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饮食男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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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师兄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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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太了解自家爹妈是什么人了,他们是最传统的思想,从摸到书本那一刻起就不停歇给我灌输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的观念,自从我在这方面让他们二老失望以后,他二老就不停地从其他方面精神凌虐我。     又有宋哲生的珠玉在前,我的日子几乎水深火热。     现在,这种有家不能回的日子终于能结束了……     这都要感谢我那慈祥可敬的导师,我理解了,什么叫恩同再造,恩重如山,我觉得导师身上的光芒比图画上天使头顶上的还要闪眼睛。     想起我丢了记者工作后,在家就被老妈用一种名叫宋哲生的魔咒狠狠摧残,他考上名校青云直上的事迹活生生让我的耳朵起了茧子。这厮混蛋走后,他的名字却依然骚扰的我不得安生。     想起这些悲痛不能回首的往事,我就握紧拳头,我要东山再起,我要,超越丫的!     尾巴翘到天上的我,一点都没意识到还有句话,叫“师父领进门,修行靠个人。”     其实我到此刻,还是危机重重的,因为导师告诉我:     “三个月后学校会进行一次统测,小白,你必须通过才能获得留校资格。”     导师年事已高,不了解小白的另一层含义,我也不去提醒他。     这几句话无异于让我的晴天又多了一层霹雳,但是,仰望蓝天,我深刻反思,想起,那么多人进来,都是为了努力再努力。而我,却是为了躲避家里的压力。从动机来讲,就非常可耻。     我对不起导师,因为他的德高望重,收的学生,我却是最不济事的一个。     于是,在这么反思了一个下午之后,我郑重决定了,不管我进来的动机是什么,从今往后,我都要以导师、以他的课业为重,我柳翘白,不能阴沟里翻两次船,那样我就真太蠢了。     豪情壮志抒发完,从导师那里领到了六七本大厚书,翻开看后,才发现,我太高估自己的斤两了。     这世上没有一步登天的好事,学校之所以从一年级排到六年级,也是源于这个金科玉律。我为了应付家里,从网络大学混来的本科文凭,里面含的水分,绝对要比我本身的真才实学要高。     而学校教授底下的课程,却是一点水分也不含的。     在头晕脑胀怅然若失了一天后,我一咬牙,豁出去了。     于是就是标准的苦读学子,吃饭,睡觉,上厕所,其实全看书。睡觉只睡五小时,绝不多躺一分钟。     以往我都对别人辩解说,我学业没成功,是因为姑娘我不想学。总之就是咬死了不承认是我脑子不好使,绝不承认是我不够聪明。     我以前没用心学习是真的,但我的读书天分究竟有多高,其实我也不知道。     我把导师给我的书一页一页啃,越啃越恨,越啃越体会到寒窗之苦,越苦越悔恨地背黑发不知勤学早,白首方悔读书迟。我还没有白首,可已经悔了。不读这门课,我都不知道,原来人的心里有那么多的复杂东西。     人呐,总是在吃亏的时候,才会去后悔年少时的放肆胡为。     能在年少时克制住的,就是仅存的精英。物以稀为贵,我说这世上精英怎么那么少呢……     沈红玉拎着鸡翅进门,看见我整个人趴在书桌上,啧啧了两声:“我说你这么玩命干什么呢,以前怎么从没听说你喜欢这个专业,看你浑身上下,少说掉了五斤肥肉吧。”     我望着她两眼放绿光:“眼尾上翘,瞳孔扩张,是开心的标志,沈红玉我猜你现在的心情一定非常得意。”     沈红玉像被电击似的石化,目光森森地盯着我。     “你脸色发绿,笑容猥琐,是痴呆的前兆,我断定,你还没过三个月考试,已经变神经病了。”沈红玉十分刻薄地评价我。     我的脸贴在桌面上,终于颓然丧气道:“我饿了。”     沈红玉麻利地把鸡翅拿出来,香味在屋子里蔓延,可是我的胃还是好像痉挛一样搅啊搅,竟似对进食没了感觉一般。     沈红玉看着我哼笑:“知道饿就好,知道饿就证明你还是个正常人。”     我几时不正常了,我抓过筷子夹起鸡翅狠狠咬着。     本来我打算既然我成了导师的弟子,能搬出沈红玉家里住到学校最好。可是考试没通过,我便还不算正式学生,如意算盘落空。     这三个月,我还得赖在沈红玉的家里。     每天睡觉时,我一遍一遍在被窝里发毒誓,要是我都这样豁出去了,都过不了关,三个月后,我就回去嫁给暴发户!     人,不对自己狠一把,怎么知道现在的生活多美妙。     &&&&&&&     可是到半夜我就觉得不对头了,爬起来到洗手间吐了个昏天暗地,这次比上次又要狠得多,没把我胃里胃外全吐了干净。     这种难受的滋味让我痛苦,趴在洗手间门上,身上忽冷忽热。     最后还是惊动了沈红玉,她敲开门看见我的样子,又惊又怒:“你真是不要命了!”     我冲她摆手,缩着嗓子发出细细的声音:“没事儿,只是吐了一把而已。”     沈红玉把我搬出洗手间,塞进沙发里,整了一杯白开水送我手里。     沈红玉抱着抱枕,看我:“正儿八经读书时候,都没有这么拼命吧。”     抱着热水捂在怀里,我瞬间好多了。难受过后,才知道舒服的珍贵。我将整个人,都靠在沙发椅背上。     连续一个月吐了两次,我觉得精神非常颓靡。     岂止念书的时候没有,当记者风吹日晒的那些日子,加起来也比不上这短短的十几天。     别人都是天之骄子,我是其中最笨的一只麻雀,还是一只很可能连累导师的麻雀。     压力,重于泰山。     沈红玉喝了口咖啡,终于问道:“我说翘白,你这么费劲,究竟有把握吗?”     我瞪着她半天没出声,手里的杯子却好像有点烫手。没有,从没有这么努力,却还是没把握的事。     她清了清嗓子:“呐,我事先说明,你能进入XX大,我是非常替你高兴的。但是你这么折腾,万一……”     沈红玉有点小心地看着我。     我从沙发上摇摇晃晃起来,吸了吸鼻子:“没事,横竖还有两个多月时间,反正那说的,做了后悔,不做更后悔,就这么着了,成与不成,我都请你吃饭!”     我朝她露出一个很贤惠的笑。     沈红玉直打冷战,半夜被我闹起来,有点感冒。她也吸了吸鼻子,没好气道:“我看你真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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