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起床,柳喜乐感觉胸口有些不舒服。
清月端了热水进来,见她脸色不好,担心的问道:“夫人,是不是感冒了?看你这样子,像是昨天晚上受了寒。”
柳喜乐抬头,清月刚刚叫她“夫人”。
“你刚刚叫我什么?”柳喜乐想起昨天晚上的事,心里没由来一阵阵烦躁。
清月递了热帕子给她,笑道:“大少爷都那样了,夫人你什么时候回家呀?”
回家?柳喜乐不由一怔,哪是家?
久久不见柳喜乐说话,清月见她脸色不好,眉头紧锁,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不知道是不是刚刚哪没说对,清月吓的没敢出气。
好久之后,柳喜乐才强打精神,问清月:“墨云起了没?”
“世子早起了,说去找林小姐。”
一听墨云去找林晓莲,柳喜乐头都大了。昨天墨云也是说去找林晓莲,可结果呢,他跑到官府那把萧如玉给告了。
一想到这,她是恨的牙痒痒,这小子,尽给她惹麻烦。
换过衣裙,她去她父亲房里坐了一会,巳时,她上了街,一路往知府府衙走去。
路上,她啄磨着,以陈远扬的手段,萧如玉应该昨天晚上就被接回家了吧。如果是这样,那更好。一会她去知府那把案子销了,这事先压了下来,往事再怎么说,那又另当别论。
转过光华街,忽听身后有人叫她。
“喜乐,等等。”
回身,柳喜乐一怔,那不是陈之平吗?
陈之平小跑着过来,像是赶了很长一段路,到了柳喜乐面前,大口喘气,好一会后才道:“喜乐,能借一步说话吗?”
柳喜乐见陈之平脸色凝重,似有急事,想了想,猜到八成,应该和萧如玉有关,便点点头,随他一同走到一旁。
“喜乐,我知道如玉有不对的地方,可是你这般做,是不是太狠了?诲毁皇亲,是重罪,指不定是要杀头的。”陈之平话里气愤多过不解。
柳喜乐定定看了他片刻:“怎么,你是担心连累你?据我所知,你和她还没成亲,要说诛九族也轮不到陈家,你怕什么?”心里不知为何有几分可惜。
陈之平眉头一皱:“喜乐,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且是那样的人。”说到这,他不由顿了一下,压低声音继续道,“我知道我对不起你,其实很多事说起来,错的是我。如果不是我,一来你不会离开陈家,二来如玉也不会这般恨你。我以前总想不明白,可是最近这段时间,我才知道自己多么没用。以前……委屈你了。”
听了他的话,柳喜乐像发现了新大陆一般。她刚刚没听错吧,陈之平说,说他错了?
这无疑是另一个震惊。柳喜乐发觉最近这二天,她所受到惊吓比她这十几年受到的惊吓还多。
“你,你没生病吧?”柳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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