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说道。
“可我都快十岁了”这个年纪已经不小了。
“十岁算什么,我都六百多岁了。”你师公都三千多岁了。
白岂不由惊讶地张大嘴巴,这么年轻,原来师父也是“小青年”,我以为你都几千岁了!
陆旬以为白岂是惊讶他年纪这么大,还是一副青年的相貌,于是说道:“到了练气化神境界,修炼出元婴,就会永葆青春。”
白岂显然被惊吓到了,原来您还是修真界“十佳修真界修真才俊”,练气化神境界?白岂才后知后觉地发现,他似乎跟了个不得了的师父。
等到白岂回过神来,陆旬已经蹲下身子,在等着他了,白岂又不好说你起来,再说就矫情了。
感觉小孩在背上了以后,陆旬拖住小孩屁股,起身走向城北,其实这也陆旬第一次背人,觉得屁股上肉多就拖住了屁股。
被师父背起来的时候,白岂感觉到自己被拖住屁股,小孩子当然没什么,可白岂是披着幼童皮的二十八岁gay。
怎么感觉都像是被人摸屁股一样,脸上有些放不开,下次可以叫师父抱住自己好了,被拖屁股怪丢人的。鼻尖是师父衣服上的清香,淡淡地,枕着宽阔的肩胛,渐渐地来了睡意,最后睡了过去。
听到耳边绵长的呼吸声,陆旬知道小孩在他背上睡了过去,也尽量挑平一点的路走,不然小孩被颠簸到。街上的路人也都见怪不怪地各自走自己的,家里大人背小孩子上街的满大街都是。
等走到房子门口的时候,虽然不忍心叫醒小孩,但是他还要去看看屋子里面是个什么东西,把小孩带进去只会更危险,把小孩从背上转而抱到怀里,拍拍小孩的屁股喊道:“白岂,我们到家了,要起来了,白岂•••• ”
白岂还在被拍第三下屁股的时候,隐约听到师父在叫他,说到家了,被拍了好多下屁股好多下屁股才反映过来,也不再睡了,睁开迷蒙的双眼喊道:“师父,到了吗?”
小孩迷蒙地睁着一双圆溜溜的眼睛,这才发现小孩的眼睛原来是一双猫眼,睫毛也蛮长蛮翘的,五官还些许看的出来以后是个漂亮的孩子,可这枯黄像杂草的头发,脸上还带着蜡黄,四肢苍白无力还带着青,脏器也不健康。
不知道吃了多少苦才变成这样,世上芸芸众生我管不了,也不想管,可看到小孩陆旬偏偏动了恻隐之心。
把小孩轻手轻脚地放到地上,陆旬笑道:“都到家里了还不知道。”
离开温暖的怀抱白岂有些不舍,站稳来说:“这么快就到了。”
“当然快了,你都在路上睡了一觉了,在这站好,我给你画个阵法,我不回来千万不要离开这块地,我去房子里面看看。”白岂忍笑看着像西游记里孙悟空给唐僧画的“圈”?实在是它长得太像个“圈”,我叫不出它英勇的名字:阵法。
“师父,这阵法怎么像城门口,张二郎煎的大饼一样。”城门口是有个张二郎是卖煎饼的,当初白岂还在想怎么干脆不叫武大郎,张二郎家可没有潘金莲只有贤惠的宋小哥,去年就抱上大胖小子了。
陆旬听到这话,再看看地上可不就像一个大饼一样嘛,也笑了起来:“好了,天色不早了,别它像个饼,它保护你还是绰绰有余的,我看看就回来,最多两个时辰。”
等到陆旬进去,白岂才醒悟过来两个时辰不就是四个小时嘛!!!
陆旬说完就走到房子门前,掏出钥匙打开房子的门,“嘎”——门开了,陆旬运转灵力,凝成一束火焰在手指上,有了光亮,屋子里的布局清晰可见。
中间是客厅,客厅正中间挂的是求子娘娘像,房子左边是一个过道,里面有四间房间,右边是厨房,客厅前面放着二排桌椅。
显而易见屋子里面还留着原房主新买的家具,没有一样是旧的。
陆旬走到供奉着求子娘娘画像前的供桌边,客厅里的桌子和椅子用的是上好的梨花木,还雕刻着仙鹤戏水的图案,明显是花了大价钱的。
陆旬伸出空闲的右手,抹了抹供桌上面,粘起来翻转手指看到指杜一片雪白。陆旬熟事无睹地放下手指做到坐到末排最后一个位子,一时之间房间里静悄悄地。
“师父你怎么还不出来,都晚上了。”听到熟悉的声音,陆旬皱了皱眉,掐灭手指上的火焰,“啪”地一声一团更大的火焰漂浮在屋内。
在看到白岂一蹦一跳地跑过来时,陆旬呵斥道:“你到现在还敢跑出来。”
白岂毫不在意地说道:“师父,外面好无聊,我肚子好饿。”说罢还舔了舔上唇。
陆旬没有办法地说道:“既然你来就来了吧。”
“师父,我是真的好饿才跑进来的,吃完饭我们去接老乞丐好不好?”白岂询问道。
“嗯。”
“我就知道师父好!”白岂兴奋地想拉起陆旬的手臂。
陆旬没有理会,而是径直走到房子左边的过道,转头对白岂说道:“我去看看卧室有什么问题。”也不等白岂回话,就先走开了。
陆旬走到房子左边的过道口,在左面的墙壁上敲打了几下,之后直接在敲过的墙壁敲下口子。
白岂听到动静,跑过来,看到陆旬在墙上敲了个洞,赶快过来急急忙忙喊道:“不要啊!师父!不能敲!”
陆旬的手穿过墙壁,一块雪白的晶石,不应该是仙石被陆旬拿了出来,正跑过来的白岂也保持焦急的模样消失不见了,陆旬明白这一切都是假的,所谓的“白岂”只不过是根据他进门时想法而残留的影像,在“白岂”消失之后不久,整个房屋开始摇摇欲坠,墙壁轰然倒塌屋内的家具在电光石火间分崩离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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