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刚想挣扎,苻禘便以絮影之法以点在了他的要害,竟是再动弹不得。
“你的唇好甜。”苻禘痴痴的说道,银灰色的眼睛带着朦胧的光纱,继续说道:“我还没吃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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砺思雅暗骂自己的大意,一面又恨透了自己懒惰。原来,砺思雅觉得每日要把金蝉丝甲穿在身上很是麻烦,现下有了沐雨花解护体便已是有些时日未穿了。谁到他今日早起去翻找金蝉丝甲却是不见踪迹,砺思雅只到自己一时忘记了放在哪里,不甚在意,现下看苻禘这般胸有成竹知道是中了招了。
青草的淡香混合着温软的朱唇压在了砺思雅的唇上辗转吸允,带着青涩诱惑砺思雅的心智,浅尝辄止,轻曼迂回,磨的砺思雅心痒痒的。
可是苻禘偏偏就是不顺他的意,少年的手在砺思雅的身上抚触,珍惜虔诚没有半点亵渎,苻禘心想:‘这是他四年前愿意用生命去换的人,也是因为眼前的人他才能重获新生,摆脱不人不鬼的生活。’
苻禘与砺思雅四年朝夕相处,习武共饭,自是熟知砺思雅的身体,在苻禘的有意的摸索下引来砺思雅呼吸不稳,娇喘渐促。砺思雅暗咬下唇,不是他想抗拒这如火的情潮,只是不想在这样的情况下被压。
“卑...鄙...”砺思雅狠狠的说道,却在苻禘含住他耳垂的那一刻化作呻吟。
“哦?”苻禘轻笑,银灰色的眼眸也染上了情-欲的色彩,迷蒙如雾,很中肯的的说道:“就是不知道你指的是哪一件事了,不过比起你我就是做了什么也算不得‘卑鄙’了不是吗?”
砺思雅觉得苻禘的话里有话,头顶如冷水盖顶,根本没有心思理会在解他衣衫的苻禘。
苻禘满意砺思雅的反映,不急不慢的解开砺思雅的腰带,挑开外衣,但是他的动作也只能做到这里了,下一刻因为习武的神经条件反射,他已运气退离了砺思雅一丈开外。若不是他跑得快,也练得是沐雨花解,恐怕他已经身首异处了。
“你......”砺思雅不管自己的衣衫不整,运足了内力重开了穴道,奔着苻禘就飞了过去。
苻禘好整以暇的笑着,也不躲闪,任由砺思雅揪着自己的衣领。
“把东西还我,我就当什么都没发生。”砺思雅乌发飘散,因为他过激的动作舞动,周身都是沐雨花解的气流,屋子里面的家具被他的戾气震碎了多半。
“你还真是个守财奴,要钱不要命。”苻禘笑的酣畅,好像看见了天大的笑话:“你在魏咸庄留着那么多的金叶子有什么用?还有你怎么会有颂碧意的家传玉佩?你可知道何人才能得此玉佩。”苻禘抬手掰开砺思雅抓着自己的手,得意的担担看不见的灰尘。
砺思雅现下哪里听的进去这些,先不论这金蝉丝甲和金叶子的用处。这些就好比是他的家当和护身符,是他最后的底线。在一个自己不熟悉的地方生活了四年,没有自己的自由和权利,对于砺思雅来说已经到了忍耐的极限,现在连最后的象征物品都没有了,又怎么会不动怒。
砺思雅抬手向着苻禘袭去,掌下已是蓄满了七成的内力,七成的内力已是和苻禘旗鼓相当,平日里两人耍闹从未动过真气,可见砺思雅现在是全无理智可言。
苻禘见势不好侧身散开,伸手住着了砺思雅的手臂,叹气说道:“你又何苦这般动气,只是身外物罢了。”
砺思雅的身上已经聚起了沐雨花解的气场,黑发飞舞面如沉玉,一字一句说道:“东西还我,我的事不需要你来过问。”话音刚落另一只手直奔苻禘的肋骨。
苻禘只得用另一手挡下,他不想砺思雅是动了真格的,振的手臂发麻。
苻禘当时只想知道砺思雅每次躲起来看的是什么东西,会叫他每次看完都笑容满面,不想让他如此看重的只是一袋子金叶子、碎银和一块颂碧意的家传玉佩,当时他因不解顺手牵羊。此刻看着砺思雅的反应,他暗道:‘自己这一招棋是走对了。’
砺思雅反手又向着苻禘的咽喉抓去,苻禘这次未在躲避,他笃定了砺思雅不会理智尽失的杀了他,用他的命赌砺思雅下不去手。
砺思雅蹙眉,他知道苻禘是故意不躲闪。自己是比苻禘快,但是论起招式,他不敌苻禘。
砺思雅立眉收紧了指力,掐着苻禘的咽喉说道:“你到底是给还是不给?”
苻禘的面庞因充血而愈加红润,银灰色的眼眸深情的凝视着砺思雅,这一刻他多少能够感受到砺思雅的心思,他知道如果给了他就会永远失去眼前的人,如果不给,他会怎么样?
“少主,庄主请您过去。”这时屋外想起了仆从的声音。
“知道了,你先回去,我随后就到。”苻禘对着门外交代到,目光却未离开砺思雅的眼睛,牵唇一笑又说道:“叫白羽也去。”
“是。”屋外的人领话脚步渐远。
“你可知道他找我何事?”苻禘一点也不介意只要砺思雅手下一催动内力他就会烟消云散化为烟雾,诡异的问道。
“我只关心我的东西。”砺思雅没有了往日的嬉笑,眼中带着杀气。
“你不是一直想离开这里吗?”苻禘不理会砺思雅的话自顾自的说道:“不久就是武林大会了。”
“真的?”砺思雅怀疑的问道,苻禘拿了他‘致命’的东西,他再不信任他了,只片刻又收紧了手力说道:“我说最后一次,东西还我。”
“我只说一次。”苻禘看着砺思雅乌黑靓丽的眼睛,一字一句说道:“我可以带你出去,想要东西,除非踏过我的身体。”
苻禘的颈项一侧就摆脱了砺思雅的牵制,转身开门迈出门槛,背对着砺思雅侧头说道:“我可以陪你做任何事,你却别想离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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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搞苻禘
苻禘出了砺思雅的院子才记得自己的衣服全烂了,好在二人的院子离的很近,刚想提气飞回自己的屋子之时,一声刺耳的尖叫打断了他的步伐。
“奴婢什么都没看见。”青儿捂着两只手在脸上,摇头说道:“奴婢真的什么也没看见。”
苻禘刷的脸色通红,不是没让青儿伺候沐浴过,只是这露天露地的让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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