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不少。嫩芽在爱-抚下渐渐颤巍着直起,而颂碧意的手则顺着大腿根划向内侧,华润的触感带着略微粗糙的嘶磨,砺思雅暗自咬住了下唇。
颂碧意的唇兜着圈下滑,极尽温柔的亲吻砺思雅大腿的一侧,慢慢划向内侧,轻重相交若有似无,砺思雅放在身侧的手,十指微微抖动,被连番的情-潮冲昏了头脑。
紫眸染着情-欲看着砺思雅迷朦不能自已,他语音沙哑蛊惑的问道:“想要吗?”
砺思雅猛的睁开眼睛愤恨的看着他,紧咬牙关止住冲口而出的低吟,把头扭到一边不理会颂碧意,他的高傲如何能低头去乞求,想到颂碧意前后判若两人他就悔得肠子都青了。暗骂道:‘这只老狐狸!’
颂碧意无声微笑着埋下头,淡紫色的长发披在砺思雅凝脂白玉般的双腿上,樱唇与砺思雅的青芽咫尺之距,亲亲叹息,似在哀叹:‘这又何苦!’下一刻整个含住了砺思雅渐起的娇软重重吸入。
这样的刺-激让砺思雅浑身一哆嗦,双手抓紧了剩下的锦被,恨得他开口想骂人,一开口却是惑人的娇吟不断。
颂碧意舌尖绕着青芽描绘,时而时急时而缓,砺思雅被这温存的美妙捧上了天空,身子不安分的扭动想要更多。只在此刻颂碧意的唇翩翩毫不理会的划向了他的小腹,每次下滑都绕过了那可怜的青芽。
砺思雅不满的睁开眼启口说道:“你...”可羞涩又难以启齿。
“舒服吗?想要就求我啊!”颂碧意依旧如沐春风的说道,紫眸如春。
砺思雅隐约冒着火星的黑眸闪着媚人的光彩,脸颊早已红透,抿起嫣红的唇伸手抓住了颂碧意已经出鞘的宝剑,冷笑道:“别以为只有你会。”心中想的是颂碧意这张脸怎么看怎么是恶魔。
颂碧意的得意在一刻顿失,他一向掌握着主动权眼前的砺思雅甜美中透着妖媚的气息,心里早已经养得厉害。可他毕竟是情场老手,克制住心中的冲-动,垂下眼帘遮住邪恶,低头再次袭击砺思雅的嫩芽,这次如狂风猛浪一般掠夺砺思雅的一切。
砺思雅相较还嫩了血多,怎么禁得住这样的逗-弄,只想要宣泄,可每到情潮高峰颂碧意的舌尖便按住他的穴口让他求之不得软了手脚任他摆布。忽的□感受到苏苏麻麻,多感不适略带疼痛,颂碧意一只手指在里面打转,指甲勾着砺思雅敏感的皮肉寻找着那敏感脆弱的地带,让他难耐中无法集中精神心情愈加烦躁。
实在被逼得紧了,砺思雅止住了喘息嘤阭声恨恨说道:“你丫要上就快点,不然就滚开婆婆妈妈的和个女人一样的。”
颂碧意见了砺思雅撒泼,低沉笑出声来,沙哑着嗓音说道:“遵命我的皇帝陛下。”才说完便一举攻入,埋入最深处。
很快砺思雅便完全理解了一根手指头和一个黄瓜的距离有多远——绝对是一光年的距离。充实的感觉填满了他的飘荡的心,紧接着疼痛的感觉让他自然的退缩,现在他完全不想得到什么满足,只想力争逃脱。
颂碧意早有准备,好容易逮到千载难逢的机会哪里肯放过他,白皙的手紧紧抓住他的腰身,让他动弹不得。一下下撞击他刚才会经摩的一点来回抚弄不依不饶。
砺思雅需软的喘息不断溢出单音,越来越多的单音形成了美妙的催-情剂,看着砺思雅虚弱的样子颂碧意更加被吸引,这一刻他才觉得砺思雅离他很近,近在眼前,他早就舍不得放手了,心中得意的想比起夜家的两个傻子还是他最聪明。
大病初愈的人总是特别有力气,颂碧意毫无预兆一个使劲把砺思雅整个翻了个身,就和烙馅饼一样方便,而两人的接触也彻底的转了便。
脸颊贴着锦被,天旋地转的变化让他无所适从,他双手撑着床褥使劲起身,可腰部却被颂碧意死死按住使不上力气。
颂碧意一个挺-身连-根-埋入,顶得砺思雅的双腿发软,直喊道:“颂碧意,你不是人!不是人!”
“恩...是最好的人。”颂碧意也不生气,喘息着温柔说道。
砺思雅听了心里这个气啊!心想:‘这是上当了,他还在想这颂碧意怎么会有转性的一天,原来也只是诱惑他上当的手段,现在好了他奇虎难下!’心中不满,咬牙冷道:“你还不完事?”
“完事?”颂碧意挑高了声音说道:“那怎么可能?”
“你...”砺思雅才说出一个字,青芽再度被颂碧意握在手里,前后套-弄越发激烈,砺思雅忍不住嘤阭出声,没一会床褥上撒了一片白色。他才叹息一声,颂碧意的也不离开继续抚-弄转挑他最痒敏感点,惹得砺思雅倒吸了一口凉气。不置信的转了头去看颂碧意,额头见汗的小白脸依旧温润如和煦春风,气的砺思雅骂道:“你真不是人!”心中想起小本子上写的四个字:‘金枪不倒!’看的时候很过瘾,现在是悲惨世界。
阳光缕缕射-入屋内,洒在两人身上,乌黑的长发散落在床榻上,混乱的衣服被弃之一地。
旖旎春光无限好,娇躯相缠不尽欢。求得绝丽不起榻,借问云湛君王何处去,只得淡然一笑不可说。
合承十六年三月,上书房发内
一个黄袍加身年少君主做在御案之后,睿智的目光此刻不耐烦的看着奏章,却半个字也没有入目。
一个朝服加冕面容沉稳宁静站在大殿之上,可免跪,可免觐见通报,可随意随时随地进宫,可直言不讳的也就只有如今意气风发的齐春子了。
“陛下,赈灾之事我前日呈上,按照惯例陛下今早应该下圣旨拨粮开库银,可是陛下却未置若罔闻,陛下,多少灾民在等着救急,此刻又饿死了多少人!”春子肃容说道,言语中极度不满。
砺思雅知道理亏只说道:“知道了,这就下旨了!”心里这个骂筚语嬅,她是猫一天狗一天的和他打游击,成天见都当他是免费劳力。
“陛下前天在宫中与颂王爷之事有失体统。”春子见砺思雅应允继续说道。
“我知道了,你就别说了。”砺思雅脸一红,心里想:‘都怪颂碧意这丫讨人厌,非要在御花园和他什么...什么...这下好了被春子说了不是!’
“陛下作为一国之君当为万面和臣子做出榜样,最近陛下怠慢朝政很多奏章挤压。”春子依旧当然平稳说道:“水利失修,很多法制条理还要陛下亲自修整。”
“我知道了。”砺思雅扶着额头,郁闷的说道,他知道他不对可是他也憋屈啊,筚语嬅每次都逍遥,颂碧意还没没了的压榨他的体力,他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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