慎靖郡王是谁呢,知道点历史的人都知道是康熙圣祖爷的三十一子胤禧,虽然是乾隆的叔叔,但其实与乾隆同岁,只是月份大了一些。此人爱好书画,才华横溢,颇有名气。加上他为人低调稳重,和乾隆的关系也不错,乾隆对他也是非常尊重。
只是这位王爷的身子一直不太好,一年有大半时间都在床上躺着,药不知道吃了多少,但也一直没见他好起来。就因为这让弘昼非常惋惜,他可是一直想把这位挖去他的学院当教习的。可因为人家身子不行,虽然挺高兴但仍然无奈拒绝了。
此人在过世后,乾隆并没有让他的几个儿子继承王位,而是将自己的六阿哥永瑢出继了过去继承了他的王位。这种行为其实就等于直接剥夺了六阿哥的继承权,把他从皇家子嗣名单中给踢掉了。对于一个皇子来说,是莫大的污辱和伤害。但对于无心王位的皇子来说,又是莫大的幸运。因为这样,下任的皇帝就不会对就不会再有什么猜忌了,可以过得舒服一点。
但永琪并不知道这段历史,他以为这位王爷死了就死了嘛,了不起就是皇阿玛写个旨意表示一下哀痛,再指个儿子来继承下王位,送点东西表示一下就行了。
所以,永琪虽然有所准备,但并没有怎么在意这件事。只是在今天大朝会上看到永瑢,永琪感觉有些奇怪。
这小子虽然最近这段时间一直装病的呆在家不出门,但永琪知道在他们南巡的那段时间,这小子没少动作,如果不是范义昊想办法压着,他早就和某些人勾搭起来了。而且即使他称病的这段时间,他也没少给永琪找麻烦。永琪虽然不喜欢他,觉得他是个麻烦,但并不把他很放在眼里。永瑢似乎也不想正面和他接触的样子,所以难得见他出现在朝会上。
今天朝会没多久,乾隆就示意了吴书来,吴书来站出来拿出一张圣旨。
将六阿哥永瑢出继给慎靖郡王?
这件事在朝会上引起轩然大波,所有官员都不顾此时的场合忍不住议论起来。
永琪看着永瑢从自己身后走出来,从容淡然地跪下,接了旨谢了恩,表情平静得仿佛不关他的事一样!这让永琪感觉有些奇怪,说不上的奇怪。
他下意识地四下看,对上善保的眼睛。善保轻轻地笑了笑,但那眼神那让永琪觉得有些……说不上的讨厌!善保肯定是知道这件事的!
狠狠瞪他一眼,永琪抬头看乾隆。只见乾隆不理下面的议论,示意吴书来拿出第二张圣旨。
大阿哥永璜封庆亲王,三阿哥永璋封循郡王,四阿哥永珹封端郡王,五阿哥永琪封荣亲王,七阿哥永璇封仪郡王。
加上六阿哥出继后封的质郡王,这一溜六个新任王爷冒出来,砸得所有人头晕目眩,让人搞不清楚皇上在想些什么。
乾隆其实在想什么呢,乾隆没想什么。只是觉得老六出继了,不能太委屈了这孩子,所以封个郡王,然后想着老五是该给个王爷位置了,于是封了王。再看看老大也是劳苦功高,也该封了,于是再封个王。又想到其他几个孩子虽然没有太大的功劳但也一直兢兢业业,时刻都很认真地办事从来不给自己添麻烦,都是好孩子,也封了吧。
于是,就这么砸下来这么多的王爷。
朝会后,永瑢与自己的兄弟永璋说了几句话,劝他多休息,不要把身子弄垮让额娘担心什么的,又让他有机会去劝劝额娘之类的。永璋则是非常难过,但看永瑢平静的面容又不知道要不要劝些什么了,只好拍了拍他的肩。转身看到永琪还站在那里,猜到他找自己弟弟有事,就示意了一下先走了一步。
永瑢笑笑走向永琪:“在等我?”
永琪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
永瑢走到他身边,示意他和自己一起走:“今天忙吗?不忙的话要不要一起去吃个饭,这京城新开了一家酒楼,做的一些菜挺有民间风味。”
“好。”
两人换了衣服来到一家酒楼,而那家酒楼一看就是新开张不久的,尤其是那店名看得永琪嘴角抽搐:“会宾楼”。
永瑢奇怪地看他:“怎么了?”
“没什么,这酒楼是谁开的呀?”
“听说是老八的。”
“哦,果然是他的啊。”
“怎么,你听说过?”
“久闻大名。”永琪冷笑,抬脚走了进去。
会宾楼算是中低档的小酒楼,菜虽然不精致但味道不错,价钱也不贵,而且份量也比较实惠,所以客人还是挺多的。
永瑢带着永琪来到二楼的一个包间,这个包间非常简单,就一个小房间里放着一张桌子,角落放个瓶子插着两支花,挂了点帘子什么的算是做了点装饰,就没有什么其他的布置了。
寒酸。
永瑢看起来也是第一次来,非常惊讶地说:“老八难道缺钱?连个像样的酒楼都做不到吗?”
永琪也不管,一屁股坐下来给自己倒了杯茶,想着他可不就缺钱嘛。钱财掌在塞雅手里,塞雅精打细算的,而且和小燕子敌对。这酒楼虽说是柳青柳红开的,但永瑜出钱还不是因为小燕子的关系。塞雅当然不肯为了小燕子多出钱,所以这酒楼就开成这样了。下面的大堂还好,包间就寒酸了。
永瑢和永琪虽然有些惊讶,但都不是在乎这些的人,所以点了些据说是拿手好菜就等着了。
永瑢给永琪倒了杯酒,笑着说:“这似乎是你我二人头一回单独在一起呢。”
“哎呀,真的呢。”永琪接下酒杯也笑了,“那我们还真得好好喝一壶来庆祝了。”
永瑢哈哈大笑,摇头说:“就以你的酒量,我可不想把你灌醉后再扛回去。”
“你也未免太小看我吧!”永琪仰头把酒吞下去,又噗地一口喷出来:“呸!呸!好难喝!”
“哈哈哈哈,这里的酒可比不上你平时喝的,不要那么挑剔比较好哦。”永瑢得意地将酒杯拿到鼻子下面嗅了嗅再慢慢地喝了一口,再噗地一口喷了出来:“怎么这么难喝!”
“哈哈哈哈!你还好意思说我!”永琪得意呀!叫你小子装。
永瑢发飙,拍着桌子叫来了小二,小二来得很快,一听永瑢的话脸一僵,立刻捧着酒下去了,没有一会换了一壶上来,终于味道是正常了。(插曲:那瓶酒是小燕子把一半茶一半酒倒在一起兑出来的。)
两人喝了几杯,情绪渐渐高涨,一些原本犹豫着要不要说的话都说了出来。
永瑢挪个位置坐到永琪身边,小声地说:“你知道吗?皇阿玛在两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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