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是否见过他,总觉得很面熟。”真宫理子微微思绪了下,才温和言道。
“面熟?”我故作轻笑一下,“他可是我在纪州时的人,你不可能见过他的。”
毫无疑问,真宫理子的这番话让我感觉到不同寻常!若是他看到三郎左,有熟悉感我觉得这是必然的,毕竟三郎左曾经还是京都大臣的子嗣,他的兄长被御台所的家母伤害致死,其中见过或者三郎左两兄弟长相相似都可以致使理子王子对他的熟悉感。
但是,我担心的不是面熟,而是从我带着三郎左来到他的居所门口时,他的眼神就一直看着三郎左,当时我的心里就很诧异,如今他又亲口提起。根据之前我所掌握他的心思,他这是打算将我心中正在怀疑的对象强加给三郎左么?这样的话,我本来就在怀疑身边的人和怀疑他,他这样一言,如此一来,那不就是在告诉我三郎左有可疑吗?
不,不应该是这样的……我在心中又否决了自己的这次猜测。或许,真宫理子是真的见过三郎左他们也说不定。他明明知道我的疑心病,还故意说出这般,到底是真的刻意让我引起对三郎左的误会,还是另有所谋?
这……真的一时无法猜测的出,真宫理子让我的心中开始充满了对身边人的疑心,也对他充满了迷茫,因为我看不透他到底在计划些什么,又或者下一步要如何走。
“如此,那定是我所遇到的人与他相似吧。”真宫理子点了点头,了解道。却也在看到我嘴角勾起的笑意,他也跟着微笑了起来。
“必然是。”我顺口接过御台所的话回应他。其实我真的很想对他说:要不是你是我的御台所。我根本就不阻拦三郎左,直接让与你们家有仇的三郎左,挥刀砍死你了!
“好了,在这里坐了许久,我该回中奥了,我之前吩咐了御用取次些事,想必她已办好在中奥等我。”我看了看御台所,也不知道要说些什么便找借口离开。主要是,我看到他就心里恼火的很,还是早些离去的好。
“这样,那理子送将军到御铃廊处吧。”话落,真宫理子便优雅的起身,拖着他的长腿裤长垰微微挪了步,对我伸出手温柔道:“我扶你吧。”
当即我怔了下,抬眸看向依旧一脸无害温柔笑容的真宫理子,然后垂下眸看着他那白净、纤长极美对着我伸手的右手,我迟疑了片刻,最后伸出左手,搭着他的手,慢慢的站起身。
在我的手刚放心他手心的同时,他便轻握住我的手,让我们的掌心彼此的结合。而此刻从手心中传来他掌心的热度,让我对他仇愤的心稍微缓和了些许。
但在他没松开时,我便不着痕迹的借机抽出我的手,刻意的理了理搔取衣摆,看似我不是故意抽出手般。
“上腊御年寄,不要辜负我对你的厚望,好好的照顾好御台所。”理好衣摆,我的面容再次回归了冷漠,看向跪坐在殿下的上腊御年寄沉声道。
“是,请将军大人放心。”一直垂着眸的上腊御年寄听到我的命令,立刻从容的对我行礼恭敬言。
“走吧,御台所……”话间,我的眼神无意有意的扫了一眼京都几位陪嫁侍男。从刚刚我与御台所品茶,夸奖他等等之时,这几位公子眼中的嚣张气焰渐涨不少,真是不怕死的家伙。
真宫理子看似一点都没察觉出不对劲,只是点了点头便慢慢的挪步走向门口。
因为在御台所面前,身为将军的我自是不能输于这些心高气傲之人,所以搔取的裙摆我并没有用手提起,而是象以前参加早礼般的拖着长长的裙摆,以向他们展示将军的高贵与威严。
一个转身,稍微习惯了些的我让裙摆长长拖地,然后小心的慢慢走着。然而不知是我今天不应该这般行走还是本身每次穿搔取都要发生同样的一件事,那就是一个不小心我的脚绊住了搔取的内衬,当即一个跄踉……
这么久,我还是穿不惯搔取……
“将军……”真宫理子一声担忧,下一刻便搀扶上我的手臂。
“噗……”这时,本安静的御之所内,响起一声格格不入带着好笑之意的笑声响起,随后便是低声的低喃,“和传闻中的一样,将军大人不会穿搔取……”
借着御台所搀扶的力度,我并没有摔下去,而是装作淡定的站起身。可耳边刚刚那声笑意让我刺耳异常。
“是谁在笑!”我对脸上满是担心的御台所点了点头,表示他的贴心,却下一刻沉下脸,声音冷冽喝道:“刚刚是谁在笑!”
整个居所内,一眼可看完所有人,除了我和御台所外,便是上腊御年寄和御台所的几位陪嫁侍男各跪两旁!
那笑声不是发自御台所之口,而上腊御年寄是我的人,他人如何我自是知晓,他不会笑。那么剩下的就是这几位心比天高的陪嫁侍男了……
我挪了挪步子略过御台所,走到这几位侍男跟前,“刚刚是谁笑的!”这样的场景我太熟悉了,后宫这些自认为很高贵的金丝雀其实在底下长长嚼舌根,说我是一位小气还不会穿搔取的将军,所以突然走路绊住,他们会将这些当笑话看我,我相信,这些人肯定早就把我摸了个透,包括上次早礼的事也一样。
不过,我第一次早礼是故意绊住裙摆,想找出从我临驾御铃廊时就窃窃私语的蠢货,想借机惩罚下去,却不想被水野那个白痴给挡了下去。眼下这次,我绝对是无意绊住,却被他们嘲笑,我的心里当然是很不舒服,毕竟我从和御台所坐下来喝茶,还无意进了他的圈套后,我的心里就没一刻是舒服的,这次,看我如何去反击好了。
他们不是笑吗?他们不是惩罚我亲自安排的上腊御年寄吗?好,好的很,我多谢这位刚刚笑出声的人,因为我会为上腊御年寄讨回一个公道!
伤御台所,还让一手掌握大奥权势的滕波亲自去求情,最后还换的“针刑”如此重的刑法。那么损了将军的颜面,我看他要如何来弥补,这次就算是御台所来求情,我也会让这人不死也损半条命!这是御台所他们自找的,不是么!
四位侍男一看我站在他们面前气势汹汹的厉问,本一直挺胸、昂着头傲慢、嚣张的神情,立刻消失,都垂下眸沉默了下来。
“上腊御年寄!”我一看这般,心中的怒意更是加深。我的问话竟然不做应答,都是找死!
“是,将军大人!”上腊御年寄急忙挪身跪在我跟前。
“去叫滕波过来!”我敛下眸,瞥了一眼上腊御年寄。
“是!”是个傻子都知道此刻的气氛不对劲,
-->>(第1/2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备用站:www.lrxs.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