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嘴巴被他含着,说的话就含糊不清。
“你这个小妮子,亲嘴了还有那么多想法,进来就进来。”刘武将她的嘴巴堵得严严实实,不让她再有机会想东想西。
徐颜的心陶醉了,所有的理智也在他的亲吻之下,如烟花冲上天空一样,被击得一点不剩了。而**也是来得又急又猛,好像那冲岸的海浪,你想要阻止它是不可能的,因为它能将两个人的所有的温度急速升高。
“阿武……”她喃喃着。
两人的身影叠在了一起,融合着夕阳的美丽,连窗外的鸟儿都不敢鸣唱,害羞地飞走了,也怕打扰到这一对小夫妻之间的亲热。
“小武,我……”门突然被推开,耿团长那心急火燎的身子就势已经冲了进来,但刚冲进来他就呆住了。
两个亲嘴的人一怔,一时之间没反应过来。
轰!徐颜只觉得脸上一热,像傍晚的红霞一般,整个脸都烧了起来。
刘武回头,却见到了耿团长那圆瞪的眼睛,还有微张的嘴。
“我走错房间了。”耿团长反应过来,掉头就走。
刚到门口,又相起了什么,重新折了回来,看了看房间的牌号,又看看房间的布置,自言自语地说:“没错啊,卫生队就这么几间房间,我看着是这间没错。”
刘武已经从徐颜身上起来了,脸不红气不喘,一点也没有因为亲热被抓个正着而难堪,戏谑地说:“团长,这么年轻就得老花眼了?”
“臭小子,我是你团长,你敢用这态度跟我说话?小颜,你得好好教训这小子,越来越不像话了。”耿团长将手里的水果放在床头柜上,拿了条凳子坐下。
徐颜因为自己和刘武的亲嘴被抓正着,脸已经红到了脖子根,她再大胆再不怕羞,此时也已经害羞得不行了,耿团长这样一问,她就低着头,嘴里“嗯嗯”地应着,心里却感觉自己没脸见人了。
“小颜,你咋就病了呢?”耿团长好像早忘了刚才看到的情景,关心地问。
“你还说,要不是你训练我,小颜会冲进泥水里吗?不冲进泥水里,她会受寒感冒吗?”刘武对他就没好口气。
他们两个,以前是上级下属的关系,刘武是耿团长的老部下,现在调回原单位,依然是耿团长的手下,两人的关系已经不只是上级与下级的关系了,而是生死兄弟的情谊。在工作的时候,他们严守等级观念,两人都严肃对待工作上的事,但是下班后两人就跟兄弟一样热热闹闹,一点也没有那种下级见上级的惶恐。
“阿武,别说了,哪有你这样跟姐夫说话的。”徐颜这时已经抬起了头,瞪了刘武一眼,让他不许这样对耿团长说话。
耿团长突然眼尖地发现了徐颜脸上的红晕,说:“小颜,你这高烧发的可真厉害了,连脸都红成这样了。”他真的有一种哪壶不开提哪壶的感觉。
被他这么一说,徐颜的脸更红了,迅速地低下头,只露一个脖子给他们看。她在心里已经骂了刘武一百遍了,让她在耿团长面前这么丢脸,团长知道了,朱大姐也一定会知道,这让她以后怎么见朱大姐啊。又在心里把他痛骂了一千遍。
“行了,你看病也看完了,东西也送到了,该走了吧?”刘武很“心急火燎”地下了逐客令。
“得,这板凳还没坐热,就开始赶人了。”耿团长啧啧地说开了。
“切,我家徐颜生病,我还没找你算账呢,这边我们还有事,你如果没什么事就先走吧。”刘武的脸色很臭,有好事被打断的不爽。
耿团长心领神会,他又不是傻子,也不是瞎子,他进来的时候他们两个在做什么,别以为他没有看到,但是现在老子还就不走了。你们不是想重温亲热吗?老子就坐在这,想亲热没门,等着以后慢慢享受吧。
看他的表情,刘武就知道他一时半会也不会走了,没办法,谁让他是他的头。叹了口气,拿过之前话在柜头上的粥,有点儿冷了,他三两口就把粥吃了,又人保温瓶中把粥倒出来,专心地开始了他的喂粥之旅。
耿团长好笑地看着他们假装正经的样子,表面装做什么也不明白的样子,实则心里已经笑翻了。
“老耿!”朱大姐人未到声先到,随着声音的到来,她已经走了进来。
“老婆。”耿团长之前还是一副看好戏的表情,一听到老婆的声音,马上狗腿似的跑了过去,不停地赔着笑容。
刘武摇了摇头,没见过这么狗腿的人,这老婆跟个太上皇似的,能不能别做得那么刻骨,好像怕全团的人都不知道他怕老婆似的。
“你摇头做什么?人家夫妻俩感情好不行吗?”一看他这个样子,就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了,徐颜小声地咬着他的耳朵说。
朱大姐推开耿团长开门的手,走到了病床前,手里提着一个袋子,说:“小颜,我也不知道你适合什么衣服,你的身材比我略小一点,也不知道合不合身,你就先将就着穿吧。”
耿团长又马上狗腿的想要接过朱大姐手里的袋子,却被朱大姐一瞪,又缩了回去,她说:“我还没找你算账呢,你还来掺和什么?”
朱大姐话一出口,耿团长那原先带喜的表情立马如泄了气的皮球,蔫了。
徐颜和刘武看着,都忍俊不禁,特别是徐颜,捂着嘴轻笑。
作者有话要说:童鞋们,阿夜又开始更新了,因为有一个读者问我,生日就更新吗?她生日更不更新,我当时就答应,更!所以阿夜不能不遵守诺言不是?那个叫xiaoyu 的读者,阿夜遵守诺言更新来了,先说一声生日快乐!
那个啥,下面的呼声好小,阿夜打滚求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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