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顶着满头乱七八糟的草棍枯叶走出森林,已经是半个月以后的事情了,无聊地扯起头上一撮银色卷毛,表情呆呆地跟在切里夫身后,旁边是长发飘飘的伊尔迷。——话说没人想吐槽么?为什么同样是在森林里待了几天,伊尔迷仍旧长发飘飘的样子银桑却满头天然卷发变成了刷锅钢丝犀利卷儿的颓废样子?真是……这个负心的世界。
出了森林以后,我们就变换队形,切里夫手里有地图要带路,伊尔迷坚定地要走在我旁边,于是造成了现在这样的局面——不过这两个人都是棺材脸,一路上半句话不说,银桑夹在他们中间很郁闷。
但是我现在已经没有心思活跃气氛或者吐槽他们的面瘫脸了,从今天早上开始,肚子就一抽一抽的疼——嗯?难道是便秘?不不不不,先不说银桑没有产生任何便意,只从动画片的角度来考虑把吧,除了空知哥以外谁会让主角在大庭广众之下便秘啊混蛋!虽然富坚义博拖稿王坑王直接上原稿人品下限,但是比起银他妈,《猎人》也算动漫界一支高贵冷艳的白莲花了,绝对不会让银桑便秘的啊其可修!
哎?不、不然难道是在森林里吃坏东西了?我突然想起那天晚上揪着草叶叼在嘴里的装逼行为——妖精啊!银桑一定是得罪保护草叶的草叶妖精了被诅咒了吧!一定是这样的!
……
……
肚子好像更疼了。
已经开始流冷汗了。
我伸手捂着肚子,不留神撞在前面的切里夫身上。
“……”已经没力气骂他了,混蛋我不跟你计较。
很奇妙的,伊尔迷倒是先出声询问:“这是目的地么?怎么有人先来了?”
我皱着眉从切里夫身后探出头来,看见了一群的……
人?
啊,是人吧,虽然他们的打扮很没品,不过应该是属于人吧。
“少年,这里又不是私人开的,森林可是大家的财产啊!”我拍拍伊尔迷的肩膀,挖着鼻孔看向他们,领头的一个转过身来,我很顺利地看到了那个人额头正中的雕花,和雕花下面的黑洞洞。
这种特征,是库洛洛无疑了。
我愣了一下,举起右手打个招呼:“哟,库洛洛,几天不见你终于变成四分之一秃了啊,耳朵上那两个灯泡真亮,用来吸收太阳能发光的么?”啊不行了不行了,如果要吐槽他,从白毛卷边的大衣到黑色紧身裤再到没品的红色靴子,都是满满的槽点。怎么吐也吐不完的感觉。
而且不知道为什么,只要想到那个在我家白吃白喝了一个星期的混蛋现在明显四分之一秃将来还有可能变成地中海戴头套的囧样,我就会产生一种近乎扭曲的变态的快感。
糖分之神,赐予我怨念吧。
“银酱,你认识他们?”伊尔迷面无表情地转过头看我,“你竟然认识幻影旅团的人?”
我吊着一双死鱼眼挖鼻孔:“啊……不是他们,是认识库洛洛而已。”下一秒,反射性地抽(和谐啊其实很和谐嘛)出腰间的木刀挡住,一把黑色的伞跟我的刀相撞发出巨大的声响。
“喂喂,这是什么意思啊,银桑我可是非常爱好和平的啊!”伸脚踹向面前小个子的人,我们两个同时向后退去,这边儿伊尔迷和切里夫也迅速摆好攻击的姿势,虽然是很紧急的时刻,但不经意瞥了一眼,我还是看到了切里夫抿紧的嘴角。
不过似乎是我们多想了,库洛洛在那个暴躁的矮冬瓜发起第二轮攻击之前制止了他:“飞坦,停手吧。”
被叫做飞坦的矮冬瓜切了一声,迅速回到库洛洛身边。唔,速度真快,只看到了一道残影。
库洛洛的表情跟初次见面的时候没什么两样,虽然秃了,但似乎这并不能让他感到绝望,——他的脸上,依旧是微笑。
但也只是为了微笑在微笑而已。
啧啧,还是不懂得毛囊女神的神奇之处的年纪啊。等到你真的变成满头油光只有油没有毛枕头上都是大叔的神之气味的时候,哭都来不及了啊,少年!
“银时,没想到你竟然在给十老头卖命。”库洛洛微笑着看了我们一眼,转向手里拿着地图的切里夫:“这样看来,你们也是来夺取“女神的眼泪”么?”
我依旧耷拉着一双死鱼眼,不动声色地向前走了一步,挡在伊尔迷和切里夫身前——只是习惯性的动作而已:“啊?你说谁哭了?”
“……”对面一群人默了。
“‘女神的眼泪’,不要告诉我你来到这里竟然不知道目标是什么。”
“库洛洛,你吐槽了。”
库洛洛仿佛没听到我的话,装13地坐下来,明明是一块破的只剩残骸的石头,他却当成龙椅在坐。喂喂,别以为银桑没看到你为了避开尖锐的地方还特意挪了挪屁股喂!气场完全没有了喂!!!
好吧,在他团员面前就不吐槽他了,真说出来恐怕矮冬瓜木乃伊棺材脸肌肉男皮草猩猩法老服装嫩狐狸露胸猥亵女他们就要对银桑群起而攻之了。阿勒?好像少数了一个,喂——!竟然连信长公【注释1】都有啊喂!信长公你好!信长公你不是已经圆寂了么?!
身后的切里夫明显在憋笑,我觉得他也一定是跟银桑一样的心情,毕竟他也算是个能理解吐槽的终极奥义的男人了——阿勒?还是因为看见了同类?对方有个猩猩啊——虽然个头大了点儿,还穿着皮草。
我们就这么对峙着,一时间谁也没有说话。
被我多瞟了几眼的信长公突然开口打破了沉默:“团长,我要跟他干一架。”
库洛洛装逼但笑不语。
“喂,小子,你的刀法不错,跟我切磋切磋。”信长公这样说。
我努力回想高杉那副欠扁的表情,按照记忆里的样子,眯起死鱼眼:“银桑我从来不跟无名的人打架,信长公。你的名字是什么,信长公?”
“我叫信长。”
“哟——!!太好了,银桑我叫明智光秀【注释2】”
旁边穿着法老服的一个人突然打断我们的对视:“喂!你明明在说谎吧!你刚刚明明自称银桑的!而且你都知道信长的名字了怎么还问啊混蛋!”
我吊着双死鱼眼转头看向他:“吐槽不错,银桑赐予你眼镜爵士的称号当奖励吧。”
“卧槽!!!”
可能是觉得自己团员在外人面前爆粗口有点儿丢人,库洛洛出声制止:“芬克斯,”他动作优雅地站起来——其实是觉得石头太咯了受不了了吧——眼神扫过我们一行,在我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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