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喜乐没明白陈远扬这话的意思,不由怔怔看着他:“你……陈公子这是什么意思?”
陈远扬脸上浮现苦色,长叹道:“实话也不瞒林夫人,素姨病倒了。”
什么?柳喜乐是大惊失色,忙问怎么回事。
陈远扬据实以告,素姨十天前突然目不能视物,请了大夫来治,大夫都说没事没事,可是这都十天过去了,素姨的病情一直不见好转,陈远扬这阵子不在中简城,就是四处求医,希望得一良方治好素姨的眼睛。
柳喜乐听罢,低头想了一下:“六王爷吩咐绣的那副观音图?”
“还有一部分没有完成,这眼看就快到太后寿辰,要是这份贺礼没能呈上,这后果……”陈远扬话到这里一顿,起身走到柳喜乐面前躬身一揖道,“在下有个不请之请,还望林夫人成全。”
柳喜乐此时也明白陈远扬想说什么,想当初六王爷看上的也就是素姨的天衣无缝针法,这中简城除了素姨便只有她一人会。前有素姨对她照顾有恩,后有陈远扬大力协助,于情于理,这人情定是要帮。
柳喜乐正色道:“陈公子,不必客气,这事我应了。”
陈远扬此番登门,便是请柳喜乐去陈府接手素姨把那副呈给太后的观音图绣完,原还想不便开口,没想到一切如此顺利。在起初的惊喜后,陈远扬忙道:“林夫人义举,在下定不忘怀。”
柳喜乐忍不住乐了,打趣他道:“陈公子出门几日,可越来越会说话。你昔日对我有恩,我还没谢你,你倒客气起来。再这般生疏,我就不去了呀。”
陈远扬知道她在说笑,可是还是没忍住道:“林夫人可刚刚应了我,不能反悔呀。”
柳喜乐哈哈笑了起来。
晚上,柳经同回家,柳喜乐把事一说,问柳经同可行否,如果没什么问题,陈远扬明天一早就打发人来接她进陈府。
柳经同摸着下巴半天,问:“前些日子,听说你和陈公子走的很近?”
柳喜乐不明所以,一脸错愕:“爹,你这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只是随口问问罢了。你开绣坊幸得陈公子在一旁大力协助,此番人家上门请你帮忙,可见他的诚意。再者,那是呈给太后的寿礼,实在耽搁不得。你今天晚上收拾收拾,明天带着清月去陈家,好生帮衬陈公子。不过,爹还是有几句吩咐你。”
柳经同不忘叮嘱柳喜乐了几句,无非是去了陈家要小心谨慎,不要沾惹事非,尽快绣好绣品,不要误了陈远扬和六王爷的正事。柳喜乐忙一一应下。
第二天天还没亮,陈远扬就打发人驾着他那辆豪华马车来接柳喜乐。可见,陈远扬心里的确很急。
柳喜乐昨天晚上回屋啄磨了一下她爹的话,便知道她爹为什么说她和陈远扬走的近,无非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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