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涟之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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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子飞过流水无痕(五)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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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名的商贾,专门做这等生意。’想到这里眉头深锁,脚下加快了步子。     温玉眯着眼睛看着砺思雅的背影,微微的笑了,转身入了后宅。而后在的二楼打开一条隙缝的窗子里面一双眼睛紧紧盯着砺思雅已经消失的地方。     砺思雅和筚语嬅雇了一辆马车赶往金府,两人坐在马车上嘀嘀咕咕争论不休。     “你要听我的,我比你年长。”筚语嬅娇嗲的说道,一点配不上她的一身男装。     “你要听我的,年长出的主意也不定就好的。”砺思雅辩驳说道。     “听我的,你那法子不成。”筚语嬅哪里肯让半分。     “你那法子就好,你要知道,哪里找个做赝品的高手?”砺思雅自然不会后退。     “我自有办法,这个你别管,可是你的就好,这姓金的无事不登三宝殿,你那法子定然不可以。”筚语嬅挥挥手臂驳了回。     “你既然知道还想着赝品这东西,你到底有没有好好考虑。”砺思雅埋怨的看着筚语嬅,一脸的不服气。     “到了。”马车停下的那一刻,冉俊沉着脸开口说道,首先掀开车帘出来。     “哎呦,我家爷可是等二位爷半天了,二位随奴才这边请。”金管家赔笑的带路。     两人有志一同的说道:“那有劳管家了。”两人双目较劲跟着管家金入内。     这金宅没有肃穆之意,没有戾气,到处是富贵的金气,上等的云母大理石铺路,走了足有十分钟才到厅堂。     “能请到张兄和李兄真是金某有幸。”金茂才笑着迎出门。     砺思雅和筚语嬅今日才看清楚两人皆是走了眼,真是什么地方生养什么样的人,这金茂才的言行举止和颂碧意那只狐狸有得一比,皆是扮猪吃老虎的祖宗。     “金兄实在是太客气了。”砺思雅迎上去施礼,说道:“能让金兄登门拜访才是我二人的福气不是?”说完转身看筚语嬅,后半句显然是让筚语嬅顺下去的意思。     “金爷看得起我兄弟二人是我兄弟二人高攀了才是。”筚语嬅压低了声线粗声说道。     “来..来,屋内请。”金茂才侧身抬手说道:“来啊,上茶。”     入座后,砺思雅和筚语嬅暗自打量起这屋子的陈设各自做着估量。     “寒舍让二位见笑了。”金茂才笑着问道:“不知道二位从何处而来,想做什么买卖,既然相识一场有用得着金某的金某定当全力相助。”     砺思雅和筚语嬅心中明镜的,这金爷是确定了不认识他们二人的,不认识还亲自找上门这其中的诡异不言而喻。     “我二人从齐地而来,小门小户不足为道。”砺思雅微笑说道,也不提昨夜说谎之事。     “其实我兄弟二人是遭逢雨城之战,才展转来花雕城的。”筚语嬅接着说道:“这一战家中财物尽散,我这表弟好面子不与人说。”说道这里筚语嬅眉目间染上了忧愁:“我二人手中只剩下一件家传之物了。”     砺思雅心里气的不行,脸上隐忍不发,暗道:‘这女人还真的是自找麻烦,这金爷的目光中隐藏的东西及其危险,已经打定了两人的主意,正愁没有接口,现下她倒是推波助澜的主动送上门。’     “哦?”金爷精光一闪而逝,顺着问道:“是何宝物可叫金某开开眼界?”     “金爷也喜欢这些古物?”筚语嬅也配合,意外的问道。     金茂才右手下意识的抚摸腰间的美玉,微笑说道:“金某不才,在这花雕城也算是这行里面有一号的。”     “李四还真是有眼不识泰山了。”筚语嬅忙-激-动地说道,而后愁容再次爬上她的脸,蹙眉说道:“只是此乃家传之物,不到万不得已我们又怎么能出手,此刻若是我兄弟二人出手了此物,一时也不知道做些什么营生,所以...”     “是啊!”砺思雅忙的接了话茬说道:“金爷,我二人其实是想来花雕城找些生计的,实是不想卖传家之物,我二人不才,却不想做不孝忤逆之事啊!”     “二位果然是仁孝之人,金某佩服。”金茂才说道,眼中难免有些失望之意,也只是一刻的事情,笑着对两人说道:“金某及佩服两位的品德,不如我把你二人介绍与赵爷如何?做些手段物件的走买便是没有问题的,本钱少负担轻,转手便是钱财。”     砺思雅这次不等筚语嬅说话,忙的起身拱手说道:“那就谢过金兄的美意了,待我二人日后发达了定会好好答谢一番。”     “李兄见外了,正所谓在家靠父母,出门靠朋友。”金茂才说道。     “我兄弟二人今日还有事,便不打扰金爷了。”砺思雅微笑说道。     金茂才失望的说道:“本想留了二位宴请一番的,既然两位不便金某也不强人所难了,不日再叙。”     筚语嬅无奈不能拆了砺思雅的台,不甘愿的跟着出了金宅。天色已经近傍晚,天色橘红中透着金色,晚霞云天二人无心欣赏。     冉俊在外等了多时,看见二人出来才安心。筚语嬅先上了马车,砺思雅才要抬脚之际余光一瞟,转头望去,那身姿蹁跹从对街宅门出来的竟是夜落飞的死忠斐媚娘。     砺思雅祥装无事上了马车,路上筚语嬅看砺思雅一反常态便问道:“你这是怎么了?”     “我看见了斐媚娘。”砺思雅说道,依旧出神。     “那是谁?”筚语嬅不解问道,不明所以。     “她是夜落飞的死忠。”砺思雅答道。     “那与我们何干?”筚语嬅正在气砺思雅刚才的阻拦口吻不善的说道。     “多年前她受夜落飞之意曾去齐地,耳后齐地便是起了粮荒,而今她来必然事无好事。”砺思雅说道,暗道:‘真真是哪里都不太平。’     筚语嬅长在齐地,听完马上便知道所说何事,可她心中不快,赌气说道:“这与我二人何干,你今日坏我好事我可不与你善罢甘休。”     砺思雅冷冷抬眼,扫了筚语嬅一眼,冷笑说道:“你当真以为他稀罕你那‘古物’?”不屑的撇唇继续说道:“你看他那神态,但说你那古物再值钱可有你这身子的价钱高?”     “你此话何意?”筚语嬅意识到其中的厉害,神色严肃问道。     “我二人化的容貌,骗骗平常人还无碍,可是这金爷阅人无数,若是想骗他便要多几分手段。都怪我二人大意,昨日让他看见了才铸成大错,当下他还不知道打了何等的主意去。”砺思雅解释说道。     “都怪你懒,若是做了面具何来这事情。”筚语嬅啐骂道。     “是你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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