砺思雅说话的同时目光又转回了到了身穿桃红色衣衫人的身上细看,如果说不是这人双目带着阴邪之气,他真的以为这个时代也可以克隆人了。只一眼,砺思雅便心生厌恶,一个和自己长的相像的人身边跟着夜家的丫鬟,只有一个解释:他是自己的替身。
“你....”小红被说的哑口不言。
砺思雅俯身放下怀里的孩子柔声说道:“去找你家人吧!”
“我没有家。”怀里的人穿着粗布衣料,抬起漂亮的脸蛋平静的说道,看上去也就十岁的模样。
只在此刻一道劲气如利刃朝着眼前的男孩袭来,砺思雅头也没有回,挡在男孩身前抬手对着那道劲气聚集内力挡了回去。
“好俊的功夫。”岳莲嗓音阴柔,冷笑的说道,他的目光中有着杀意。眼前的少年不只是挡了他的路,击昏了他的马,更主要的是他长的太像那个人了,他绝对不会允许有人比自己的样貌还要像那个人。
砺思雅很喜欢这孩子的安静,听见他说没有家对他说道:“你在这里等我,一会我带你回家。”转身对岳莲说道:“还可以吧,一般一般全云湛第三,就是刚好比你好上一点罢了。”砺思雅嘴巴上说的毫不在意心中已经高度戒备,他讨厌眼前的这个男人,这个人全身散发着一股邪气。
“哼~”岳莲冷哼,温吞说道:“挡本宫路者必死。”话音刚落,他的周身便聚集了劲气,及膝的黑发飞舞,衣带飘扬。
有见识的见到马车上的标记时都知道是邪教教主的马车,没有人想去触霉头,十年前是苻窳击溃邪教换得武林的平静。如今哪个有能耐敢上前去拦截,都以为马车前的孩子必死无疑,谁道会出现这么一个武功深不可测的少年。
岳莲是邪教上代传人岳娇和齐韵笙舅舅的独子,说起来是两人还有血缘关系,也就是因为此事,沐雨派当年才被牵连说是邪教的同党,个中原由已经不得考证。岳娇在四年前去世,邪教至此由岳莲掌管。
夜落飞派出黑骑校尉找了砺思雅四年,真身没有寻到,这替身倒是有增无减,这岳莲就是其中的翘楚,是唯一能跟在夜落飞身边两年的人。
砺思雅看着眼前人的内力和自己所修炼的有异曲同工之妙,知道定然是若不了,他虽有内力,可在招数上一直是白痴,若想赢眼前的之人,唯一的办法就是一击重伤此人。想到此也聚集劲气先发制人。
岳莲心高气傲,眼前的少年也不过才十四、五岁的样子,他如何也没想到砺思雅的内力已经达到了巅峰,硬生生的吃了一掌,后退数步,唇角见血,望着砺思雅的目光难解莫测。
“《春子》说了要以诚待人,我没有骗你吧,真的只是比你高了一点点。”砺思雅微笑说道,右手拇指和食指相触在眼比划着。
“你是谁?竟然会这套内力。”岳莲抹去唇角的血渍说道,他从来没有听一剑逍遥说过沐雨派还有这么个人。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砺思雅一手背后高傲的说道,暗道:‘装相谁不会。’
“公子,我们还是回去吧,若是爷怪罪下来怕是....怕是...”小红断续说道,直接省略了‘侯’字,她不敢说出这个字,当初就是为了找到靠山躲避祸端才投靠了岳莲,她又怎么会对三公子不刻苦铭心?眼前的少年无论是神态还是年纪都与三公子出奇的相似,不论为了什么她都不想让侯爷找到三公子,不论真假。若是岳莲失势,她的下场决不是一个惨字可以形容的。
“滚开。”岳莲袍袖一挥,小红跌倒在地。
“你又何必拿个丫鬟出气,《春子》说不与人迁怒才是君子所为。”砺思雅环臂以对,听着围观的百姓在一边叫好他微笑,他就是想气死眼前的人才开心,尽显恶劣的本质。
“哎呦~表弟,你怎么在此游玩,你不知道我等你半天了?”娇柔的声音想起。
砺思雅不需要回头也知道是此人是筚语嬅,暗想这雨城还真是小,随意走在街上就谁都能遇见。转身发现筚语嬅在和被他救下的男孩说话,他一脸的莫名。
“表弟,我找你好辛苦,来快和姐姐回家去。”筚语嬅也是化了妆微服出门,比砺思雅夸张多了,基本看不出来她哪里是好看的。她说着伸手去拉男孩的手,男孩不奈的躲开。
“你表弟还真多。”砺思雅开口说道,一句话不冷不热。
“怎么委屈你了?我可是为你好,《春子》可是说了,知恩言谢才是教养。”筚语嬅撇唇说道,也认出了砺思雅。二人真真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变换容貌依旧能认出对方。
“少废话,本宫今日就要你死。”岳莲看着两人彻底的把他遗忘,骄傲的他更是难以接受,狠狠的说道,抬掌聚气。
砺思雅本想一掌废了此人,却见远处的屋脊上一抹白色的身影对着他摇摇头。砺思雅辨认出此人是齐韵笙,无奈之下只得说道:“有本事武林大会见吧!”说完抱起筚语嬅和男孩便飞身而去,只眨眼人已经不见了。
砺思雅此话纯是敷衍之词,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岳莲听了此话才未追赶,看看聚集的人,他也知道再逗留对他不利,撇下小红飞身离去。
远处的屋脊上一身水袖白衣的齐韵笙自言自语说道:“还真是麻烦的亲戚。”说完也消失无踪。
且说砺思雅带着一大一小两人来到僻静之处,远近无人的地方才放下二人。
“你总是偷着出来不怕被发现?”砺思雅最先道。
“无妨,我有妙计。”筚语嬅爽快的说道。
“你不带着护卫不怕遭到匪徒?”砺思雅又问道,他看得出筚语嬅是不会武功的,暗自佩服她的胆识。
“咯咯~”筚语嬅笑道:“我一把迷香就多几个齐大了。”
砺思雅睁大了眼睛看着筚语嬅,张开嘴巴片刻才说道:“你真的下得去手废了他?”说的是问句其实是肯定了这个事实,他摇头说道:“还真是最毒妇人心,够狠。”
筚语嬅刚想炫耀的说些什么,砺思雅伸手抓住了转身欲走的男孩说道:“你到哪里去?不是说好了和我走的?”他对这孩子还是很有爱的,反正苻家多他一个不多,能做善事也是积德。
男孩无奈依旧不语。
“跟你走?”筚语嬅不赞同的说道:“你可知道他是谁?”
“是谁?”砺思雅迷糊的问道,暗道:不就是他救下的一个孩子吗?
“你还不自己说了,非要我揭穿你不成?”筚语嬅伸手抓住男孩的手说道。
谁料想男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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