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一石二鸟,一来看似为我着想与御台所为敌,二来,他也向御台所表示了身份,那就是他是我的人,得罪了他如同得罪了我,如此高深的计谋,这真心不深思,还真是无法了解到。
“既然事情已解决,那我就回中奥了,王子殿下陪着我这么久,兴许是累了,去歇着吧。”看着中岛被带走,片刻,我缓缓起身看向随我一起起身的御台所温和道。
“好,那理子送将军到御铃廊吧。”真宫理子的神色很快回复了平常温和的神色,仿佛之前的事根本就从未发生过一般。
我想了想,“好,辛苦王子殿下。”我知道他此时此刻的内心深处定是火冒三丈,可是又不能当着我的面发火,所以他现在是在强忍着陪着我,既然是这样,那多让他难受一会对我来讲,也很解恨,不是吗。
“不辛苦。”御台所抿唇一笑,看不出丝毫端倪。
我慢慢走下台阶,站在已让开道路跪在一旁的滕波面前,开口道:“滕波,御台所以后的生活起居可要好好侍候,切勿出一丝差错。”
“是,将军大人。”滕波应声。
“嗯……”我点了点头,“你先行退下吧,中岛毕竟是御台所的陪嫁侍男,还是京都贵族,这次的事你可要多操心,操心!惩罚能更轻则更轻,懂吗?”
我的话,不清楚我和御台所之间事的人定会觉得我是在偏袒中岛。可是明眼人,谁都看得出我说的是反话,说中岛是王子的陪嫁侍男、京都贵族完全就是一种嘲讽,当然,所谓的能轻则轻,更加是一句反话,那便是有多重就用多重的刑法。而滕波可是聪明绝顶的人,他定会听的很清楚我话中的含义。
“是,将军大人!”滕波听到我的话,依旧是常态的恭敬,然后慢慢率先退出居所。
我这才和御台所慢慢的走出居所,来到门口时,我看向了跪坐在玄关处的三郎左一眼,却刚好他也看向我,我们四目相对的一瞬间,他便低下了头。
我深吸了一口气后,与御台所并肩慢慢的走在回中奥的路上,而我这次依旧没有提起裙摆走路,只是走路的速度慢之又慢,一路上我还装作在观赏后宫的风景一般,看着路边的树木、花草而慢慢走路,其实我是害怕摔跤才走的这么慢。至于为什么不提起裙摆,就是不想在他面前损失了将军的威严。当然,他也可以认为之前我在居所内是故意绊住衣摆刻意找茬,而中岛又傻乎乎的一时没拦住嘴脱口而出说了不该说的话,刚好让我抓到了把柄,才导致了一场让御台所好不容易建立的威严毁之一旦。不过,也说不定,或者他以为我假意绊住,心里已想到为难的办法,只是中岛是个意外也难说。
路上有一句没一句的谈着,磨磨蹭蹭好不容易来到处链接中奥的御铃廊御锭口处时,他停下了脚步,因为他是不能逾越御锭口去中奥的,他的活动范围仅限于后宫一个地方。所以我与他道别后,返身就离开了御铃廊。
走了几步,待刻着三叶葵,充满威严的木门合上的那刻起,我想都没想提起了裙摆,快步的走向中奥要回到自己平常办公的居所。一步一小心紧张的害怕摔跤的我陪着御台所走了这么久,这下子终于不再担忧,当然要快步的走回自己的居所休息一下,毕竟阿菊和刚上任的老中估计等待我很久了。
脚下生风来形容我,其实并不为过,待我火速回到中奥的时候,刚好撞见阿菊和老中水野忠之正在有说有笑的谈话着。
在老中和阿菊的行礼后,我示意她们免礼,看着眼前这位画着精致妆容,身穿搔取年纪上了三十岁一派雍容温雅的水野忠之,我关心的问:“怎样,适应的如何了?”
她本来是大名,虽没有兵权,却守着一方土地生活富裕充足,突然被提升为老中,来到江户城生活,一下子适应不了也是在所难免的。
“多谢将军大人的关心,目前来讲,一切顺利,也很适应。”水野忠之温和言道。
“听你如此言,那我便是放心了。上任老中越前担心你刚上任不太熟悉政务,更怕你忙不过来,便将一些繁琐重要的事先行处理掉了,让你能够腾出手来熟悉一下政务。所以现在暂时处理的都是一些小事,等你熟悉了流程,很快就有很多政务压给你。”我了然的点了点头,然后语重心长的再次开口。
这次的改革本来是先旗本,而后大名。但是御台所的加急行动,已经迫使我暂时缓一缓旗本,转而开始收拾大名,而水野忠之又本是大名,大名之间的交好是幕府众所周知的事情,所以她自然而然就被我提升为老中,为我效力,我要借她的手去压迫其他大名。并且,水野忠之这人我之前了解过,若她没这个能力我也不会选她成为幕府除了将军,最高级别的老中了。
“臣明白。”水野忠之恭敬道。
之后我便与水野忠之谈了谈政务上的事,看她是如何去处理的。当然中间必不可少的是我对她的套话,套的就是各个大名的动向。
这一谈话,不知不觉到了天黑,我才让她退下。但是阿菊被我留了下来,因为三郎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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