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说我什么不怜香惜玉,我就算会,那也要看人!
可能是因为侍男们看到三郎左想拔刀,侍奉他们的三位侍男虽然带来了太刀,同时他们的身上也佩戴了兵器,门口也站立了面容凝重佩刀的侍卫,身为我的直属家臣子弟,他们要保护藩主不得受到一丝伤害,所以这一刻箭弩拔扈,空气仿佛凝结般的陷入紧张。
这时的三郎左眼神扫了一遍四周,似是知晓不是对手,微眯了一下眼眸将手中刀轻放在地,他冷眼看着我:“要怎样放了他!”
他似乎还以为我是想达到什么目的才再次来为难鹤岗,我瞥向依旧无所动也无畏惧的鹤岗,转身厉声道:“将他们两人全部压往斗室。”
既然他认为我有所图,那我就刻意承认一次!大奥的事,阿菊就算很细心的去查,就凭间部栓房和滕波的智谋,相信她查的也是一点皮毛。
本来我是来解决鹤岗的,必要时三郎左我也没必要留下。只是,明显现在的境况有助于我,那我就再次装一次糊涂。
侍卫们将三郎左和鹤岗束缚住押往斗室的时候,我走向了自己的睡室,从一个盒子里拿出了一根银色的长鞭,然后吩咐一旁侍男往斗室拎一桶盐水。
演戏就要演真点,不然就得不到自己所想得到的一切。
来到四壁无一窗户,阴暗的只有点着烛火才能看到对方面孔的黑屋,我让侍卫们将三郎左上身的和服扒下,再一次我看到了他强健、白嫩胸膛上的那道长长刀疤,很狰狞,从他的胸口处一直往下……
“吉宗,亏世人传你仁德。没想到,你竟然要杀我们这些手无寸铁的人!”三郎左想挣脱,但被侍卫们牢牢压制在一旁,只能愤怒的喊道。
“仁德?仁德都是血堆出来的!”三郎左大声,我比他更加声响,稳了稳心绪又道:“何况,我的仁德也是对百姓不包括你们两人。要知道,鹤岗是属于大奥的人,无故出大奥已是死罪!而你,可是我御庭番的人,身为你的主公怎么处罚你都由的自己。”
“你!”三郎左似乎还想说些什么,但最后他似是知晓无话可说,只能愤愤的紧抿薄唇,沉默了下来。
我面无表情的走到三郎左身后,对着他的后背就是一鞭,立刻他的背就呈现一道血痕,我下手向来都不会很轻!
三郎左身子僵了一下,但他并没有发出一丝闷哼声,我知道,他在强忍着这股锥心的痛意。
此时的鹤岗才从他的世界回过神,顿时对着我惊愕的言道:“你为什么打他!”说完抱住三郎左,以身护住他。
我!讨厌看到这样的男人,我厉声道:“都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将他拖开!”
一旁的侍卫们似乎不敢贸然上前将鹤岗拖开,只在我的命令发下时,她们才急忙上前将鹤岗强行拉开。
鹤岗在被侍卫拉开时大声询问了我几句,但我无视了他,再次扬起手中的鞭子抽向三郎左的后背……
在狠狠的抽打他几鞭子后我才深吸一口气停下,将鞭子递给一旁面无表情的侍卫,对她低声言:“不许轻了!”
我的力气有限,也不可能把力气全部使在三郎左的身上。
侍卫接过我的银鞭再次抽向三郎左,这时候的三郎左后背满是鲜血,十分渗人,而空气中也散发出淡淡的血腥味。
“三郎左,大奥内每月财务的庞大支出都花在了什么地方?”我走到三郎左面前直视着他沉声故意询问什么都不知道的他。
这个时代男人们的身体本来就不如女人,他们的体质因为瘟疫的影响天生都很脆弱,在我和侍卫的鞭打下,三郎左已经快支撑不住,但是,他还是固执的直视着我,丝毫不退让也不外露出一丝懦弱。
我相信,他懂我这句话的含义,不然他在我话落就立刻反驳与我了,他的个性我了解。
余光轻扫鹤岗,我看到他一脸紧张的盯着三郎左,那看着三郎左的眼神中满是心疼之意。
一个停止的手势,让侍卫停下了鞭刑,我厉声再言:“嘴蛮硬的,大奥的那一位给了你什么收买了你,竟让你连自家的主公都背叛,不肯将大奥的事情告知与我!”
这番话,说白了,就是说给鹤岗听的,我看他能忍住多久才松口告诉我大奥的事!
三郎左脸色苍白,豆大的冷汗从他的脸上滑下,他还是没有出声。
这时,鹤岗看着三郎左的眼神闪了闪,本一脸不忍之意的他此刻夹杂了一些复杂。
我余光瞄到了鹤岗的神色,看来这招嫁祸不算差……
一个手势,侍卫再次鞭打起三郎左,最后在三郎左昏了过去后我才制止鞭刑。只是鹤岗依旧很嘴硬的没有想要告诉的迹象,我知道,下手还不够。
“弄醒他!”
等侍卫一盆冷水浇到三郎左身上,让他悠悠转醒时,我弯下身拍了拍他的脸说:“如果再不说,那侍卫手中的银鞭就不会再停下,直接要你的命!”
三郎左趴在地上因为疼痛的原因身体微微轻颤着,梳的很完美的发髻已凌乱不堪,乌黑的发丝此刻也贴服在他的脸上,他看起来让人十分揪心。
而我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鹤岗的心在寻死地时候就脆弱不堪,这几日我又不停的打击他,那些恶毒的话肯定更加压的他喘不过气。如今,我要杀了救了他命,还是他现在唯一一根救命草的三郎左,他应该会告诉我。因为一个人的在失去所有一切的时候,又与此同时得到了一些珍贵之物,比如友情什么的,那么就会心中产生一种保护,保护这些他拥有的珍贵。
这时候密室的门被拉开,亮光倾进室内,但很快再次回复阴暗,一名侍卫低着头来到我身边现行礼,然后没有说什么。
“跟我来!”我看了一眼侍卫,准备离开时又转身言:“看好他们!”侍卫不敢在众人面前开口,基本是有重大要事找我。
离开密室,外面的亮光让我微皱了一下眉头,我看向侍卫:“有什么事。”
“老中在政间要见大人!”侍卫低着头恭敬回应。
老中……那是大事了!“派人守住这里!”我说完话就急匆匆的走向政间。
待到政间老中越前早就等着我,跪坐在正位后我看着越前沉声道:“是不是又出了什么事?”
越前对我点了点头,然后跪挪到我跟前,从袖中掏出一张纸放在我面前的方桌上。
我看她面容如此沉重,就急忙伸手拿起面前纸张,看了片刻抬眸看向越前:“这是……”家继的药方……
越前沉重的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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