奴婢告退。”女子站起来,扭着水蛇腰离开了。
书童凑到雪如身边笑着说:“福晋,王爷叫您进去呢。”
雪如狠狠地瞪他一眼,哼了一声,抬脚走了进去。
书房里,硕王爷坐在椅子上,衣服虽然还有些不整齐但好歹是收拾了一番能见人了。此时正端着杯茶正在喝,雪如进来也只是抬头轻描淡写地看了一眼,雪如行礼也不过是嗯了一声,可见对雪如的冷遇。
硕王爷本身就不是个重情重义的男人,他的风流好色自年轻就有。但因为老王爷是马背上闯下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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