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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转大奥)我为德川吉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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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宗发火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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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这个世界上的所有人,每一个人最初的想象都是美好的,因为我们坚持自己的理念,认认真真的对待每一件事,以为只要用心的去做,真心的去对待别人,总有一天会有人感受到自己的真诚。所以每个人都很努力,努力改变自身,努力使身心坚强,就算再委屈、再痛,咬咬牙总是会挺过去的。     只是白天一闪而过,当黑夜来临,当夜深人静的时候我们大概会躲在属于自己的黑暗角落里悄悄的哭泣一下,又或者将头埋在腿间,蜷缩在一角,小心翼翼的怕别人看见内心中的脆弱。     而平时我们都把自己弄得像个刺猬,生怕有一天会害怕,会受到伤害,可岁月流逝,人生也从来都不是能一辈子风平浪静的。我们付出得再多那又怎样?别人却视而不见,没有了你,他们照样过得很好,因为在他人的眼里我们只是个配角,故此这般便开始有了想法,想着怎样去保护自己,想着如何去征服别人,想着怎样改变过去,为此想方设法,也不择手段,非得把自己逼得无路可退,甚至非得至他人于死地,或者无奈下自杀……     这些都太黑暗,太惊人,所以我们选择了伤害别人,背叛自己,只为得到自己想要的。人们你争我夺,明争暗斗的,就这样毒辣取代了善良,**背叛了人性。     因为没有人会去在乎或是重视我们,除非我们比别人更毒更辣,要不然绝对不可能得到想要的一切,故此那些到最后,自杀的,颓废的,无奈的其实都是现实和扭曲的内心在作祟。     对于鹤岗的自杀,鹤岗的不再握刀,鹤岗每听到大奥时苍白的脸色,和我说要带他去大奥那窒息的绝望再次出现,不都是我自己所遇到过的,也同我所想到的一切一样么。     “给你半天思考……”我看到鹤岗这样就不由的再次出声,顿了顿,又开口:“我定下的事一般不会收回……”     想让他点头再回到大奥,只有解开他的心结才可以,不然我觉得他绝对不会妥协。当然,我刚刚的话完全没有给他留下一丝旋转的余地,我的性格,三郎左见识过也清楚,所以我等下会下套让三郎左往里钻。     这样做,完全是因为现在的鹤岗只信任三郎左一人,我的话他完全就当耳旁风听都不过分,这就是为什么我会将三郎左也算计进去的缘由。     “三郎左,你见识过我的手段,这其中你可懂?”我的话再一次让鹤岗垂下了眸,从我这里看他,完全展现了他如今单薄的身骨。可是,我不能松下口。     三郎左听完我的话后,他本看着我深邃的眼眸此刻闪了闪,“你何必……”     “何必这般咄咄逼人是吧!”我没等三郎左说完就打断了他的话,冷看他一眼又说:“没有商量的余地,要么你让他死!”     我承认说话很恶毒,但是我更知道三郎左绝对会站在自己这边相助,毕竟人是他从大奥内千辛万苦才救出来的,他一定会保住鹤岗。如果他不保的话,唯一的结局必是我送鹤岗下黄泉,那么之前的委曲求全又有何意义?     而我这么偏激的做法完全是因为鹤岗太不爱惜生命,这样轻贱性命,又不敢直视之前的事,我要这样胆小懦弱的男人有什么用?难不成当侧室来养啊,那我还真是吃饱了撑的。     一句话,让三郎左本面无表情的神色变得有些气愤,怒视着我,却终究没在辩解一句。     我知道,别看我们只相处了仅仅两天,但我的个性,相信他也是看得出来的。     “先用膳吧。”我看了三郎左和鹤岗一眼后语气温和的言道。     偏室的气氛越来越诡异,有窒息的绝望 ,有怒火的暴躁,看来也就只有我这个始作俑者的心是最平淡的。可是,我不太喜欢这样的气氛,所以就开口稍微缓解下气氛。     只是,恐怕也只有我一个人吃得下面前的膳食了,只因三郎左和鹤岗谁都没动面前膳食,一个依旧怒视着我,一个依然沉浸在伤痛中……     但我不在意这些,自顾自的用着餐。他们不吃,可不代表我也不要吃,我从昨天到现在都没怎么吃饭,如今已是腹中空空如也。     等我慢条斯理的用完膳食,擦拭嘴角的时候看向三郎左,只见他依旧盯着我看,不过,此刻的他已经没有了之前的怒意,反倒一脸沉静的看着我。     “看来我相貌的确不错,不然你也不会盯着我看了这么久,还不收回眼神。”我勾起一丝若微的笑意调侃了一句三郎左。     三郎左微皱了一下眉头,但他并没有因这句话而收回眼神,平静的开口:“如果改名改姓后,你让鹤岗继续进入后宫还是在安排到别处!”     这时鹤岗单薄的身体微微颤抖了下,接着他惊愕的看向三郎左,似乎不解三郎左为什么会这么说。     我看了一眼鹤岗,又看向三郎左:“在中奥做御客会释吧!”御客会释就是负责接待来访时御三家的高级男中,在御年寄、御中膈之下,故此比他的表使要高好几个等级。不过,我虽这么说让他负责中奥,但是,御客会释其实也是后宫之人,所以他还是无法避免。     “什么意思?”三郎左不懂大奥内的级别,不由问出声。     “御客会释是负责接待像吉宗大人这样的御三家的高级男中……”没等我开口,鹤岗反倒先说道。     我对三郎左点了点头,看向鹤岗:“大奥的男中级别你自是知晓的,男人们除了在后宫活动外,中奥等地是不允许男人进入的。不过,这也要看人的,我昨天就将三郎左带进了中奥,但他只是待了片刻就去了后宫。”     御客会释其实不比御年寄、御中膈差多少,但是唯一一点不同的是,御客会释单独居住的屋子在长局的最角,就是和中奥最接近,也是在一般不会使用的紧急出口下之御锭口旁。这也有一点可以偶尔避免与奥御殿的其他男人碰面的优处。     “那他还是居住后宫?”三郎左顿时接过话。     我懒洋洋的依身在一旁的支椅上,没有看三郎左而是看着鹤岗:“没办法,大奥中的所有男人都居住在奥御殿,其他地方不能住人。而御客会释的独屋你鹤岗心中自是知晓的,怎么样?同意或者否?”说完掏出和扇在手中把玩。     我的第一句话是回应三郎左的,第二句是问鹤岗的。连我都要住在后宫,别说是鹤岗了。     “那和继续让他住在后宫有什么区别?他才刚刚从那里面出来,你怎么这么狠心的又让他重回后宫?”三郎左口气十分冲的看着我。他不懂御客会释的大意,他只知道面前的我是在为难鹤岗。     “他从哪里跌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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