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家禛看,他的眉眼如此熟捻,可他说话的语气声调,完全是另一个人。
他眼色微动:“你的简历?”
“简历?”我在他桌前位子坐下,“我……没有。”
殷家禛直视我:“明珠没有转告你?”
我还未作答,之前那名青年男子敲门进来,递一份东西给殷家禛,正是我丢在电梯内的简历,也不知他是怎样找到。
殷家禛翻开简历,扫了一眼,我视线移了一移,忽然发现他桌上一个像框,是殷家禛跟一个女郎的合影,相片中两人站姿未见得多亲密,但那个对视的眼神……
我霍然站起,不对!四阿哥从不会用那样一个眼神去看除我以外的任何女人!
三百年前我终究不能接受多女共侍一夫,何以三百年后还是不能给我单对单的机会?
殷家禛扬起头问我:“你脸色十分苍白,是否不舒服?”
我不响。
他放下简历,向青年男子道:“东经,你送白……”
话未说完,我已经掉头走出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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