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称。”高渊看着云依背影道。
“非礼勿视,非礼勿听的规矩,你都忘到哪去了?”元彻冷声道。
“臣不过是羡慕皇上能觅得如此佳偶罢了,”高渊见状不好,总是要让皇帝大人怒意消一消的,不然真惹恼了,看这架势他真就把哪家不易伺候的小姐塞给他以完此节。
元彻接过茶盏,轻啜一口放下,“式如有了消息是么?”金宝见状,领了人出去,屋内只留他们二人相对。
“是。西戎王派了人混入军营,竟以易容之术骗过了将军。”高渊收敛了笑意道。
“淳于礼经验尚浅,老将军怎如此大意?”元彻皱眉,“易容之术以假乱真本是稀有之事,可将军是带兵多年之人,谨慎老练……”
高渊亦点头,“臣也有此感,淳于礼后来方有些醒悟,当日之人并不是姬将军本人,他跟将军日久,竟也能被骗过,足见易容之人手段之高明。”
“此事你再细查罢,式如有正事要办,朝中那些老狐狸想要压下此事,已经上了不少其他折子混淆视听,让他专心先结此案为要。”元彻沉吟片刻道。
“臣领旨。”高渊道。
“还有此易容之人,定要拿到。”元彻忽地嘱咐。
“还有别的牵连?”高渊不解问道。
“你先办,末了再议,”元彻也不解释,转而想到别事,“采风乐会……是个机会。”
“皇上的意思——不会太过招摇了么?”高渊迟疑道。
元彻的眼中泛着自信的骄傲光芒,“越是招摇,他们恐怕越是不敢追究,且本就心存疑虑,便是有何想法,亦无从查起。该备之事,你准备齐全便好。”
“那皇——”高渊欲脱口而出,却停在了中间,“臣怕知情之人是瞒不过的。”
“你的担心未免过了!”这个人总是惹恼他,那是他的皇后,他的妻,他怎么会不了解,用不着他这个好事之人白担心。
高渊挑眉轻笑,“臣只怕意外会惹出乱子,万一有人不能自已,还请皇上能有万全之策。”这场合是他挑得,方式是他订的,万一有什么差错,千万别又让他背这黑锅。
“看来仲潜近日还是颇为清闲,银号之事朕还未见到眉目。”元彻幽幽道,高仲潜这厮就是太自在了,既然自在,那就敲敲警钟罢。
一提这银号之事,高渊咧嘴笑笑,“此事甚为棘手,还请皇上宽限。”
“哼,既有事就别没个慢紧,以为朕的俸禄是如此好拿么?”元彻也不甚在意,总之先过了团圆节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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