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进去方发觉:如此通透隔断,不仅阻挡不了声音也过滤不了视线,怎么用?
我伸手接水,洗了把脸,然后双手撑住浴台凝视镜中我的脸,濡湿的短发半贴住脸庞,一双眸子倒是亮晶晶,昔日年玉莹的面容却荡然无存,另一个我——真实的我?
殷家禛走进,站在我身后,他看着镜中的我,我望着镜中的他,他忽然问我:“可有人说过你像一头鹤?”
我瞪着他,他将手□裤袋,闲闲道:“你走起路来有点生,有点愣,那一股子劲,像煞一个人。”
“谁?”
殷家禛没有回答我。
我转头端详他,疑惑道:“你刚才说我像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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